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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神儿子刁钻娘》012: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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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春喜撕心裂肺的哀嚎惨叫声顿时盘旋在澈王府上空,跌倒在地上痛苦的扭动的着身子,银子掉了一地,与春喜一块儿的三名丫环顿时愣在当场,当回神时,各各眼含惊恐的神色,脚步也不由得退后了一步,面如死灰的看着向晚晚,骨子里蹿出一阵阵凉意,似千年冰尖刺骨,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梳云也不例外,被刚刚那一幕吓破了胆,僵若雕石。

“不怕死的,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向晚晚沉着脸,炯然的目光瞪视着地上的春喜,诱人的唇瓣吐出冰冷的字眼,春喜侧头看了眼她,蓦地两眼一番,晕了过去。

不知是被向晚晚吓晕的,还是被手上传来的痛楚痛晕的!

见此情景,余下的三丫环心中盘算着向晚晚的注意力正在春喜身上,借此机会溜之大吉,然,才踏出一只脚,便被拦住了,面前,是向晚晚冷若冰霜的容颜。

“怎么?想走啊?”

天底下有这么便宜的好事吗?欺负了人,拍拍屁股转身就走,当什么事也没有,叶挽霜不敢把她们怎么样,但如今她们碰上的是她向晚晚,可没这么好唬弄。

她不是杀人魔头,但也不是善人,被人扇了一耳光还眼巴巴的递上另一边脸让人继续的事,她可做不出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双倍奉还,不多,只有双倍而已。

三人再傻,也明白了如今的霜夫人变了,就凭她刚刚出手眼也不眨一下的就折断了春喜的手就能看出她的心有多狠,王府里的主子脾气不好会打会骂,但不会像她这样狠狠将人的手折断,这叫她们怎么能不怕。

“霜夫人饶命,霜夫人饶命,是,是春喜出的主意,都是她!”三人扑通扑通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求饶,一股脑将责任推到了遭殃的春喜身上。大难临头,连自己都保不住,谁还想得到此时昏迷不醒的春喜,心里都祈祷着向晚晚相信她们的话饶了她们,只将春喜一人定罪就可以。

向晚晚嘴角轻弯,冷笑一声:“你们觉得,我应不应该相信你们说的话?先不论之前做过什么,就说说这一个月你们都背着我做些什么了?”

三人面面相觑,不发一语,娇好的容颜吓得越发惨白,脑子还回响着春喜手断时的“咔嚓”声,惶恐不安,就怕自己说出来之后,下场跟春喜一样惨。

“不说,是吗?”向晚晚慢慢的踱步,那轻得几不可闻的踱步声听在三人耳里却宛如雷呜:“也行,你们不说,总有人会说,只不过到时候可不会只是被折断手这么简单。”她的视线落在梳云身上,意思是就算她们不说,她也能从梳云嘴里知道,但下场只会比春喜更惨。

闻言,三人心下均是一紧,冷汗岑岑,才七嘴八舌,音色颤抖的回声。

听着她们的招认,向晚晚的瞳眸微微眯起,眼底的怒意似狂风暴雨即将袭卷而来。

这四个被调回来之后仍然死性不改,她的一日三餐全进了她们四人的肚子里,而她一个月里所吃的东西全是梳云自己掏钱出府买来偷偷煮的,她的补药也是,见梳云好欺负,又将夕绯斋所有的活都让她来做,自己则满王府乱转,找其他人聊天唠嗑,每次只要一见到梳云有银子,二话不说说抢,这一次正巧被她碰上了。

“梳云,把总管叫来。”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别指望她会轻易放过她们,今天,新账旧账一起算。

梳云还处在震惊当中,听到向晚晚叫她,这才回神,应了声离去,怎么都觉得自己刚刚做了一场梦,但她非常变态的觉得,夫人教训起丫环来时,身上好像散发着令人耀眼的光芒,那睥睨一切的神情,尊贵无比。

夕绯斋是王府最差的一座院落,也是最小的一座,而此时窄小的院子里,三名丫环抖如刷糠似的跪在地上,边上还躺着一个晕了的春喜,向晚晚端了张椅子坐在房门口,冷眼凝视,旁边,梳云抱着七宝。

“不知霜夫人找奴才所谓何事?”管家作揖问道,问得虽恭敬,但脸上流露出来的鄙夷与不屑还是没能逃过向晚晚的双眸,她不动声色,轻轻开口。

“陈总管,你尊我一声夫人,便道明我在王府算是主子,但我面前的四个丫环却胆大包天,不但以下犯上,还欺主,请问总管大人,按王府家规,该如何处置?”向晚晚跷着二郎腿,白晰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一瞬不瞬的看着陈总管。

陈总管心里没来由得一颤,忽然不敢小看了眼前的女子:“回霜夫人的话,如此大逆不到,实应乱棍打死。”他答的规规矩矩,无半点敷衍。

向晚晚黛眉一蹙,思考着这事的可行性,而底下已是哭喊声,求饶声一片。

“奴婢知罪,奴婢知罪,求夫人开恩,饶过奴婢吧。”

声音此起彼伏,吵得向晚晚心烦意乱,大吼一声:“闭嘴。”惹毛了她,她可不保证自己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来。

作为特工,她早就被灌输了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思想,该狠则狠,否则难成大事,这些话她可都深深印在脑子里。

被向晚晚这么一吼,三人也不敢再开口出声,只是一个劲的抽泣,眼里露出恐惧的神色,心里悔的连肠子都青了,早知道霜夫人变这么可怕,当初就应该跟梳云换着去杂役房,也好过现在心惊胆颤。

良久,向晚晚才缓缓开口:“陈总管,乱棍就免了,每人仗责六十,不死的,算你们命大,不知道可不可行?”

“奴才听夫人的吩咐。”说罢,便离开夕绯斋,待再回来时,身后跟着一群家丁,有四人手持杯粗的木棍:“敢问夫人,晕过去的那一个可是现在执行?”

向晚晚目光慵懒的瞥了眼躺在地上春喜,冷漠道:“现在打感觉不到痛,岂不是便宜她了,等醒了再打。”

敢用那般轻蔑的目光瞪她,敢说她的手是脏手,敢拿梳云的银子,她可不会让她这么舒服。

两个家丁将人按在地上,一个家丁执仗,一时间,惨叫声,哭嚎声响成一片,大有把王府的天掀翻的趋势。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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