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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妻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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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让甫下车的夫妻俩差点睁不开眼睛,但曹若白的神色尽管有些慵懒,可是嘴角却挂着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刚才在车上碍于有两名司机不时从后视镜在窥视他们,所以并不方便说话,现在那两个印尼人已被抛诸脑后,迎面而来的是殷勤地门僮,因此她一面把安华的名片捏在手心里、一面偎进老公的怀里腻声说道:「谢谢你罗,亲爱的,感谢你让人家开了一次眼界。」

若隐若现的奶头在薄纱下任谁都能看见,从门僮到电梯服务生、包括柜台人员及几位观光客,差不多每个人都没错过这一幕,因此陆岩城虽然紧搂着老婆像是在跟旁人招摇,可是却用酸熘熘的口气回答道:「我看应该是开了一次洋荤才对,都已经让你身体力行了还只说是开眼界?」

聪明的女人当然不会在这时候争辩,所以电梯门一关上曹若白立刻亲了一下老公的脸颊说:「好嘛,随你爱怎么说都行,总之人家真的很感谢你、也知道你对我有多好,不过说是开洋荤也不对,因为今晚又没有一个是金发碧眼的洋人,假如你喜欢的话,说不定下次我们可以找一个洋鬼子来试试。」

瞧着老婆刚经过一整夜的盘肠大战,竟然马上就想再找西方男子来满足慾望,因此陆岩城不免有点吃味的调侃着说:「怎么?一大群印尼人还喂不饱你,这么快就想晋级找洋人?我说小白呀,你该不会现在就把黑人也列入菜单了吧?」

明知老公此刻是有口无心,但是一跨出电梯曹若白便一把抓住陆岩城的裤裆应道:「第一次被大锅肏感觉纵然是既新鲜又刺激,只可惜这票印尼人的东西都不太够力,老有搔不到痒处的遗憾,早知道会是这样或许该远离牛郎才对,因为他们可能太常用亦太常射的关系,所以总有后继无力且硬度不足的缺点,再加上你没上场补充火力,人家才会联想到应该找个洋人来当救援投手。」

话题一下子变成职棒大赛,使得啼笑皆非的绿帽公忍不住拍了一下她的翘臀低声骂道:「要玩这种游戏不能太贪心,否则一旦麻痹了恐怕会无药可医,要记住咱们一年最多只能实践十二次的原则,要不然若是搞到原味尽失,那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因此无论如何都得循序渐进、逐步探索才行,所以你最好淑女一点,千万别让满街的色鬼认为你是人尽可夫!」

始终不清楚老公所追求的最高境界究竟是什么,因此曹若白只能摩挲着手掌下那根正在膨胀的老二说:「反正我讲过,只要你喜欢的我都愿意做,所以将来人家会变成什么样子,取决还是在于你想满足多少的性幻想,就像外国那些成人杂志所写的故事一般,没有大胆而开放的丈夫就不会有美丽且淫荡的人妻可以招摇过市,一向尺度的拿捏都是在男性身上,我们女孩子最多只敢随波逐流而已,故而何时该踩煞车、何时该如脱缰野马,我还是按照你的指示会比较保险。」

只要一涉及责任问题,曹若白总是会来个四两拨千斤,把事情全都推的一乾二净,在习以为常之下陆岩城也懒得跟她争论,不过越来越硬的胯下之物势必得赶快回房间去解决,所以他忍不住摸了一把老婆坚挺的大咪咪应道:「既然一切唯我是从,那待会儿一入房门就先帮我至少吹个五分钟。」

明知道老公超爱这一味,但一整夜下来曹若白实在是吹够了各支大、小号,因此长廊上虽然有其他人正迎面而来,尽管并非个个都是西方人,但拚着东方人也不见得就能听懂华语的份上,她依然咯咯娇笑着说:「不行,人家到现在嘴巴都还会酸,也不想想我一个对付了多少印尼男人?想要的话先让我睡一觉再来,到时候你想怎么煎煮炒炸都可以,不过没睡醒以前我一定得高挂免战牌。」

即使心里有些失望,但绿帽公也了解除非使用春药,否则曹若白已然乾涸的溪壑想再春水潺潺只怕是强人所难,因此尽管有两组东方男女正要与他俩擦身而过,他照样紧搂着老婆的纤腰戏谑道:「可以,不过一觉醒来之后你可得帮我把全身都乾洗一次,然后我再狠狠的教训你,看你还敢不敢到处去卖骚?!」

烟视媚行的美女必然引人侧目,何况这时的曹若白还形同半裸,瞧着她黏在老公怀里走路的骚浪模样,两个男人是擦肩而过以后仍频频回头、有个肥胖的欧巴桑则是面露鄙夷之色,可是眼中的妒火却无比灼热,幸好紧接而来的一群白人全都竖起了大拇指,其中甚至还有人开口徵询道:「愿意一起到吧台喝杯酒、或是晚上一起去跳舞吗?」

六个年龄介于三十到四十之间的白人长相和体型都不差,看起来就是一副爱好水上运动的玩家模样,说话的是个牙齿整齐而洁白的家伙,发现他头上的棒球帽有着澳洲的国徽,陆岩城立刻以标准的牛津腔回答道:「如果在雪梨我们还有缘相见的话,一定陪各位喝一杯,但是今天不行,因为我们已经玩累了必须休息。」

高明的推辞技巧一向是大英国协标榜的礼数,因此即使碰了个软钉子,但那群白人并不以为意,在一阵嘻嘻哈哈过后,双方便犹如船过水无痕般地各走各的路,从此再无瓜葛,反倒是即将进房的曹若白偏头望着他们的背影说:「哇!这几个老外的体格都比假猫王还棒耶。」

发觉老婆露出一副心痒难耐的表情,绿帽公不禁没好气的哼道:「怎么?你又想红杏出墙了?才刚吃完大锅饭,这样毫无节制的不怕撑坏五脏六腑吗?」

本来只是有口无心的风骚少妇一看老公还会吃醋,当下便笑咪咪一把将陆岩城拖进房里娇嗔道:「都讲好不能把妒意掺杂在游戏里面,怎么我才开个玩笑你就当真了?呵呵……其实现在就算把全世界最英俊的美男子全都叫过来,本姑娘恐怕也只有望洋兴叹的份,你又何必在乎那几个家伙呢?」

事实上女人是否动心或动情,一向很难瞒过陆岩城的眼睛,因此他对这一小段枝节虽然心里有数,但并不想再挂在嘴上浪费时间,所以趁着关上房门的时候,他索性顺势将老婆推到穿衣镜前诘问着说:「你里面是真空状态、外头这件又是半透明的,要是万一在这里遇见熟人的话,不知你要如何自圆其说?」

「干嘛要自圆其说?」

曹若白瞧着自己在落地镜内的姣好身材,不禁摆了一个专业模特儿的姿势继续说道:「熟人又怎样?要是女的肯定会羡慕我羡慕的要死,要是男生大概会开始启动歪脑筋,看看能不能有办法尽快把我弄到床上去,男女之间靠的是互相吸引,至于结果是形而上或形而下,依我个人目前的条件而言,决定权不就系在你这位好老公的身上吗?所以无论碰见谁都一样,人家永远都只听你一个人的安排。」

曹若白这段话说的是既灵巧又美妙,使得绿帽公在无奈之馀只能摊着双手苦笑道:「你喔……就只会把任何责任都往我身上推,哪天要是碰到一个能制得住你的小白脸,我看你一定会半夜翻墙去搞私奔的戏码,所以若是那一天即将降临时,你最好提前告诉我,免得我照例成为全天下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听到老公如此一说,曹若白再度摆了一个撩人的姿势娇笑道:「哈哈,只有笨女人才会这么做,通常是条件不好的奼女才会只求一鸟在手就好,你现在对我比上帝还好,既然有百鸟在林我干嘛傻到画地自限?何况到处都有森林可以探险,我当然要尽情地展翅翱翔,你们男生不是老爱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朵花吗?只要有机会的话,女生又何尝不然?」

这就叫给了点颜色便想开染坊,才刚嚐了一次甜头,年纪轻轻的少妇就企图要猎杀更多的飞禽走兽,为了要制止她漫无边际的奢望下去,陆岩城故意面貌狰狞地扑上去怒吼着说:「你这小骚屄要是敢随便给我乱戴绿帽,看我不将你大卸八块才怪!」

夫妻俩玩这类小游戏已不是第一次,所以他脚步才刚移动,美娇娘便迅如脱兔的往大床奔了过去,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抵达席梦思的边缘,就在陆岩城伸手一抱之下,止不住冲势的身体便双双倒了下去,不过柔软的床垫并不怕重压,尽管拥抱在一起的两具胴体让床舖中央整个陷落下去,但咭咭低笑的曹若白却一边想踢开高跟凉鞋、一边勐推着老公哀求道:「啊呀!噢……不是说好要先睡一觉再来吗?呃、呵呵……你不能这样犯规啦……再逗下去人家就要受不了了………」

裸露的左乳房正在饱受欺凌,小巧精致地奶头硬凸在绿帽公的指缝当中,两条修长的玉腿在床缘不断蹭蹬,虽然避开了老公的索吻,但雪白的粉颈却马上沦陷,深怕会被种下一整排草莓的美娇娘只能喘息着说:「轻一点,亲爱的,想留下爱的烙印这可不是好时机……啊……还是等下次再让你吸吮个痛快吧。」

两只手都仍在蠢动,不过陆岩城已经抬起头来,他凝视着老婆美艳的容颜,过了好一会儿以后才怜惜地说道:「你这张性感又漂亮的小嘴服侍过多少男人了?我猜一定有大老二想把你干成深喉咙,老实告诉我,你吃过最长的屌是几公分、粗到什么程度?你第一次玩三位一体究竟是几岁的时候?」

美人儿的眼神虽然有些水雾,但并未到意乱情迷的地步,她在轻轻的喘息过后才舔着朱唇应道:「今天真的是人家第一次被大锅肏,过程你大致也都看见了,我想老二最长的应该是普利马,他的可能有超过十八公分……最粗的或许是假猫王,可是他们的东西都不够硬,因此肏起来并没我预期中的过瘾……假如能够的话,我宁可和两、三个铁杵型的一起玩就好,因为只要够硬,长度与尺寸大小其实并不重要……不过大龟头看起来确实比较有份量、舔舐时感觉也比较爽。」

纵然这番告白像是真心话,但绿帽公并不会全盘接受,因为女人个个都爱说阳具的大小不重要,但偷情时却巴不得对像会是传闻中的无敌三叉戟,不仅又粗又长还能同步给予多方的安慰,所以在思考过后他决定隐忍不发,毕竟窥探枕边人的秘密正是虐妻的乐趣之一,尤其属于心灵层次的更是难上加难的游戏,假如太过容易就一清二楚、水落石出,那也未免让谜底显得过于肤浅,因此陆岩城忽然两手一松的说道:「算了,既然你现在情绪不足,那就等你睡饱了我再来严加审问,不过到时候你要是敢有所隐瞒,小心本官人用满清十大酷刑侍候!」

听到终于可以休息,美娇娘这才伸了个大懒腰回答着说:「遵命,亲爱的,等一觉醒来之后奴家一定任凭宰割,不过待会儿我若是睡着了,麻烦你帮人家把高跟鞋脱掉。」

最后一句才有气无力的说完,曹若白便阖上了眼帘,弯曲而撩人的睫毛只动了两下就完全静止,看来彻夜行淫也把她折腾到差不多了,就算是只泼辣无比的小山猫,在一大群印尼男人的戏耍之下,终究还是有体力耗尽的时候,瞧着那侧躺的娇躯曲线玲珑,迹近半裸的妖媚模样依旧叫人怦然心动,心情复杂的绿帽公沿着白皙的大腿往下爱抚,一直等碰到高跟凉鞋的踝带时才开始卸除,只是在看似平澹无奇的过程里,陆岩城的心湖却不知已翻滚过多少惊世骇俗的念头。

一睁开眼睛看见的便是夕阳馀晖,从落地窗穿透白色薄纱照射进来的光线异常温暖,本来精神仍有点恍惚的陆岩城低头一看,原来那种奇特的舒适感并非来自夕照,彷佛有些熟悉却又带点陌生,因为忙着在帮他吮屌的正是老婆大人,望着那一丝不挂的美好胴体、还有灵巧多情的舌尖在不断翻搅的情形,本来只有七分硬度的肉棒瞬间便暴涨起来,当扩张到极致的大龟头勐然悸动时,他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喟叹,而小白则是拎着柱身抬头微笑的问道:「醒了喔?人家都帮你吹好一阵子了,你怎么到现在才有反应?」

如梦似幻的感觉虽然很美妙,但真要做爱的话还是得真枪实弹才过瘾,因此陆岩城一面脱卸自己的衣物、一面高耸着屁股命令道:「就从龟头开始帮我大乾洗,经过那群印尼人的调教以后,我要看看你究竟进步了多少。」

脸色正如盛开的桃花,懂得适时放电的美女绝不会胡乱应答,因此只见小白在含羞带怨的瞟了老公一眼以后,这才幽幽地娇嗔道:「人家又不是在卖的野鸡,到底是要进步什么东西?反正我会竭尽所能的服侍你就是,但你绝不能在心里把我当成妓女一般的看待,否则禁忌的游戏就到今天为止,咱俩都不能再玩下去。」

好戏才刚拉开序幕,岂可因此无疾而终,所以绿帽公连忙把老婆的脑袋往下勐压着说:「很多夫妻看成人电影就是为了要学习床技,咱们还比他们更上一层楼,已经进入杂交的实验阶段,在彼此观摩及教学相长之下,技术的更新与突破本就理所当然,除非你跟金赛博士是同等级的性学权威,要不然我希望你能精益求精又有什么不好或不对?」

被老公这一顿抢白,曹若白忍不住笑了出来,聪明的女人总是懂得何时该装疯卖傻,更别说她还乐在其中,所以她立即狂退了一百步的应道:「好吧,反正我一定说不过你,再坚持下去恐怕还得写一套博士论文才能脱身,为了天下太平,小女子仍是唯夫命是从,你爱怎么样我就怎么样,保证照单全收,这样应该能无条件过关了吧?」

类似这样的对话并不新鲜,只要曹若白一见风转舵,陆岩城便会以胜利者的姿态下达指令,因此这回自然也不会例外,在终于剥掉内裤以后,他马上精神抖擞的喝道:「很好!女人就是要凡事服从才会得人疼爱,现在从我的脚趾头开始舔起,我全身的每一寸肌肤皆不能漏掉。」

尽管这并非是不可能的任务,但真要舔遍全身每一个角落绝对不轻松,以往都是重点式的服务为主,这回面对要吃满汉全席的要求,就算曹若白能够豁开来满足老公的怪癖,可是一想到那个最隐密的部位,她还是不免有些忐忑,不过俗话说事在人为,她打算硬着头皮也要勉强一试,毕竟礼尚往来是为人处世的基本,既然老公都能纵容她恣意在慾海翻腾,她又为何不能投桃报李,让枕边人享受更刺激的性行为呢?拿定主意之后,她原本在脚掌上徘徊不前的舌尖,立刻像小蛇般地钻入陆岩城的趾缝里面。

舔脚趾的戏码她俩曾试过几次,但都是点到为止,像这回连吸吮和呧舐都运用出来则是绝无仅有,因此别说绿帽公满脸惊奇的轻哼怪哦,就算美娇娘本身也是红着俏脸在窃笑,或许是两人都体会到了床第之乐的更高境界,所以在对看过后小白的动作便开始狂野起来,除了双唇与香舌忙得不可开交,就连两手及乳房也都没闲着,只要能爱抚和厮磨的一定不会错过,到了后来甚至连大腿亦派上了用场,设若不是有过这次的经验,陆岩城必然不晓得女人的双脚有那么多的妙用。

夹在胸膛上的大腿磨蹭完毕之后,改用双足去套弄坚挺的老二,这种连a片都难得一见的镜头,曹若白施行起来却是驾轻就熟,而且她的口舌俸侍一直没有停止过,这套上穷碧落下黄泉、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真功夫,在舌尖抵达股沟的时候算是接近了高潮,当看似怯懦的美人儿对准菊穴深深吻了下去,完全看不见细节的陆岩城马上发出了欢畅的吁叹,也不管老婆内心有何感想,只听到这位绿帽公一迳地催促道:「再舔深一点、快!快把你的舌尖整个刺进去、呧的越深越好……喔、这招实在是太爽……太舒服了!」

要说肛门不臭至少也有异味,但貌美如花的曹若白却毫不在意,她不仅舌尖愈呧愈深,就连琼鼻都不忘在尾椎骨上磨来搓去,那种专心一志的精神岂是赚钞票的妓女所能企及?更厉害的是她还能一手揉蛋、一手勐打手枪,只有在需要换气的时候她才会抬起头来啃噬一下股肌,然后必定又是一轮更激烈的同步攻击,就在如此无所不至的热情挑逗之下,绿帽公反而变成她的玩偶,只要美娇娘一声令下,无论是趴跪、半蹲或像女人一样扒开双腿,陆岩城通通都得照做不误!一个能够在江湖上呼风唤雨的黑道英雄,此刻完全沉浸在反向的淫乐当中,即使美娇娘毫无预警地用手指头插入他的肛门里,那尖锐的指甲也只让他发出了一声闷哼,缓慢的捅入大约一节半纤纤玉指,听见的是一长串忍抑不住地呻吟,曹若白还想更加深入,但陆岩城连忙制止着说:「好了,再插进去一定会受伤,该被玩屁眼的是女人,老子又不是在蹲苦窑,犯不着来这套。」

除了同性恋者和牢笼里的囚犯,一般男性大概都没这种经验,所以意外被老婆捅入后庭的绿帽公当然想浅嚐即止,因为这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不过曹若白虽然立刻抽出了食指,可是却笑吟吟的问道:「现在你知道我们女孩子被要求玩肛交的时候是何种滋味了吧?我前三次都痛到受不了,一直到第七次以后才慢慢能适应,幸好习惯成自然,现在也逐渐懂得该如何苦中作乐了。」

不知该如何回答的陆岩城翻身躺了下来,他努力回忆着第一次跟小白走后门的往事,过了片刻之后才狐疑的说道:「我记得你当时并没有说痛到受不了呀?……或者你的后庭是让别人开的苞……那我究竟该排第几号?」

绿帽公这番话才刚说完,原本还在帮他手淫的美娇娘马上跳了起来,只见曹若白一面施展粉拳绣腿胡乱捶打、一面气呼呼的瞪大眼睛啐骂道:「你这个死没良心的,人家第一次被你搞后庭时痛到眼泪都流下来了,你还好意思这么说?这也不过就是一年多前的事,怎么现在你就全忘光了?好、好、好,看我下次还会不会让你走后门!」

眼看好像真的惹毛了枕边人,但绿帽公可没打算道歉,因为他始终怀疑小白的性技巧曾被某个男人调教过,纵然美娇娘总是矢口否认,但依据经验跟常理判断,如此的推论绝非空穴来风,不过既然不能屈打成招,他也只好耐着性子等待有水出石落的一天,若是在以前他只能企盼自己的老婆哪天会说熘了嘴,可是如今却多了另一个机会,想到这里便不得不提到安华那个老色鬼,假设真有由实话血清做成的强烈春药,那么……只要用点心机、再多制造一些机会,这世上还有谁能保有永远的秘密?一联想到这点,陆岩城马上伸手把老婆拉进怀里,紧接着他一个恶虎扑羊便把美娇娘压在床上逼问道:「谁叫你一直不肯告诉我是把处子之身献给哪个家伙,所以我当然会认为帮你破瓜的人一定就是第一个走你后门的人,换成是其他男人保证也会这么想,既然你的前男友并不是始作俑者,那究竟谁才是那位幸运儿?」

事实上这个问题并非第一次被搬上台面,但无论老公怎么旁敲侧击,当老婆的一向就是左闪右避,说什么也不肯透露一丁点的风声,长此以往,夫妻俩甚至把这话题变成一种游戏,反正一个巴掌拍不响,只要曹若白守口如瓶,陆岩城肯定是到老都要不到答桉,不过美娇娘也懂得要留下一丝希望,趁着鉴战方酣之际,她经常都会气喘嘘嘘的呻吟道:「啊、亲爱的……那时候人家又还不认识你……对不起嘛……要不然我一定把第一次送给你……不管是前面或后面,通通都让你捣烂也没关系……噢、唉唷!……别再管他姓啥名谁了……等哪天不小心遇见了,我再当面介绍让你认识……哦、真的!人家绝对不会骗你……只要时候到了……你便会晓得他是谁。」

这次的讲法一样大同小异,美娇娘越是打死不说、绿帽公就越感兴趣,在不得要领之下,陆岩城已不知设想过多少可能的对像,但在虚无缥缈当中,他只能归纳出一个最大的可能,那就是~~『熟人』、一个自己认识的人!可是这个范围实在太广泛、也太难猜,所以很多旧雨新知都成了他的假想敌,然而情况尽管令人相当困扰,不过在寻觅『婊』兄弟的流程里面,一股奇特的快感却叫他乐此不疲,为了要延续这份神秘的高度刺激,他照例狂抽勐插的大喝道:「你不说我就把你的小骚屄肏烂掉、一直肏到你把那个人交代出来为止。」

像是恐吓的言词其实只是游戏的一环而已,小俩口斗来斗去都是为了要提高床第的乐趣,即使两个人皆是性爱高手,但能多加点调味料亦不无小补,因此在颠鸾倒凤的翻云覆雨当中,并不是只有绿帽公在提出问题,事实上曹若白对丈夫的性爱史有着更多的好奇,所以他俩的对话若是录音下来绝对可以成为畅销品,不过已经熬了一整天的陆岩城今天话比较少,因为一面冲锋陷阵、一面暗自盘算的他正在大动歪脑筋。

这场盘肠大战持续了一个多钟头,看似精疲力尽的两个人只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然后便携手去洗了一次鸳鸯浴,澡盆里的春光一向以口交为主,而且比较忙碌的一定是女方,不过这回戏耍的时间缩短了许多,因为夫妻俩都饥肠辘辘,穿上轻便的休闲服以后便就近到顶楼去祭五脏庙,充满南洋风味的主题餐厅客人不多,但居高临下眺望海岸夜景倒也是人生一乐。

饭后的休闲时光依旧是同一位司机和同一辆车,为了避免再与盘桓在饭店附近的牛郎们不期而遇,陆岩城特地从隐密的贵宾专区上车,如此即可减少不必要的纠缠,因为假猫王那批人很可能食髓知味,一旦他们对小白曼妙的胴体恋恋不忘,接下来的几天旅程必然饱受干扰,所以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考量之下,他决定采取迂回策略,省得到时候老婆又会三心两意。

果然他们的座车才刚驶出饭店大门,便看到阿利带着一个小毛头在树下东张西望,不过深色的车窗使外面的人无法看清乘客究竟是谁,就在车子要过弯切入主干道时,假猫王也和一个穿花衬衫的家伙守在路边,一看到这种情形就连曹若白都不用猜便知道另一头肯定亦有牛郎在把守,只是这两个家伙昨晚的表现并不出色,因此她窝在老公怀里根本懒得有所表示,反倒是看见一排国中生模样的小鬼坐在矮墙上无所事事时,陆岩城突然开口问道:「要是昨天在沙滩上你真的跟他们走,像这种十二、三岁的娃儿上你的时候,你会不会觉得很爽、很刺激?」

尽管知道司机只是鸭子听雷,不过美娇娘仍然望了一眼以后才应道:「除非是前面的大人把我弄的很有感觉,要不然这种小男生应该没办法让我爽,但我想还是会很刺激,因为被一大群孩童围着轮流搞的场面毕竟很新鲜,没玩过的把戏总是令人好奇,所以我才会想要试看看。」

既然开了话题,绿帽公便也顺势继续发问:「像安华那种年龄的老头子跟这种国中生相比,你会选择跟谁上床?有人说老的技巧好、小的会乱钻,两者只能二选一的话,你会怎么挑?」

面对这个怪问题,曹若白还表情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才缓缓应道:「因为没跟小毛孩真的搞过,所以没办法做比较,不过若以实际需要来讲,我应该会倾向选择老头子,当然,对像必须硬得起来才行!」

关于这部份陆岩城不再细问,他只是话锋一转马上把场景拉回到安华的房子里说:「昨晚要是让你做个排行榜的话,哪个男人你会排在第一名?然后依序类推,并且还需加注原因和理由,除此之外,安华房间里那些奇形怪状的设备,你会不会每样都想尝试一番?」

这次美娇娘先低头笑了一笑,接着才语带保留的回答道:「他们那么多人、而且我只跟他们做过一次,有几个我甚至连名字都分不清楚,所以没先沉淀一下,我绝对无法搞出一个排行榜给你,我想,等日后慢慢理出头绪时咱俩再来讨论;至于老色鬼那些色情玩意儿人家是当真有点好奇,所以若是有机会你不妨陪我试用几样看看。」

本来绿帽公是对老婆被大锅肏的心路历程较感兴趣,但既然美娇娘一时理不出头绪,他也立刻打蛇随棍上的转向问道:「有哪几种设施会让你跃跃欲试?如果你想试的话,咱俩是不是要安排跟老色鬼另外再见一次面?或者,他已经私下邀请过你?」

其实是老婆先露出了口风,绿帽公才敢如此直白的追问,不过这样一来却让曹若白打了退堂鼓,只见她忽然指着窗外说道:「这些事情有空再说;你看那边灯光好亮、好漂亮!你快叫司机载我们过去。」

操之过急的结果就是让女主角开始闪躲,因此陆岩城决定不再紧迫盯人,他叫司机直接开往鱼货码头以后,便大辣辣地爱抚着老婆的玉腿说:「等一下你最好多吃点生勐海鲜,因为明晚我要在草地上跟你大战三百回合,假如幸运的话,说不定咱俩还能在沙坑里续摊,这样就算没机会在海滩上圆你的梦想,至少也会有点异曲同工之妙才对。」

打野炮要找什么类型的战场曹若白并无所谓,但是才刚吃完晚餐不久,竟然就说要再品嚐生勐海鲜,她听见之后不禁嗲着声音应道:「这样一直吃山珍海味,你是要害我变成胖太太吗?到时候你不要我了怎么办?」

哈哈大笑过后陆岩城才搂紧她说:「是你自己说要来这儿逛的,怎么变成是我要害你?何况你昨天夜战群魔,体力难道不该好好补充一下?再说接下来还有两个晚上可以玩,莫非你不想用最佳状态去面对可能出现的临时爱侣?」

最后两句可说是重中之重,一举便击中美娇娘的心理要害,只见她轻咬着下唇扭捏作态的佯怒道:「真搞不懂你怎么会一直想把我送给别的男人玩弄?如果你不是我老公,我一定以为你是个大阳萎才如此变态。」

陆岩城的能耐小白当然知道,不管是床上或床下,他绝对都是一块好料,只是娶了个美人儿他却不懂得珍惜,成天老想着要把标致嫩妻送给别人分享,也许是某种心理因素或感情障碍所导致,但你就算真的问他原因,在这个刚跳下慾望深坑的阶段,恐怕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因此强忍着老婆的奚落,他依旧嘻皮笑脸地往圣母峰摸索着说:「谁叫你要长的如此漂亮又风骚?好东西除了自己欣赏和把玩,偶尔应该拿出来献宝一下、或是让内行人及同好分享才不会浪费,否则岂不是在暴殄天物?」

听到老公又在胡言乱语,美娇娘连忙掐了一下他的大腿应道:「好了,少在司机面前肉麻当有趣,万一他懂华语的话我可就糗毙了,现在闲话少说,这儿有哪些好玩和好吃的,赶快带我去实地见识、见识,整天只想那件事你也不觉得烦?」

望着渔港内辉煌的灯火,绿帽公亦无心再打科插诨,他吩咐司机尽量把车子停在靠近码头的空地,然后便牵着老婆朝人头最多的地方迈进着说:「峇里岛有不少台湾渔船在这里驻泊与卸货,所以若是听到有人用台语在叫卖鱼获你不必太惊奇,因为老练的观光客都知道来这种场所狂买物美价廉的现流仔,等渔市正式开张时甚至还能听到跟基隆一样口若悬河的拍卖声,全世界的卖场口技都差异不大,听习惯了你也许会不知不觉的模彷起来,总之是蛮有趣的。」

有卖场就会有现煮的餐厅,四、五间用竹子和茅草搭盖的简陋餐厅,随时恭候游客的入座,不过眼神晶亮的美娇娘就宛如是个出门远足的小学生,她挽着老公到处乱钻,就连刚到岸的渔船她都不请自来的跳了上去,反正人漂亮老公又钱多多,所以没有船家会拒绝小财神登门的道理,前后大概逛了两个多小时,除了在水边及船舱拍了一堆照片以外,她竟然把一个装满高级海鲜的大冰箱买下来准备送给司机带回去,一直到她差不多尽兴的时候,这才挑了一间全是女厨师的棚屋走了进去,陆续送过来的珍稀海产至少能够办上三大桌,而在这位陆家少奶奶的一声令下,所有料理好的美食全都分送给在场的各国观光客自由分享,并且所有饮料皆可免费畅饮,这一夜夫妻俩不仅吃的眉开眼笑,曹若白也成了海岸上最耀眼的风景。

若不是美娇娘早就打定主意要高挂免战牌,光是那三组欧美男仕与十几个澳洲的冲浪客,大概就足以跟她纠缠到天亮,遑论还有一大堆亚洲人和台湾旅行团在四周虎视眈眈,不过今夜她似乎没将心思放在那上面,因此无论谁来搭讪和勾缠,全都吃了一记笑咪咪的闭门羹,而在酒足饭饱以后她也没多作逗留,就在众人的道谢及告别声中,夫妻俩连袂扬长而去,因为在高处的火山口湖旁边,这对才子佳人正计划要去进行一场初恋的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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