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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泪之秦楚传》第十一章 月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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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一顿饭的功法,月莹盈才收功回掌,此时月莹盈的脸色也都有些苍白,月莹盈起身将秦楚抚倒在石床之上,看着还处在昏迷之中但脸色却不在苍白的秦楚,自语道:“儿啊!这是母亲欠你的,也是母亲唯一可以尝试救你的办法了,只是这张石床已经一千多年都未使用过了,也不知...哎”想到此月莹盈不在说下去,只是叹了口气,径直离去。

月婉钦厢房外,月莹盈见两侍女还在门外守候着,开口道:“婉钦怎么样了。”

“禀族长,三圣女殿下自申时醒来后就一直不曾说话,连送进去的饭菜都未动过”侍女欠礼道。

“吱”月莹盈推门而入,见三圣女月婉钦躺在床榻上双目无神的看着床顶,心道:“这是心死之相啊!这情之一字果真让人生畏啊!”

月莹盈倒也知如何解了月婉钦的心病,上前坐到月婉钦床边,笑道“婉钦,你的那小情郎再过些日子就会醒来了。”

“师傅,真的吗!你没骗婉钦”月婉钦一听月莹盈的话蹭的撑起身子急道。

“傻孩子,师傅什么时候骗过婉钦”月莹盈抚着月婉钦的后脑勺慈爱道。

“婉钦相信,婉钦相信,师傅从来不会骗婉钦”月婉钦喜极而泣。

看着又有活力的月婉钦,月莹盈也甚为欣慰,道:“现在婉钦是不是该去吃点饭菜了,要不到时你那小情郎醒来见你消瘦了,还不心疼死。”

“师傅”月婉钦被月莹盈说的脸色羞红,撒娇般道。

“好了,师傅去让人把饭菜热一下,再送来”说着就准备唤房外侍女将房内桌上饭菜端走。

“不用,不用”月婉钦却是忙起身,跑到桌边就着冷饭菜吃了起来,边吃还边含糊不清的道:“师傅,其实婉钦早就饿了呢”

看着月婉钦狼吞虎咽的样子,月莹盈慈笑道:“婉钦你慢点吃,可别噎着了。”

第二日天一亮,月莹盈住所门外,月婉钦轻敲房门“师傅,婉钦有事求见,”

此时月莹盈正拿坐在桌边,又拿着那块用鲜血写有秦楚二字的破布端详着,听是月婉钦求见,月莹盈收起血布,道:“婉钦进来吧!”

月婉钦得到允许,立马推门而入,见月婉钦如此火急火燎的,月莹盈笑道:“快把门关上。”

等月婉钦关上房门,还不待月婉钦说话,月莹盈就道:“婉钦来师傅这里是不是想见你那小情郎。”

月婉钦倒也没有否认月莹盈口中所说情郎二字,道:“师傅果然厉害,一下子就猜到婉钦的目的了。”

月莹盈笑着摇了摇头,道“婉钦你那小情郎本名是不是叫秦楚。”

“哇,师傅,你连这也知道了啊!”月婉钦惊讶道,又似是想到什么,忙道:“师傅,是不是秦大哥已经醒过来了,师傅你快让婉钦去看看秦大哥。”

“看把你这丫头急的,现在是不是有了情郎就不要师傅了”月莹盈板着脸装做生气,笑话道。

“才没有呢,师傅在婉钦心里最最大了,师傅快让婉钦去看看秦大哥吧!”月婉钦拉过月莹盈的手撒娇道。

月莹盈无奈笑道:“还说不是,婉钦你这说来说去还不是一句也离不开你那小情郎”说完月莹盈掏出刚才收起的血布道:“其实师傅是见到这东西才知道你那小情郎的名字的,婉钦要是想见到你那情郎这几日倒是不便,等过几日你小情郎醒了,你和你那小情郎天天腻在一起,师傅也不阻拦。”

月婉钦拿起血布端详一番,又听月莹盈如此说来,不情不愿的道:“那好吧!婉钦听师傅的。”

“瞧婉钦这点出息样,只是让婉钦晚几日见到情郎就委屈起来,要是日后你母皇要在你们三人中选人即位,见你这样也不敢将皇位传给婉钦”月莹盈道。

“婉钦才不稀罕皇位,婉钦以后只要有师傅和秦大哥陪伴就很满足了”月婉钦毫不在乎道。

“就你嘴甜,好了你快回去吧,你母皇已经下旨,过些日子就要接你们姐妹三人回宫,你也得准备准备”月莹盈道。

一听此,月婉钦又忧虑起来道:“那师傅,要是婉钦回宫了,还能不能天天见到秦大哥了,要是见不到秦大哥,婉钦就不回去了。”

“婉钦可不要胡说,这话在我这说没关系,可不能到处乱说,婉钦放心好了,等婉钦回宫后,师傅一定想办法让婉钦的小情郎回去陪婉钦就是”月莹盈忙道。

月婉钦立刻笑逐颜开,道:“嗯,婉钦就知道师傅对婉钦最好了,那婉钦就不打扰师傅了”在给月莹盈关上房门那一刻,月婉钦还透过门缝对着月莹盈摆手笑道:“师傅再见”这才关紧房门。

房内月莹盈摇头轻笑,收起留在桌面的血布后,起身走到房内床边的墙边,对着墙壁有序的按动几下,“轰隆隆”一阵声响过后,在房间地面上俨然出现了一条向地下延伸而去的楼梯,月莹盈也轻车熟路的拿了盏油灯走了下去。

大周,如州狼帮,自一个月前铁湖帮事件后,丰台城里的各帮派人员也相继退去,立山界也被狼帮所占。

狼帮陈府,只见陈府内张灯结彩,喜气洋洋,陈府内的院落空地之上摆放的近百张桌凳也是高朋满座,每张桌面也是摆满了各式菜肴,更有陈年女儿相伴,还有家丁丫鬟在不间断的给各桌舔着菜肴,热闹非凡。

就见这时陈城走到坐在桌前的众人跟前,手里还拿着杯酒,大声道:“今日是我儿陈梵和我义女大喜的日子,能邀请到这么多武林同道前来替我儿陈梵和我义女相贺,实乃是我儿陈梵和我义女的福气,更是我这做父亲和整个陈家的福气,这杯酒是我陈城敬大家的”说完陈城一口吟尽手杯中酒水。

“陈家主过奖了”来贺喜的众武林同道也皆举杯回应。

这时又有人道:“陈家主快让新郎新娘出来和大家见见”说完又对其余众人道:“大家说是不是。”

“是啊!陈家主快让我们见见新郎新娘”“就是就是”众人无不起哄。

“呵呵,当然,当然”陈城笑着回应道。

陈城刚说完,就见身穿新郎服的陈梵牵着同样身穿新娘服的孙依依慢慢从正屋向着众人走来,众人一见,就有人起身恭迎道:“梵公子和依依小姐果然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啊!”“大家一起敬新郎新娘一杯好不好。”

来贺喜的众武林同道自然不会落了陈家面子,忙一起起身敬酒。

夜晚,整个陈家依旧灯火通明,喜气的气氛依旧不减,在婚房内,孙依依低着头有些羞耻的坐在床边看自己并拢的双脚绣鞋,一声不语。

陈梵看着孙依依娇羞的样子笑着倒了两杯酒水,走道孙依依面前笑道:“依依,我们从小玩到大,怎么今日还如此害羞了。”

“你才害羞了呢”孙依依虽然嘴上不承认,不过头却依旧不敢抬起,陈梵也坐到床边,将手中一杯酒水递到孙依依眼前道:“依依我们来喝一杯交杯酒吧!”

“嗯”孙依依点头接过陈梵递来的酒水,红着脸和陈梵挽手喝去手中酒水。

刚一喝完,陈梵猛的将孙依依抱于怀中,就连二人手中已经空了的酒杯都掉在了铺在地面上的红地毯上,孙依依娇羞的看着将自己紧紧抱住的陈梵,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陈梵温柔的抚摸着孙依依的后背,柔情道:“依依相信我,我会一辈子,不,是十辈子,一百辈子去爱你,保护你。”

“嗯,依依相信”孙依依听了更是将头埋在了陈梵胸前。

“咕咕”一夜即失,有人欢喜有人愁,谁有道的清世间恩怨。

大氏月族“这是哪,你又是谁”暗室内,秦楚看着站在自己身前背着自己的雍容华贵的妇人,开口询问道。

没错,这妇人正是月族族长月莹盈,月莹盈转过身,看着醒来的秦楚,柔声道:“这里是大氏月族,你是和婉钦一起被人送来的。”

“大氏,月族”秦楚自语念道,又道:“对了月小,妹妹怎么样了”秦楚差点又把月婉钦喊成月小兄弟了。

在秦楚还陷入昏迷时,月莹盈就已经想好如何去面对秦楚,幻想着和秦楚的对话,可现在真当秦楚醒来,月莹盈的内心说不出的坎坷,连之前想好要对秦楚说的话都忘的一干二净,见秦楚问到婉钦,月莹盈柔声笑道:“婉钦很好,你是不是想见她,要是你要见她得话,我这就去安排。”

秦楚摇了摇头,道:“晚一点吧!”说完又疑惑的低下头用手抚摸过身下透着冰凉寒意的石床,疑惑道:“前辈,这石床怎么如此古怪。”

“你是不是感觉到什么了”月莹盈笑着道。

“嗯”秦楚点头,道:“晚辈感觉从这石床之中一直有一道道寒气在进入晚辈身体里,可这一道道寒气进入晚辈身体后,又化为一股股热流在周身流淌。”

月莹盈听了秦楚的话,点头道:“这石床乃是我月族最重要的一件宝物,这石床历来也只有大氏女皇和守护这石床的月族族长知晓,你运起心经看看,看有何感觉!”

秦楚依言盘坐于石床,开始运念起镇气经,好一会儿,秦楚才震惊的睁开眼幕,惊道:“前辈,这石床好生可怕,晚辈在这石床运起内经时,体内七经八脉皆皆被从这石床入到体内的那一股股热流包裹,内力也乘平常数倍递增,这实在是不可思议。”

见到秦楚如此震惊,月莹盈也不奇怪,解释道:“这石床算起来已经有一千多年没有用过了,说起来还是靠着石床救了你,这石床除了能让人修炼内力时,速度乘数倍十数倍递增外,它还能一直护住人的五脏六腑,七经八脉,当日你命在旦夕,为了救你,我才冒险一试。”

秦楚也知东西越是贵重,别人就越是不可能拿出来,当下先是感激道:“晚辈多谢前辈救命之恩”说完又是以江湖礼节抱拳做恭,又道:“只是前辈为何愿意用如此重要的东西来搭救晚辈,难不成是因为月婉钦妹妹”说着秦楚抚了抚石床。

月莹盈并未否认,开口道:“你猜的没错,我的确是看在婉钦的面子上救的你,不过倒也不尽然。”

“喔”秦楚微皱眉宇,道:“那不知族长前辈还有何目的。”

见秦楚听刚才自己所说的话,猜出了自己月族族长的身份,现在又表现的如此谨慎,月莹盈笑道:“目的倒是有,只是现在我还不能说”

秦楚见月莹盈不肯多说,也不再多问,而是下定决心,起身跪到月莹盈面前,脱口道:“前辈,晚辈不管前辈图晚辈什么,但晚辈恳请前辈能让晚辈用这石床练功,只要前辈能够允许,晚辈定愿替前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月莹盈紧盯着秦楚那坚定的双目,微微叹了口气,道:“以后你就用这石床练习心经吧!不过有利就有弊,这石床除了能让人内力突飞猛进,也会影响人的心神,你可切莫只贪图一时的进取,影响了心神。”

“晚辈谨记前辈教诲”说完秦楚重重的对着月莹盈磕了一个头。

这几日,月婉钦都没怎么睡好,心里一直惦记着秦楚,这不此时月婉钦正一个人坐在谷间溪流边的石头上,赤着脚踢着缓缓流淌的溪水,嘴里还一个劲的念道:“秦大哥你怎么还没好呢”又道:“坏师傅,臭师傅,这都快二十天了,都不让婉钦去看秦大哥,婉钦要恨你了”嘀咕完月婉钦又一个人无聊的单手托着香腮,盯着溪流也不知想什么,想的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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