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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鬼修妖奋斗记》第四十四章 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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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幽果然脾气甚好,偏不生气,笑着对一柳解释道:“我闻听衣小姐能破此法宝,心里有些惊喜,到不是不信任衣小姐!既然冰颜小姐有法子,我们就听小姐吩咐就是。。c”

衣冰颜见跪人刚才那一跪,明显面色苍白,从衣袋里掏出几根银针对跪人说:“吴公子,一会咱们还要进阵,我先帮你提提神。”说罢,在跪人身上几个部位迅速扎了几下。跪人虽不明所以,但经几事,竟然对她信任异常。只片刻,跪人觉得体力充沛,浑身好像有使不完得劲。衣冰颜又在自己身上扎了几针,看着虚幽等道:“咱们进去破阵救助包前辈,必须各尽其职,严守规矩,否则连我等都要旋落其中。”

虚幽老奸巨猾,闻其言,还不知其意?对身后碧春宫众人道:“你等须得听从衣小姐吩咐,不得有半点差错,违者必斩!可听清楚了?”众人轰然答应,都说愿听衣小姐调遣。

衣冰颜见虚幽果然老到,微微一笑:“也用不得这么多人,只需要虚幽前辈、我父亲和碧春宫三位道长就可,其余众位把守谷口,严防敌人偷袭。见众人都点头答应。接着说道:“咱们今天也摆个五行奇术,来个以阵破阵,我和跪人无抵抗能力,做为阵眼,你五人听我指挥见机破阵。”衣冰颜接着对每个人单独吩咐一番,众人见她井井有条,心中更无怀疑,虚幽更是目露奇光,不知想些什么。

衣冰颜见众人已按自己吩咐,各就其位,微笑言道:“这五行奇术,正如道法一般,多一分真力,就多一分威势,这其间的变化、繁杂,又非单纯的法术能望项背了。”虚幽等精神一振,道:“姑娘这番解释,使贫道明白了不少。”

衣冰颜微微一笑,道:“你明白,那就快动手吧!”说完,推起跪人车子,信步前行。跪人知道这时不是谦让时候,也不客套。心里暗下决定:“我将来但有所成,必报她今日推车之恩。”

在衣冰颜带动之下,一柳、虚幽,加上三个道士一齐动作,布成了接连在一起的五行奇阵。转眼之间,众人已进了大阵,但觉白雾腾腾,浓如云气,众人虽然相距不远,但仍然看

不见彼此。就听一柳道:“那来的这层云气笼罩?”虽相聚甚近,声音偏偏向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接着就听一声怪啸,四面鬼哭神号,声音凄厉,愁云密布,惨雾纷纷。众人顿感头目昏眩,非常难过。衣冰颜喊一声:"诸位快降下地来,切莫乱动!父亲把圈儿放起,化成亩大光华,将大家围绕在内。众人按我要求出手!”只听一柳大喝,轰的一声一道白光把众人笼住。众人这时才见圈外群魔乱舞,只是随着众人出手,渐渐烟消云灭。

众人随着衣冰颜一路前行,转眼就到阵中,只觉眼前景色一变,放眼看去,满地红花,浓香都从那花上放射出来,人近花海,香味更烈。奇怪的是这片花海,一望无际、一色艳红,依着地势形态,形成一道狭长花道,红花中间,有一条白石铺成,仅可容一人通行的小径。小径之中,站立一人,正是包猛。

跪人见他无恙,大喜之下,正想高声呼唤,却被衣冰颜一把止住。“他现在虽没被幻觉所迷惑,但已看不清敌我,处于全神戒备当中,一有动静,会惹来他的攻击。先破了幻境再说!”指挥众人攻击要害所在,眼见阵眼要破,突的一声巨响,现出李震状若疯癫,将幡连摇,口中赫赫怪叫:“小丫头,破我法术!看我取你性命!”

一柳叹道:“你这修仙之人,好好道法不学,偏偏用这等邪恶法术,今日留你不得。”法诀一展,忽地一团丈许方圆的五色光华往幡上打到,将幡打成两截。李震如遭重创,一口鲜血狂喷而出,正待要跑,虚幽手快,一指飞剑,一道金光围着李震只一绕,便将他分为两段,见他元婴遁出,又把手一指,飞剑就要飞出。

这时就听一声巨喝:“大胆!”随着喝声,现出一人,这人把手一招,虚幽飞剑就不受控制,晃晃悠悠象来人飞去,那人两指一夹,飞剑应声而折。随着剑折,虚幽不由得喷出一口鲜血,知道飞剑遭损,连带伤了自己心神。紧接就听衣冰颜娇喝:“包前辈进阵!”原来随着河洛幡被破,包猛已看见众人,只是来人术法太高,不及反应。闻得衣冰颜呼唤,长啸一声,又化作人面豹身,只一纵,就入得阵来。

这一切发生的太迅捷,不到一眨眼功夫,发生如此多的变故。众人这时才看清来人模样,五十来岁年纪,但一双眼睛犹如冷电,精光四射,气势慑人。那人见包猛进阵,并不阻拦。也不见他掏出法宝、兵刃,双掌微按倏翻,一阵炙热的无形劲力猛然卷荡。这掌光焰的流闪,寒芒的飞射,形同一个突炸的冰球,一团爆裂的雷火,以各种迥异的形式迸溅向迥异的角度,去得那么急,散得那么广,甚至连尖锐的突破空气声,听起来都像在哭泣。

衣冰颜沉稳冷静的声音也禁不住有些惊慌起来:“五行大阵,转,外放!”众人知道这是生死关头,岂能当儿戏?依照衣冰颜交待步伐,各自运足法力向掌风击去。说也奇怪,个人法力、武器都不一样,击出的方位也不一样,偏生在五行阵的运转下,化为一个完整的光圈便豁然接合,光圈灿亮浑厚,有若晶幕倒悬。说时迟那时快,转眼之间火风涌至,立时声同裂帛般消散四周,光圈受到冲激,在连续的闪晃下众人只觉得**的锐劲排山倒海也似当头推来,阵阵的罡气加上阵阵的狂飓窒人口鼻,竟是严丝合缝,不能沽附,外圈一柳等人皆喷出一口鲜血,面色暗淡,竟然受伤不轻!掌力余势未了,直袭阵眼,包猛知道跪人、衣冰颜无甚抵抗之力,竟然独力承受,轰的一声中,眼见鲜血从包猛眼、鼻、口中渗出,跪人、衣冰颜却是无恙。

那人见一掌无功,望着衣冰颜的眼神甚是惊奇,以他眼力岂能看不出这个年轻少女,竟然凭借阵法以几个分神期实力的人抵住他一掌之力,怎能不惊奇?眼见众人在他一掌之下受伤不轻,只要再发一掌,必能取他等性命,只是以他身份对着晚辈,怎能再次出手?把手负在后边,朝着山谷方向轻声说道:“杜杏林!出来见我。”声音虽轻,穿透力甚强。

过了半晌,听见神医声音道:“牛兄来则来矣,怎的搞出这么大的动静?”随着话音,神医手捧一人出现在众人面前。众人不由松了一口气,不过虚幽等碧春宫的人眼见神医手里那人面如金纸,两眼紧闭,正是蔡震时心立刻提了起来,见他如此情形,必是神医治疗中被牛郎强行打断,无奈下带他出来。

牛兄把眼一番,恨声说道:“杜杏林,休怪我搞出这么大动静,只是你为人太也猖狂,这些人对付你都是你自找的。前一阵,李震这人处心积虑要对付你,只是你法力高强,他不敢当面对付,后来不知怎的听到我和你有仇,自告奋勇要组织‘同病相联’对付你,求我为盟主,这等好事我岂能不参加?”

杜杏林看着牛郎,脸上充满了诚恳之色,开口说道:“牛兄,你夫妇二人与我同列十大高手,又相交多少年?我的脾气、秉性难道你真不知么?他等被拒绝与你不同,自有其中道理。”

跪人听了大惊,天下十大高手里姓牛的夫妇,也就是牛郎和织女了。怪不得集合众人之力,挡不住他一掌之威。抬头看看包猛,见他也是满脸惊奇之色,怕也是头一次见面。

这时听得牛郎满脸不屑说道:“枉你还有脸提起我俩多年交情。我问你,既然咱们多年相知,为何我夫人有病,你不出手相助?害得她失魂落魄,不知所踪?””神医摇摇头,无奈说道:“我说了多次,这尊夫人的心病还得心来医,这外来药力是借助不得的!须得你用真情感化她,才能彻底治愈。”

牛郎怒道:“明明有药可医她病症,这外力就怎么借助不得,非得用情感化?”

神医道:“你说的药物无非就是‘失魂引’,此药虽能缓解她的症状,却是治标不治本,更何况这‘失魂引’有伤天和,我怎能制做出?”

牛郎更怒,指着神医的手微微有些颤抖,说道:“我不都告诉你,伤天和的事我独自承担,与你无关。你只要告诉我需要什么就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杜杏林道:“牛兄,你还是不明白。就算我告诉你药引,帮你把药制出,尊夫人吃了清醒后知道你又造如此杀孽,她病情岂不更重?你还得洗心革面,拿出你的诚意,慢慢用真心感化她方为正道!”牛郎闻言勃然大怒:“杜杏林,总之就是你推三阻四,耽误了我夫人病情,又害得她不知去向,我恨不得千刀万剐才能解我心头之恨,你拿命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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