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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龙腾大秦》第一百五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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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挥刀再上,继续我未完成的任务,只是面对着我的人由任千里换成了房永。任千里则不甘心的被其他人拉往一边,留下我们两个人面对面的站着。

在房永准备好了,对我点头示意之下,才挥刀而上,这次是我主攻,所以我也不客气的人随刀进,迈步向房永攻去。

我单手挥刀,瞬间劈出十几刀,在我的身前形成森森刀浪,层层光影,就像一层层无尽的狂浪似的,向房永涌去。面对如海潮般的攻势,房永的脸上露出凝重的神色,左手一领剑诀,右手的宝剑在身前留下一片寒光剑影,护住自己的身体。脚下更是双脚快速的交替移动,不断在接连后退来缓解巨大的压力。

房永面对如此汹涌的大面积攻击,他集中全力防守整个面的一点,就像怒海狂涛中的一叶小舟,风雨飘摇岌岌可危。当他的防守剑势被不断攻来的刀劲打的支离破碎,就要功亏一篑,弃剑认输的时候。突然所有的压力消失了,他停身一看,自己已经退到了场地的边缘,原来我已经将第一招使完了,房永知道,自己竟然险之又险的接住了第一招,当然这只是他和旁观者的想法,我当然不会和他们计较。

我在和房永互换位置后,再次挥刀进击,在瞬间轻松惬意的劈出数十刀,立时天地变色,风起云涌,森森刀浪寒影就像巨大的海啸一般,夹着毁天灭地的霸道刀劲,铺天盖地的向房永压去。

房永见到比第一招更加凶猛数倍的攻击,反而脸上没有了那少见的凝重,淡淡的笑意再次出现在他的脸上,他的宝剑还停留在他的身后,毫无丝毫动手的痕迹。房永悠闲的背负着右手,手中的宝剑始终停留在他的背后,就像观风景一般看着眼前出现的奇景。

我看了房永的表情和动作,差点没当场趴在地上,真没想到,这家伙竟然用如此无赖的方式和我过招。见自己无力抵挡,干脆放弃了防守,满有闲情逸致的在看热闹了。不仅我傻了眼,就是和房永天长日久在一块的众人也同样看傻了眼。

反而是身处风口浪尖的房永悠然自得,面对铺天盖地的攻击,双目放光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当然此时我们在他眼里是不存在了。幸好这次的攻击我并没有对着房永本身,看上去攻势铺天盖地,涵盖了巨大的空间,但没有一刀是对着房永去的,所以看他不动,我反而不担心会伤到他了。

所有的攻势都在房永的身边触地而消,只有那突然出现在地面上的无数刀痕,才能使人把现在的场景和刚才的情形联系在一起。房永闭目静立在那里,象一尊雕塑一样,我拦住了想出声和过去打搅他的众人,我们静静的等他醒来。

房永终于睁开双眼,眼中精光迸射,他的眼光很快找到我,眼中更是闪现莫名的亮光,完全出乎其他人的预料,他竟然含笑对我道:“项将军,让你久等了,我们进行第三招吧!”

我含笑点头道:“好!房兄小心了。”

我这第三招不同于前两招,长刀在我的手中舞出一个绚丽的刀花后,突然消失在众人的眼前,再出现时已经静静的停在我的身侧。我整个人的气势在不断的提升,我身上的武士服无风自动,手中的长刀暗光流动,散发出粒粒毫光。

我大笑一声,毫无花巧的对着房永身侧劈出一刀,没有华丽的招式,没有复杂多变的变化,但这一刀却是威力无穷,气吞山河。就是这毫无花巧的一刀,让房永更是生出无力对抗的感觉,比之刚才的第二招更为恐怖。

就是这朴实无华的一刀,在房永身边劈出了一道深深地,长达十几米的裂缝,让现场的所有人都看呆了眼。我可不管众人有什么想法,缓缓的走到我抛掉刀鞘的地方,将刀鞘捡起收刀入鞘,再将之挂回腰上。

过了一会房永走到我的身边,对着我躬身施一礼,郑重的道:“房永谢过项将军,房永此生定不忘项将军的指点之恩。”

我忙把他托起来,对着他轻声笑道:“房兄说的那里话来,我可什么也没做,不就是由我攻了三招吗,何来指点之说,不知现在是否可以引我去见令师?”

房永看看和那些人围在裂缝前的任千里,房永嘴角含笑的道:“既然项将军这样讲,房永也无话可说了,房永只有心领了。房永现在更是期待项将军和师尊的一战了,只是师尊和人比斗从来严禁门下弟子观看,房永是无缘一见了,唉!我还是先引项将军去见师尊吧!”说着话房永嘴角的那丝笑容淡去,脸上浮现出浓浓的遗憾神情,无奈的轻叹一口气,不顾其他人,引着我向稷下学堂的方向走去。

在路上我问房永道:“房兄,你真的想一睹我和令师的比斗吗?”

房永对我如此的问话很感冒,语气有点激动的道:“这还用问,齐国谁人不为能一睹师尊的武技而引以为荣,这可是连齐王也无法享受的荣誉。虽然师尊是齐王师,但师尊只教文而不授武,这也是很多人冒着伤残和丢掉性命,也要去争取那能和师尊动手较技的机会,所以来挑战的人趋之若鹜,令师尊不厌其烦,只好下重手,挑战的人不是当场战死也是重伤不起,才少有人来挑战了,近几年让师尊动手更是难得一见。”

我听了不禁奇怪的问道:“房兄,你们师父教授剑技,难道你们还看不到师父的身手吗?他总要为你们演练剑招,和与你们切磋吧!”

房永苦笑道:“项将军有所不知,师尊授武,只重其意,不重其形,只是淡淡几笔画出剑招,让我们独自揣摩,自己演练,师尊只是从旁指点解说而已。”

原来是这样,难怪曹秋道教出的徒弟,各有所长,互不相同,各有各自的特点,这曹老儿在授徒方面还真有自己的一套。

我多少也能理解房永的心情了,近在咫尺,却难得一见,还真是让人心痒难熬。我不仅有点同情的对他道:“原来如此,或许我能帮房兄了此心愿。”

房永身躯一震,停下脚步转身望着也同样驻足的我道:“什么?项将军你刚才讲的——?”

我并没有去看房永,而是望着不远处的稷下学堂淡淡的笑道:“我是说,如果房兄真的想一睹为快,我倒是能帮助房兄完成此心愿,就是这样了。”

房永的脸上闪过不敢相信的神色问道:“项将军是要请求师尊,准许我观看此次挑战吗?恐怕师尊是不会答应的。”

我转首看着他微微笑道:“呵呵!我可没有这样讲,房兄要看,何必要他答应,只要我愿意就行了。房兄听好了,等我见到你们师父,你就可以离开了,然后叫上任兄,赶往临淄城稷门外的树林中,静静的等待就行了。噢!如果你们要登上城头去看我也没意见。”

说完我大步向稷下学堂走去,任后面房永疾声呼唤,快步追赶,我也没有再停步,更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只是面上带着优雅的笑容,眼中射出热切的光芒,左手手扶刀柄,右手自然下垂摆动,配合着脚下的龙行虎步,浑身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股强大的威势。连在后面追赶我的房永也看的目瞪口呆,一时之间忘记了喊我,双目瞪着我越显高大的背影,如行尸走肉似的跟在我身后,失魂落魄般走进了稷下学堂。

稷下学堂是稷下学宫的灵魂所在,学堂内部是三开间的屋宇,宽敞轩昂,是个可容百名学子听课讲学的巨大课堂,大堂南端有一个祭坛似的平台,上方挂有一块巨大的方匾,上面雕镂着“稷下学堂”四个气势恢弘的大字。

学堂内雕梁画栋,十数根漆红大柱,均匀的分布在大堂各处,使得整个学堂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庄严肃穆,使人望之生畏。

这就是这个时代每个学子心中的圣殿了,果然没有令我失望,只是我来的不巧,没有碰上学堂开课的盛况,这时候整个大堂里空无一人,寂静无人声。

房永半天才开口道:“项将军,师尊不在大堂内,正在后堂歇息,项将军请随我来。”

我却没有动,看着正中的“稷下学堂”四个大字,我不容置疑的开口道:“房兄可去禀报令师,就讲项少龙在学堂内等他,如果他不来,我就把这里给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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