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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白懂得月茹渊的意思,对宁安说:“爸,先把隔板伸起来好么?”
今天只是宁家人外去与朋友小聚,自然不用大张旗鼓的带一堆人去:司机,秘书啥啥的。
宁安也明白女孩子家有许多小秘密要说,也不多说什么,把隔板伸了起来,将空间留给她们。
“渊渊,到底怎么了嘛?”宁白急切的望着月茹渊。
“我……我昨晚差点被人强(和谐)上了……”月茹渊的情绪从一上车的喜悦到宁白问话时的犹豫,到现在哭诉时的委屈,月茹渊的情绪完全爆发了:“昨晚我在宝石会馆你等不到,准备想放弃回去的时候,一个喝醉酒的男生强拉我去了一间包房……还好他喝的很多,不然……我没法逃出来…呜呜——”
月茹渊对于昨晚的事很是恐惧,不停地抱着宁白瑟瑟发抖。
宁白心疼的搂紧月茹渊,小心的、有节奏的拍打着月茹渊的后背:“好了好了,没事儿,这不有我嘛,我帮你找他出来有他一顿好不好?”
无论她们看起来如何成熟,如何装作像大人那样为人处事,但终究还是个20岁的大小孩啊,遇到了这种事,怎么能不让月茹渊惊慌失措呢?
发生了这种事,哪怕对月茹渊的没有实质性的损失,但对于月茹渊的心里定是会有一定的阴影的。此时,无论宁白如何再开导,也不会轻易抹去月茹渊的心灵伤害,还不如给点时间让她自己冷静冷静……
这么想着,宁白深深地叹了口气,望着窗外,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与此同时,池家正为一会的午宴而忙碌着。
“冥表哥,你回来了啊!”一名穿着素白长裙的女子见池谦冥进来,急忙跑过去,伸手想去挽池谦冥的手,却被对方无情躲开:“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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