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要我吧，我……”

“要我吧……”

“要我吧……”耳边低语呢喃不断。．

流的脑袋很疼很痛，仿佛有千万只小鼓在脑袋里敲打，胀痛欲裂，这是血液上冲到脑袋引起的反应。

他隐隐猜到这沉甸甸的触感和魅惑的嗓音来自哪儿了，强挣着睁开了眼睛，入眼处是一个可爱清纯的小姑娘，不怎么漂亮，虽然头痛但流还是在第一时间联想到了绿叶，永远也成不了红花的那种，当然也像春天里散发着青绿生机的小草。

她顶多十七八岁，还带着股少女特有的娇憨气，却偏偏用如此浓烈的香水，擦得厚厚的脂粉，加上她此时和她本身气质很不搭调的媚笑.

头痛越来越厉害，意识甚至都越来越模糊，13却仍在心里叹了口气，很有幽默天赋的想：演的可真假，变的可真快，刚才不还是吓得瑟瑟发抖么，还有，我是不是立的功劳不够大，怎么‘奖赏’就这种水准？

一阵脑袋一阵剧痛袭来，流彻底失去意识，眼睛渐渐将要闭上。

那女子凑上来，张开小嘴道：“大人，您想必已经累了把，**苦短，让我帮大人解解乏……”

说着，纤细的小手便去解13的那套桃花衣的结，只是那小手刚刚触到那黑衣，便着了魔似的停在空中一动不动。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冷漠、仇恨、憎恶、杀戮，还夹杂这一抹艳丽的红，那么璀璨，那么震撼人心，是遭受了怎样的经历才会有那样凄艳绝伦的瞳孔。”在彻底闭上眼之前，那个小姑娘看到了流的眼睛。

这时的眼睛和平常很不同，平常流的眼睛虽然明亮，但绝没有此时那种夹杂着冷漠、仇恨、疯狂的诸多含义，更不是那种绯红的颜色。

“铛”的一声，刚刚被流一把摧毁的桌子某截部位不知挂在什么地方，现在却突然掉落在地，发出一阵乱响，把那陷入发呆状态的小姑娘给惊醒了。

“啊”回过神来的小姑娘发出一声惊叫，用比刚才躲入墙角的速度再次遁入那个地方，双手抱膝，埋首其间，过了一会儿，隐约的低泣声传了过来。

“大人，您……就让我……让我服侍您吧，不……不这样的话，他们……又又又会打我的，会有很多人男人来……很多很多，还有蛇，我怕，我怕……”

“呜呜……就让我来吧，我的身体很好的，很有弹性……我才刚破身，没多……呃”

声音再一次消失了，不知何时，13已经腾的跃了过来，单手掐住那女孩的脖子，狠狠前推抵在墙上，再慢慢升高，需要说明一下，13本来就比那小姑娘高个巴掌长左右，这一下更是把她举得比流还高出一个头，这一下那女孩的一双小脚再也够不着床铺，胡乱在空中踢打。

流踮起脚使劲凑到那女孩的眼前，几乎都要面对面了，眸中通红一片，不尽疯狂之意，一字一顿的说：“你，很想，被我、杀死么？”

“呜呜”无法呼吸的女孩，发出惊恐的叫声，只是脖子被掐住，只是呜咽。那双手抓的很紧，女孩的脖子以上全是因缺氧引起的病态潮红，拼命的张大嘴想要呼吸些什么，只是这些都是徒劳。

隔得那么近，那女孩迷茫间竟能清晰的看到流脸上的一切，他的痛苦，他的挣扎，他的善良，那双比女人还要薄的唇紧紧抿在一起，掘着骨，咬着牙。

终于女孩的反应越来越弱，连未着地一直颤动着的脚也安静了下来，很奇妙的，连带着她的恐惧也越来越弱，忽然觉得有些心痛，有些心酸。

“那样的眼神，血红血红的，都看不见黑瞳孔了，该是经历很多不幸吧，同我一样，那样瘦削的脸颊，该不是没吃饱饭吧？可惜了，我可是一个顶好顶好的厨子呢。”

眼皮越来越沉重了，好累，忽然，她有一种渴望，她想先干些什么才去睡觉。不可思议地她举起自己晶莹的手臂，纤细的手指，试图想要摸摸那脸颊，瘦削苍白没有血色的脸颊。

终于，在快要触到的瞬间，重重地落下，眼角似乎有一滴莹莹的泪光，于嫣坠落，为了那双“红瞳”，亦或是自怜身世。

“该死的，控制不住了，那两股力量越来越狂暴了。”

“好吵，好吵，是什么这么吵，消失，让它消失……”

“那是什么，两种血液，嗯，是血液，我为什么会有两种不同的血液？为什么我能看到身体里的血液了？该死的……他们集聚到眼睛了，好痛，好疼，看不见了，一片黑暗。”

“那是什么，泪么，发光的，真好看。”

此时，13发现他的身体出现了惊人的变化，体内以前看不见的静脉、肌肉、内脏，似乎都看得清了，力量也可以被清楚分辨清楚，然后加以准确划分，再进行由小到大，由局部到整体，循环渐进有序的排列融合，终于，他最后完成了这项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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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睁开眼睛，看得出自己已经睡了很长时间了，现在已是午夜，到处黑茫茫一片，所幸还有月光透过那扇茅草门照入，起来活动身体流发觉现在自己感觉不错，身体充满了力量的感觉，仿佛一伸手就能把天都捅个窟窿。

然后他看到歪倒在床上的女孩，此时他衣衫不整，露出胸前白花花的一片胸肌，脸上擦得浓脂厚粉也脱落很多，露出本来的面目，柳眉、樱口、小脸蛋，其实这个小姑娘长的就算够不上漂亮，但也很清秀了，而且睡梦中还微微蹙起的眉头，惹人怜爱，只可惜，她的脖子不知怎么有一个乌黑的大手印，流很奇怪，起身拿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山东外，流抬头看了看今晚并不是很圆的月亮，又扫视过这个他生活了十年之久的山谷。

伸出白皙修长的右手，低压，手掌渐渐透明光亮起来，直到最后璨若星辰，一时间甚至压过了皎洁的月辉，低声道：“结束了。”

ps：抱歉，发的迟了些，天，就没人给我张推荐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