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敢再说一个字试试,我非让人割了你的舌头不可!”
“让你一辈子都不能叫自己孩子的名字!”
司徒静变得十分可怖,不停地大吼大叫,整个人跟疯了一样。
管家非常贴心地把门关上。
官彤捂着脸,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哪里是个正常人,这就是个神经病啊。
“他没认出你来了啊!”司徒静咯咯地笑着,好像想起天大好笑的事情一样。
“你们两人不是号称真爱吗?他怎么没有认出你?”
司徒静十分鄙夷地冷笑着。
官彤不敢说话,她怕下一秒司徒静的脚就踹在了她的肚子上。
“行了。今天我也看了一场好戏。跟我想象中一样好看!”司徒静满意地挑起官彤的下巴。
“不知道这场戏你觉得好看不?”
“我还以为你会扑到他身上,大哭大闹呢!”司徒静道,“没想到,你还挺镇定!”
“这就对了!你也看到了。祁思渊现在也是我的犯人,你也是我的犯人。唯一的区别在于,他以为你死了。你却知道他还好好活着。”
“所以,他现在的命运就掌握在你的手上。你要是敢不听话,他的命可就保不住了!”
司徒静被自己的设计给逗乐了。
“你看看,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多重要啊。你肚子里的孩子,你孩子的爸爸!可都掌握你的手上。你可明白?”
官彤的眸光对上司徒静形若疯狂的脸上。
“你不能告诉任何人你的底细!你不能偷偷告诉祁思渊你就是官彤!”
“只要你做到这两条。说不定哪天我心情好了,就放过你们两个!”
“但,至少现在你必须这么听我的!”
司徒静说罢,狠狠点了一下官彤的额头,冷笑两声,扬长而去。
她不需要官彤的允诺,因为她必须这么做。
连嘉收拾好祁思渊的事情后,便下楼去了卧室。
她们女佣的卧室也在负一层。跟厨房连在一起。
每个房间都特别小,勉强够放下两张床。
早些时候,都是连嘉一个人住。现在又多了一个人,便是官彤。
她看到官彤默默一个人坐在床边的时候,她并不奇怪。
毕竟,她房间的床已经空了很久。
她有些踌躇地走了过去,她不能说话,这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女人也不能说话。
两个哑巴住在一起,这个房间还真是够安静。
无论如何,这个女人怀着孩子,她还是要表示一下自己的友好。
她上前用手语开始询问,“你叫什么名字!”
然而官彤只是低着头,压根都不看她。
连嘉有些尴尬地推了一下官彤的肩膀。
官彤这才抬起头来。连嘉又做了一边手语。
然后官彤哪里看得懂,只好缓缓摇着头,表示不解。
连嘉沮丧地甩了甩头,倒在床上想事情。
她的眸光飘向左边的台灯。
虽然这是一个旧旧的台灯,但是祁思渊送给她的时候脸上带着的笑容,却深深地印在了她的心坎上。
他那么帅,除了有时候会发脾气,对她算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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