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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鬼修妖奋斗记》第十四章 酒囊饭袋和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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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人穿着中国队服,手里拿着一个喇叭,高声喊道:“兄弟们,世界杯来了!给我冲点击、收藏和推荐啊!”转过身来,后背醒目写着:书号:1591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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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习完功法,跪人想起应崖所赠法宝,登时兴奋起来。他通过前世记忆知道神仙上天入地、无所不能,都有一件拿手的法宝。现在自己手中竟然也有了法宝,岂能不认真修行?只是以前根基皆无,那法诀和手势却也太晦涩难懂。

就认真在头脑中整理一下归元所授术法。按照从简单入门的开始修习,所幸跪人天资聪颖,这些简单的口诀和法术掌握起来自是容易。他全心全意沉浸其中,练完一个又一个,与外界事务,全然不见,从中午到黄昏,从黄昏到中午,又从中午到次日黄昏。

初时,刘歆和应倩儿还探头探脑,见他凝神练功,一会儿嘻嘻傻笑,过了一会又愁眉苦脸,不禁担心,便蹑足进房。待见他接连练功,无止无休,便也不在管他。

等到跪人能够指挥法宝按照自己意愿运动之后,已是第三日晨光熹微了。他长长出了口气,只觉浑身轻飘飘的,丹力随着自己意动,无不如意。却不知归元所授功法已有小成,本身境界悄然间也达到炼妖初期了。本来练到这境界,他人少则十年,多则数十年,决无一日一夜间便一蹴可至之理。只是他体内早已吸纳二丹之力,根基早已培好,有如上游万顷大湖早积蓄了汪洋巨浸,这归元功法只不过将之导入正流而已。正所谓‘水到渠成’。

出了门来,见应倩正无聊的**衣襟。他心情愉快,一时童心大起,悄悄走到身后,大喝一声“别动!”等到见到应倩失声尖叫、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不仅后悔自责。

应倩稳定情绪见是跪人,也不知道怎的,眼圈一红:“你又欺负人,我白白在此等你半天了。”原来应倩从小也无玩伴,和跪人、世处接触虽短,但印象深刻,内心之中早把他俩当成自己多年好友,尤以跪人会讲故事,对他更是依恋。今有一事,内心之中,极想先告诉跪人。跑进跪人屋内,见他还在修行,不敢打扰,因此出来等候。

跪人见她眼圈发红,泪珠欲下,更是不安。想要替应倩擦去眼泪,翻遍衣袋,竟无手帕在内,慌忙之中,撕下一片衣襟替她擦了泪滴。这时才发现,经过连日逃亡,衣襟早就沾满泥土、破烂不堪了。

跪人大窘,偷眼观看应倩,就见她早止住哭泣,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正好奇的盯着这块破布。跪人登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进去,正手足无措间,被应倩一把抢过,嘴里喊道:“你拿这么脏的破布给我擦脸?”

跪人方待要夺,就听一声怪叫,抬头一看,原来是刘歆。刘歆不比跪人有多世记忆,年龄虽大于跪人,依然是个孩童,他被倩儿尖叫所惊动,见二人正抢夺什么,依稀好似一块手绢。又想起斗法之事,因此怪声说道:“哎呦,倩儿又送大哥手帕了?”

应倩害羞,恨恨的剁了两下脚,就向刘歆追打过去。跪人有心哄倩儿开心,也嘻嘻哈哈追打过去。倩儿见他帮自己,心里更是高兴。刘歆一路狂奔,嘴里还不闲着,只是喊道:“救命啊,小两口打人了!”

等到二人把刘歆打的告饶不止之时,都是筋疲力尽之极。三人坐在草地上,这时应倩方想起什么似的,低头说道:“我是来和你们告别的,爷爷要带我回家。”原来应崖和道德商量完大事之后,就要带倩儿回家。倩儿牵挂跪人和刘歆,在她内心把跪人当成最好朋友,只想第一个告诉跪人这消息,无奈跪人练功不止,又不愿意和他不告而别,因此和爷爷百般寻找借口拖延时间,就是想和跪人道别。

跪人和刘歆闻听,也觉不舍。跪人低头看见四周百花灿烂,心里顿时有了主意。也不说话,采集鲜艳之花遍了个花环套在应倩头上,一时应倩笑脸和鲜花互相映衬,也分不清是人是花。

跪人也被应倩勾起心事:想自己也离家好几天了,父母说不上也多担心,因此对刘歆说:“我一会也要和道德前辈道别,离家太久,父母说不定担心成什么样呢。”说到这,心里更似长草一般,恨不得马上到家。

刘歆见二人都要走,心里难过,望着二人说道:“我不笑话你俩了,你俩都留下陪我好不?”倩儿脸一红,嘴里说道:“不是我要走,是爷爷非得让我回家。”跪人见他俩毕竟年幼,说的虽是小儿之语,却是感情真挚。

当下看着倩儿说道:“你应该听爷爷的话,回去之后好好修炼法术,等过一阵,咱们再来刘歆这揍他!你法术若练得不好,就打不过他了。”见应倩兴奋点头,又对刘歆说:“你也要好好修炼,别被我俩揍趴下啊!”刘歆愁眉苦脸的答应着,嘴里嘟嘟囔囔:“为什么揍我啊?”

倩儿毕竟年幼,被跪人说得高兴起来,又叽叽喳喳和刘歆解说揍他缘由,跪人见他们说的都是孩童之话,也不再言,由得他俩斗嘴。说话间,有道童来唤,说是观主让刘歆等人去吃饭。刘歆、倩儿毕竟年幼,抛开心事,欢呼一声,拉着跪人跑去吃饭。

吃过早饭,早有道童把跪人的大鹤领来。原来席间道德、应崖二人见跪人境界提升,也不奇怪,只是指点以后修行需注意之处,跪人一一记下,趁机向二老辞行。道德见他思家心切,点头同意,细细叮嘱一番,等跪人都记得熟了,方唤过道童拿套新衣给跪人换了,又把跪人的鹤牵来,方叫刘歆三师兄送跪人回家。

有三师兄相送,跪人和大鹤却也省力,用不了几个时辰就已到家。这一路三师兄恐他和刘歆等人分开悲伤,为了逗他开心,说了不少修真的奇闻秘事,跪人听得倒也不寂寞。

待得到了庄门口,那三师兄就飘然而去。跪人知道他们修真之人不愿在世俗逗留,也不挽留。进了庄门,有守门的庄丁看见,慌忙向庄主禀报。

这几日吴庄早已闹开了锅,甚至惊动了镇国王和太师。吴法然因周大官人缘故,失了儿子,怎肯罢休?当下组织族人就要和周大官人拼命。吴庄主知这事干系重大,请来族内德高望重的长辈压制住吴法然,并说:“已派人去叫三房二弟,等二弟一到,听听他的意思,再动手却也不迟。”

这三房二弟名叫吴法会,是吴家最有能耐之人。现官居西莱国戍边将军。吴家重大决断,没有他的点头是万万不可。吴法然想在兄弟之中他俩关系最好,自己失了儿子,他万万不能袖手。开始只是心痛儿子,昏了头脑。现在冷静下来,自是静待吴法会到来。

等吴法会回庄已是三日之后,陪他一同回来的还有一个文官、一员武将及望星城城主和周大官人。原来吴法会和吴法然感情最近,闻得家人来报说出了这么一件大事,他还不点起人马,一付大战的样子。

恰好镇国王和太师在这劳军。吴将军官职虽小,但骁勇善战,镇国王甚是赏识,乃是他一脉手下将领,吴将军只是由于脾气性格原因暂不得升迁。

镇国王见吴将军鲁莽,忙派人制止住他。细问事情原委之后,镇国王用手指轻轻扣桌低头半天不语。吴将军跟着王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知道他只有碰到棘手问题才会如此,因此强自忍耐,换了别人,他早就闹将起来。半响,镇国王抬头看着吴将军言道:“这望星城主乃是太师一脉的人,为人精明强干,也得太师欢心。。。”

吴将军急道:“是太师之人又会怎样?难不成我侄子就这样白死不成?不行!我必报此仇,大不了鱼死网破,我给太师抵命就是。”说完就要冲将出去。

镇国王大怒,‘啪’的一拍桌子,大喝道:“混账!给我站住!”吴将军平时除了镇国王等少数几个人外,谁帐都不买,见王爷发怒,乖乖的收回踏出的脚步,束手站在王爷案前。王爷见他听命,怒气稍减,开口骂到:“你个草包懂得什么。。。”

不料听得吴将军嘟嘟囔囔说了一句:“我不是草包,王爷说错话了!”饶是镇国王如此镇定之人,闻说也按捺不住胸中怒气,‘腾’的一声站起,用指点着吴将军鼻子道:“你不要恃宠卖娇,当我不敢斩你么?!你倒说,我说错什么话了?说得有理,饶你不死;说得无理,定斩不饶!”

吴将军见王爷动了真怒,心下也是揣然,但依然梗着脖子说道:“上次王爷说的,说我是酒囊饭袋,不是草包!愿杀愿砍随便你!”王爷怒气冲冲待他解释,闻说不由得被他气乐了,想起以前自己果然说过这样话。

用手点了点他,长叹一声,坐回椅子说道:“你啊、你啊!我问你,酒囊饭袋和草包有何不同?”吴将军说道:“俺没什么学问,反正就觉得酒囊饭袋比草包实惠。”

王爷大笑,言道:“好好好,随你,你是酒囊饭袋,不是草包,行不?”吴将军高兴说道:“行!”

镇国王拿他无法,心里也明白赏识他就是因为他勇敢耿直、说话无忌,每每把自己气个半死,偏偏又能让人开心,自己在气头上说杀,又怎能真个杀他?

让他落了座,正色对他说:“你听我说,酒囊饭袋。”果见他老老实实一副听讲模样,方待要言,却又想起,这个草包哪能明白他家的事,怎会牵扯到自己和太师这个道理?闹个不好又怎会影响西莱国稳定之事?不说也罢。当下好生安抚吴将军,只说:“你且莫急,此事自有本王做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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