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白梓凯挥手让下人上来收拾。
然后,他就那么随意坐着,语气听不出所以然。
“说吧。”
“父亲。”白荃笑眯眯地望着白梓凯,“华容那边,您打算怎么办?”
白梓凯抬眼望向白荃,这个儿子还是那样,笑的有点吊儿郎当,依然一副不成气候的样子。
但是,生在这种大家庭,每天面对权贵争分,又哪会真没脑子呢?
叹了叹气,白梓凯道:“华容那边的事,我也不管了,你也这么大了个人了,不是什么小孩子,懂得分寸。”
“谢父亲信任。”白荃面上一喜,连忙道,“我定当不负父亲所望。”
白梓凯望着这个儿子,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
颓废了这么多年,这无疑是第一次主动请命。
但是,他抱的是什么心思呢?
白梓凯不知道,也不敢去多猜测。
他怕,怕得到的是……那种令他绝望的结果。
白荃倒是没有管白梓凯复杂的内心,反倒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皱了皱眉,不知该不该开口。
白梓凯看了眼白荃,“怎么了?”
“父亲。”白荃想了想,难得的坐得端端正正,“春雪走的突然,也没说去多久,不知,您到底什么时候把春雪还给我?”
“她?”白梓凯愣了下,随即笑着道,“才离开一会儿,就如此想念了吗……不会,荃儿你…喜欢上那丫头了?哈哈,你一个妾侍都没有,我到是不介意。”
“父亲!”白荃倒没有什么脸红不适,瞪了眼白梓凯,“您别转移话题,现在那丫鬟,总觉得有些不对。”
“哪里不对?”白梓凯见自家儿子有些严肃,他也不由摆正了心态。
“感觉不对,目的性太过于明确。”白荃道,“并且总感觉有些眼熟……”
“眼熟?”白梓凯默默细嚼这两个字,心里有一个明确的答案,却怎么也抓不到。
“父亲还是好好查查吧。”白荃也不打扰,直接起身告退。
华容事件,说简单也不简单说复杂也不复杂。
华容,女,芳龄十八,长相甜美,文武双全,是尚书府的千金。
这个女孩,可以说是个多动症患者。
闲不下来,前些日子,同自己的贴身丫鬟一起扮成游民,悄悄地跟着实属于恭亲王府的小商队一同外出。
她不说出自己的身份,只是利用一张伶牙俐齿的嘴,说服了商队,一同前行。
但是在途中遭遇了土匪窝,被强行绑了去。
商队虽有心想要救出,但也没法。
本着没必要为了一个刚认识的小姑娘,得罪那一带的土匪。
所以离开。
那个丫鬟侥幸逃了出来,不吃不睡,连着几夜跑回京城求助。
然后见死不救的小商队,连着恭亲王府遭了殃。
其实本质来说,商人本就重利,那华容又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
是不管他们的事的。
但是所谓牵连,便是这么来的。
解决这件事,落到了恭亲王府身上。
而白荃又将这件事,挽到了自己身上。
在外面浪了会,白荃一身轻松。
“世子…”闺玉又端着那副略带明显的娇媚模样凑了过来。
“嗯。”白荃抬眼看了她一眼,似乎提起了丝兴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奴婢唤闺玉,闺是闺房的闺,玉是玉佩的玉。”闺玉一听,眼神立马亮了起来,娇滴滴的开口。
“闺玉……”白荃轻轻地唤出口,眼神晦暗不明,他轻笑,“倒是个好名字。”
夜。
“…你,真的决定了?”‘祁夜墨’的不开心,完全不加掩饰。
“嗯,决定了。”白荃点头,看着‘祁夜墨’一脸不赞同的样子,他轻笑了下,主动上前抱住‘祁夜墨’,“你不相信我吗?”
‘祁夜墨’顺势将对方拉入怀中,摇了摇头,语气温柔,“我相信你的能力,但是并不相信,此事就这么算了。”
“嗯?”白荃抬头望他,眼中带着疑惑,“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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