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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情王爷的倾世妃》第十一章 这个妃子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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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自顾自的讲着,突然一个大惊奇,直瞪着慕皇城。

“为什么新房里要挂那三个东西?”

“你怎么会那么饿?”无视楚楚的追问,慕皇城反问道。

“他们向来都不会让我们母女吃饱的,一天只有一顿稀粥!不干活还要挨打受骂!”想至此,楚楚顿感心酸,不知道自己的娘亲此刻怎么样了......

慕皇城被楚楚的回答惊了一下。能被派到自己身边的必定是凌道云十分信任之人,更何况还是他的亲生女儿,哪有每天吃不饱不干活还要挨打受骂之说?可是,下意识望了一下楚楚瘦弱的身板,明明已经成了年,可看起来还是十五六岁的样子,十分的瘦弱,可那一身功夫,却又是从小刻苦训练才能拥有的,可她却又一点练武者的气息也没有,甚是奇怪!

看来,需要影子暗卫去仔细调查一下自己这个六王妃了......

“你为什么要在新房里挂那三个东西?还有,看你那急切切的样子闯进来似乎是知道我出了事的,对了,你不是去处理军情了么?为什么......”

楚楚接二连三的发问,慕皇城顿感烦躁,这个王妃怎么话如此之多,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也没有,凌道云究竟是怎么训练出这种人才的?!她这种表现不是在招惹他对她的怀疑吗?还是说她这是兵行险招,让自己疏于对她的防范?蓦地,楚楚对陈敬宗那一脸的花痴崇拜之相又闪现在了他的脑海,火气大发。

“擦药!”慕皇城蓦地一怒,一个眼神瞪过去,楚楚便安静了。

“凶什么凶嘛?以为隔着面具我就怕你呀!明明就是你不对!”楚楚自顾自的嘟囔,慕皇城却是已经将她的裤管撩开,将药酒擦了上去,猪嚎般的惨叫。

“啊啊啊啊.....你轻一点儿,疼!”楚楚惊呼。

下意识的,慕皇城也就放轻了一点,楚楚便不再做声,只是安静的望着他给自己擦药酒的样子出神。

脑子里又浮现了初见他时那种惊艳。

斜眉入鬓,一双深邃的眼睛满透着邪气,乍一看去,像是活的,高挺的鼻梁,抿翘的嘴唇,活脱脱就是一超级现代男神。他穿着一身银白色的戎装,身边站立着一匹白色的战马,马鞍上挂着银白头盔和一柄龙纹长剑,还有一副精致的银色面具。风将他的墨色长发吹得微微扬起......

“你为什么要戴着面具?”楚楚发问。

她十分的疑惑,因为在自己娘亲的口里,还形容他可能是天生异象,想到此她就忍不住有些想要发笑,因为天生异象这种词好像是跟包拯挂钩的,如今却与此等人间绝色相提并论,真是由衷的笑惨她。

手下力道突然加重,楚楚又是一声惊呼。

恨意突袭而来,慕皇城却是一隐又过去了,转而仰起温柔和暖的笑脸。

“因为我的脸只能给我的王妃看,”慕皇城将擦剩的药酒往桌子上一放,瞬袭而来,将脸欺近楚楚的面孔,邪魅一笑。

“我在等着我的王妃给我将它摘下来呢,本王要入洞房!”

冷不防地撞上他笑意嫣然的眼睛,楚楚一阵小鹿乱撞,吞了两下口水,用手轻柔的将他推离自己一点。

像是失望的表情,慕皇城一阵黯然神伤。

“难道我的王妃也在像外界的人一样嫌弃我么?怀疑我天生异象,长得奇丑无比?所以,连我的面具都不敢揭?”

“我哪有?”楚楚连忙解释。

“我只是觉得你刚才离我太近,我有些呼吸不过来而已......”

再说了,她怎么可能害怕他长得丑,就别说自己见过他的壁画了,单是望着他戴着面具的脸,他的那双邪气的眼睛还有偶尔露出的笑,也都在纷纷证明着,这绝对是一个大帅哥呀大帅哥!

“那你帮我把面具摘下来!”他再次欺近她的脸孔,近的就要贴上她的樱唇,眼睛直视着她的,唇角一勾,一记邪气十足的笑。

楚楚十分的窘迫,与褚靖宇恋爱那么久,都没有如此亲近过,今天却被他又是抱又是调戏,便宜尽占。

缓缓地抬起手,抚上他的脸庞,肤质如玉,光洁平滑如绸缎一般,楚楚跳动的心脏暗掉了两个节拍,却也渐渐的将他的面具摘下,他的脸庞逐步呈现在她的眼前。

一如壁画中的他,斜眉入鬓,一双深邃的眼睛满透着邪气,高挺的鼻梁,抿翘的嘴唇,唇角勾出的笑意邪气十足。

心动的脸庞此刻就在她的眼前,只要她轻轻一动就可以吻上他的唇,偏偏自己却怎么也动不了,直到唇上传来一阵温热。

腿上突传而来的剧痛将她从懵懂之中唤醒,不知道何时起自己已经被他脱光了衣服,早已被他圈在了怀里。

“我......”楚楚脸色潮红,表情窘迫。

“我腿疼。”

慕皇城一怔,呼吸紧促,似是极大的忍耐,却也是停了手,暗暗地咒骂了一声。

“陈敬宗这个该死的!”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阵惊喜,从床上跳下,拿过来先前陈敬宗给的另外的一个药瓶,从里面倒出了两粒九花玉露丸。

“陈敬宗说,这药可以止疼的。”话毕,直接将药丸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后覆上楚楚的樱唇。

一夜起伏,风花雪月。

待敲门声响,天色还未全亮,楚楚一个翻身,再次窝进了慕皇城的怀里。

“六皇子,六王妃,该洗漱准备进宫朝见了。”

叩门声一声紧过一声,眉头一锁,俊颜有些倦烦,纤长的睫毛微颤了几下,慕皇城才开始慢悠悠的转醒,温柔的望了一眼怀里的可人儿,一丝甜蜜的笑容不经意间便浮现在他的脸上。

轻轻侧脸在楚楚的粉颊上落下一记。

轻手轻脚的洗漱完毕,慕皇城重新戴上面具。

穿戴好,侧身望向床上,可人儿还悠悠的游荡在梦中,想起昨晚折腾的一夜,一丝心疼。

“先别吵醒六王妃,反正朝见也用不上她,真正需要她登场的无非就是晚上的夜宴,等她睡醒了,在夜宴之前到就行,至于宫里,我支会一声就行了。”

话毕,单又望向了床上安静沉睡的人儿,未等伺候的丫鬟回完话,慕皇城便出了喜房。

八抬的宫轿在清冷色的街道上迟缓而又欢乐的跳动着,凌双双难得起了个大早画了一个耀眼的浓妆,身着七色彩虹衣,神情十分欢乐。

今天是太子慕连倾的二十岁诞辰,虽说是此次为太子贺寿,说白了就是为了给太子指婚。这慕连倾是自己的亲表哥,可自己长至二十岁却是小时候才见过他几次,只记得他细微有些消瘦,但容颜却也是少有的绝色。

要是搁置别人家的姑娘,长至二十岁还未嫁,父母早就愁死了,可她不一样,当朝皇后是她的姑妈,丞相是她的亲爹,太子是她的亲表哥,爹不让她嫁给六皇子就是为了要让她嫁给自己的亲表哥,当朝的太子,慕连倾。

想至此,一丝得志意满的笑便呈现在了凌双双娇艳的脸上。

也许是人不能太得意,太得意了总会出现一些让你不如意的事情,就比如说现在。

一声长嘶,蹄声有些错乱,似是有人极力的拉住了马缰,轿夫被突如其来的冲撞吓到了胆子,手臂一抖,轿子不在稳当,凌双双止不住一晃差点摔将出来,幸好被身边的青衣丫鬟及时的搀扶住。

原来是行至十字路口,骑马之人太过急促差点与癫来的轿子撞上。

“是谁人如此大胆,竟敢冲撞我的轿子!不想活了吗?!”凌双双满腔怒火,这一颠簸,让她顿感狼狈。

杨威成怒气一喝,却被慕皇城拦了下来。

轿夫们见白马之上之人英姿挺拔,面带银质面具,浑身上下自成一种王者之气,早就吓得腿软,将轿子跌落在地,抖落着身躯跪倒在地。

“六皇子千岁!”

凌双双正欲从轿子里出去大发雷霆,突闻此声,竟一时住了脾气,脸色绯红,胸中团起一股郁结之气。

“冲撞了姑娘是本王的不对,本王此番给姑娘赔罪了。”

说完,便双手抱拳,见无回声,慕皇城既无怒气却也不做等待,便策马急鞭,扬长而去。

“六皇子太客气了,倒是双儿有失体统,太过分了些,望六皇子莫要怪罪于我才好。”

回应的却是马蹄疾驰的声音,声声蹄落都似是在抽着她的脸,猛地掀开轿帘,矫健的背影,雄武霸气,却是一丝娇羞的红晕映在了凌双双娇艳的脸上。

市井都传言六皇子总是戴着面具定是天生异象,凌双双却是知道,这六皇子的容颜定可称之为乾国第一美男,先皇后当初可就是乾国第一美人儿,她生的儿子怎么可能会差,再加之小时候,彼此还有过一面之缘,若不是那场巫蛊之案,他也不会落到总是面具示人,想至此,一股对爹爹的怨恨由心而生。

犹记得,那年也是慕连倾的生日,她六岁,慕皇城五岁。

他管她叫漂亮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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