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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翎传奇》第二十三章 韩松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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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像在爬山,有人在前边拽着你跟你自己爬的速度肯定是不一样!韩松在蔡震远这个老变态的‘细心’调教下,各方面都进展迅速,从武功到心法,从人文到地理,把一个几乎是无知的少年打造成了二百五模式的年轻人,什么都懂点,但是什么也不是很精!看着韩松的成就,蔡震远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竟然满意的笑了,大手一挥:“你可以出山了,但是出山以后不能说是我的徒弟!”说罢,人影一晃,消失在韩松的视野里。.

韩松也有点憋气,这个师父这段时间对自己可真是照顾,每天不到后半夜不让睡觉,早上天没亮就得起来,要不是这个老家伙没事就给韩松弄点什么人参甲鱼之类的补补的话,韩松早就扑街了(跟晓晓的书差不多少!郁闷)而且这个老王八蛋今天交点这个,明天就变样教别的,搞得韩松头昏脑胀。

经过了十多天的跋涉,韩松终于走出了这座让他流了不少血汗的寒山。回头看着一望无际的山头,韩松大声的呼喊起来:“我要是在进这里,我就是王八蛋....”

酆轩城,依旧是那条街道,可是走在上面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韩松呆呆的看着左右形色匆匆的人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每个人都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么!以后该做什么!可是自己呢?杀了那个三王子以后自己该做什么?找黑子?找张蔚虹?还是找修罗?

回到了自己的据点,里面被人打扫的干干净净,看着床上那床还很新的被子,韩松心里一阵激动:“难道她们又回到这里了?”自己翻看着周围,没有一点可以证明张蔚虹和黑子存在!坐在床上,韩松叹了口气:“希望他们平安吧!她们会不会还在修罗哪里?恩,明天解决到景家人以后我就去青云堡!”韩松现在对自己很有信心!

漆黑的月色,一条人影犹如一只矫健的松鼠,在房顶上飞奔而过,方向自然是前方的景天王府,而这个黑影正是咱们的主人公-韩松。

此时景天王府内,现在的宝王景之正端坐在大厅之上,怒不可泄的看着下边的人:“那个老混蛋是不是老糊涂了,封了我这么一个东西!他什么意思!”

原来景天王由于几个孩子的先后离去,加上常年的劳累过度,在床上躺了将近两年,终于一命呜呼。景天王死了,那么他的天王的称号当然不能再用了,继任者景之便写了封奏折送到了京城,请皇帝确定他王的地位,顺便给个称号,也许是现在的王爷太多了吧,京城里的好听一点的称号几乎没有了,这可愁坏了坐在九五大殿上那个老头,这可怎么是好啊!南方这个继任者对于现在的帝国太重要了,要是不好好安抚的话,南疆恐怕不会太平啊!也许是老糊涂了,现在的皇帝对一些事情失去了自己的判断能力,在自己苦思无路的情况下,只好求助自己的大臣,大臣里面可就不是全是赤胆忠心的,就有这么个主,给皇帝想了个称号“宝王”!按照他的说法,这景家乃是南方重臣,是为国家之宝,故而宝王的意思很贴切。皇帝想想也对,也没有多跟别人商量商量着旨意就颁了下来。

其实皇帝没有别的意思,可是这旨意一道酆轩,整个酆轩就开了锅了,原来南方人跟北方人说话的发音有那么一点区别,本来在北方叫着还说的过去的“宝王”到了南方人的嘴里就变成了“鸟王”!这景之能受的了吗?好好一个大男人成天被人鸟王鸟王的叫着还不如一头撞死了算了。

秦思也在那皱着眉头沉思着,心想:“这皇帝还真是老糊涂了,连南北方说话的发音不同都给忘了!要是这样下去,这个皇帝要是再在皇位上呆上那么几年,嘿嘿,这天下可就要易主了!”抬头看了看还在那气的满脸通红的景之,秦思摇了摇头:“这三王子很多方面都够的上王者之选,可就是这小心眼一项,就注定他要是称霸天下的话,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做他的刀下之鬼了!”

“贤侄也不比挂怀,其实也不过是一个称号吗!不用太在意的!”秦思说这话自己都想笑,要是你成天鸟啊鸟啊让人叫着,你愿意啊,可是眼下这下边跪着不少人呢,自己也不好说别的!

景之幽怨的看了看秦思,看见秦思眼睛里闪烁的光芒,刚到嘴边的那些骂人的话又咽了下去,看了看跪在下边的人:“你们都出去吧!”说着大手一挥,自己进了后堂。

秦思看着景之进了后堂,有看见下面的人都看着自己,无奈的挥了挥手:“这个称号就先别叫了,以后大家还是先叫他王子吧!”秦思站起身来,也向后堂走去.

“哼,那个老东西真他妈不是东西!就这么羞辱我们景家,看我不剥了他的皮的!”秦思还没走到景之的房门口,就已经能听见景之咆哮的声音了!轻轻地敲了敲门,秦思走了进去。还在那砸着东西的景之看见秦思进来,也没说什么,一**坐在床上,看也不看秦思一眼。

“贤侄啊,要忍住气啊,现在还不是时候啊!”看着对自己爱答不理得让景之,秦思心里也不痛快:“你跟那个皇帝生气就生气呗,干什么我也得跟着看你的脸色?”拽了把椅子,秦思做到了景之的面前:“老王爷苦心经营了将近二十年,才有今天的局面,贤侄你可要沉住气啊,要是现在被京城那边有所察觉的话,这些年的努力可就白费了!”秦思苦口婆心的劝着景之。

“难道这口气我就这么忍了,我受不了!”景之越想越生气,自己从十多岁开始就努力往这个位置爬,没想今天却换来这么个东西。!

“我已经吩咐下去了,这段时间里大家还是叫你王子吧,明天你在写封奏折说明情况呈上去,看看皇上能不能给你改了。我明天去趟中原,看看中原准备的怎么样了,等到中原那边准备好了,咱们就自己封王了!”秦思眼睛里闪烁个光彩,这些都是他一手打造的,要是真能成事的话,他秦思绝对是第一功臣!

巨大的蛋糕拍了下来,景之也没了脾气,两个人在后堂嘀嘀咕咕了好一阵子,秦思这才离去。

韩松趴在以前来过的三层小楼的楼顶,看着处处白绫的王府:“这是谁死了,这么大排场?看着那已经有点发黄的白绫,看样子已经挂了一段时间了!”韩松还不知道景天王那个老家伙已经死了。正在那为找不到正主的地方头疼的韩松忽然发现从大厅的后堂的走出一位老者:“这个老人怎么这么眼熟?”韩松悄悄地跟在这个老者的后面出了景天王府,跟了一段时间以后,韩松可以很定,这个老人就是那天在普济寺站在三王子身后那个老人!“他能和那个三王子站的那么近,证明它和三王子的关系肯定不一般!要不要抓住他问问情况?”想到这,韩松几个箭步窜到了秦思的身后,手掌在秦思的后脑轻轻一拍,秦思乖乖的趴在了地上。

看着眼前被绑的结结实实的秦思,韩松皱着眉头:“刚才那一下自己也没用什么力气啊,这个老家伙怎么还不醒?”上前又是晃脑袋又是扣人中的折腾了好一会,秦思这才啊的一声醒了过来。两个眼睛还在冒金星的秦思看着眼前站着一个二十左右的小伙子,身子本能的动了动,却发现自己被人绑成了一个粽子:“你,你是什么人,绑老夫作甚?”秦思多少也有点慌乱。

“老人家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当初你和三王子在普济寺可把我害的好惨,今天怎么说我也得拿点利息回去吧!”韩松悠哉的摆弄着一把匕首,也不看秦思。

一听韩松的话,秦思的心里顿时就凉了半截:“怎么碰到这个小子了?难道老天爷看我秦思不顺眼了吗?”秦思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真不知道景家和你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为什么非要刀剑相向呢?”

“哼!什么深仇大恨,他景家仗着皇帝的宠信,为非作歹,滥杀无辜,难道这样的人还不值得一杀吗?”韩松瞪起眼睛,景天王虽然在酆轩家大业大实力雄厚,可是这名声确实不咋地!

“唉,试问天下间那个豪门望族没有做过这样的龌龊的事情,你小子杀的过来吗?”秦思听了韩松的话,心里竟然想笑,韩松这个理由有点幼稚。

“别人我可以不管,但是景天王一家我必须要杀,因为我答应了人家!你知道张陵浦吗?”韩松走到秦思面前,打量着这个花甲老人。

听着韩松说出了张陵浦,秦思的身体一震。抬头看看眼前的韩松:“他还好吗?”

秦思的动作可没逃过韩松的眼睛,“好,好的不的了,现在可能在地府娶妻生子了吧,你知道吗?他最后在这个人世的样子是什么样的吗?”韩松可以肯定,这个老家伙和张陵浦有着不一般的关系。

“什么?他死了,他怎么死的?他是什么样子死的!”秦思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韩松。

“老人家,你不觉得你的问题太多了吗?”看着秦思的表情,韩松决定吊着这老家伙的胃口。

“呵呵,也许吧,要是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我可以告诉你最想知道的事情,比如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女孩怎么样了..”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

韩松一听这话,心里也不由得一颤:“呵呵,看来咱们两个要各取所需了!”努力地使自己的表情平静下来,韩松微笑着看着秦思。

“哈哈,老夫今天碰到对手了,你先还是我先?”秦思眼睛里闪过一丝狡计的眼神。

韩松看在心里,脸上依旧微笑着:“我先吧,要不落得个不尊重老人可是有点得不偿失啊,再者说了,您老人家现在不还是个弱者吗!我还怕你不说!”韩松拿出威胁的目光看着秦思。

“好好好,老夫一定知无不言!”秦思哈哈一笑,这一次交锋,韩松胜!

“这就好,老人家你可要听仔细了,我只说一遍!”韩松对于自己的胜利很是得意,慢条斯理的吧自己在白头山遇见张陵浦,张陵浦如何让被景天王弄得又聋又哑,如何求自己帮他报仇的事情说了出来!其中韩松更是稍稍的加工了一下,吧秦思这个老头听的泪流满面。

“陵浦兄弟,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秦思听韩松讲完,嚎啕大哭。

看着秦思的样子,韩松皱了皱眉头,心想:“这老家伙和张老头关系不一般啊,那自己还要不要....”“我说完了,老人家您也别光顾着哭啊,该你说了!”韩松脸上依旧是那种微笑的表情,好像刚才说的事情跟他无关一样。

“啊,好好,我告诉你我全都告诉你!”秦思动了动身体,显然这绳子让他很不舒服。韩松看了看秦思,摇了摇头,手上寒光一闪,秦思、身上的绳子落在了地上。

秦思挣扎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看了看韩松:“你小子还有点良心,呵呵,怪不得那个小丫头一直在等你呢!”

“什么?你在说一遍?”韩松一把抓住秦思的肩头,不停地摇晃着!

“咳,这个我也只说一遍!”秦思学着韩松的样子,也慢慢悠悠的讲了起来。原来张蔚虹一直呆在酆轩城,而且住的地方还算隐秘,要是不用心找的话,可能都找不到,可是别忘了,这酆轩城是人景家的,自从三王子景之派夏家七兄弟去杀张蔚虹一去不返后,秦思不由得重新审视这个女孩,在派出无数人打探到张蔚虹的住处以后,秦思和三王子也派了几伙人去试探了一下,结果连个屁都没回来。三王子恼怒异常,就要派兵去把那个茅草房给踏平了,却被秦思给拦了下来,在秦思看来,杀个小姑娘倒是没什么,要是这个茅草房的主人是个惹不起的主该怎么办?可别忘了,这个世界什么奇怪的事情都有,就连一只猫都能说人话,还有上次请来那个高人,把三王子的人弄得团团转的黑猫竟然向踢球一样一脚给踹飞了,这样的人景之现在还是惹不起的。现在听茅屋的邻居说茅屋里面原来住的是个老人,保不齐又是个高人!

三王子一听可能住着高人,那不能派兵打,那么咱们就亲自去拜访拜访呗。一句话吧秦思差点没气死,你说你三王子挺聪明的一个人,这点事情都没看明白?那张蔚虹是和你三王子作对的吧?那个老头帮着张蔚虹不正是你的敌人吗?人家不来找你你就消停地得了,还要把脑袋伸过去让人砍吗?

听了秦思的话,韩松冷冷一笑:“幸好你们没去啊,要是去了,我保证你们连骨头渣都剩不下!”

秦思看了看韩松:“年轻人,那个张陵浦和我是八拜之交。只是他的遭遇我并不知情!要不然我也不可能在他被调离酆轩以后,来给景天王做幕僚啊,你能不能听我一句话?”

“说!”韩松听了秦思的话,心里有点看不起这个老人

“现在的景之杀不得啊!”秦思露出一种很无奈的表情:“如今天下看似繁荣,却已是败絮其中,不出十年,天下必然烽烟四起,现在景家掌握着朝廷十分之一的力量,真到了那时候,这力量会起很大的作用的!”

“什么作用,推翻朝廷?”韩松听了秦思的话,心里生出了无限鄙视:“到时候他景家荣登九五,你秦思好封王拜相对不?什么兄弟义气,在这么大的诱惑面前又算的了什么?”

秦思听了韩松的话,苦笑的摇了摇头,没遇见韩松之前,自己何尝不是这么想的,但是现在自己的八拜之交被自己的主子给杀了,自己还能够坦然面对吗?看着韩松:“年轻人,你太小看我和张陵浦之间的情谊了!”说着,秦思退去衣衫,苍老的背上密密麻麻的全是伤疤。“这是我和张陵浦只见最好的证明,他身上的不比我少多少吧!”秦思穿上衣服看着韩松。

韩松有点迷糊,张陵浦身上是有不少伤疤,可是自己当时以为那都是景天王给造成的呢!“是啊,他身上也有不少,可是又能证明什么?”

呵呵,秦思痛苦的笑着!“想当年我和张陵浦一起入朝为官,我做人比较执着,遇见什么不平事就要管到底,结果得罪了不少权贵之人,终于在京城已经没有我立足之地了,不少人还要治我于死地而后快,张陵浦不顾自己的安危,执意送我回我的家乡,一路上,我们至少被二十几伙人追杀,等到我们逃到我们家乡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是奄奄一息。之后我们二人便结拜为异性兄弟,结拜时,我们曾经发誓,不能同甘苦,但愿同患难,可惜啊,陵浦兄!你逢如此大难竟然都不告诉我一声!”说着说着,秦思又哭了起来。

听了秦思的话,韩松直皱眉头,现在的他对结拜这样的事情根本不来电,他也不曾体会到那种生死之交之间的情义。所以,对于秦思的话,韩松还是有点半信半疑!

秦思擦了擦眼泪,看着韩松:“我有更好的计划,可以让景家的人死无葬身之地,你敢不敢赌一把?”

韩松看着秦思:“我凭什么相信你!”

秦思想了想:“你把匕首给我!”结果韩松的匕首,秦思在自己的右手中指狠狠的划了一刀,足足削下去半拉指头:“我秦思对天立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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