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冰被带回了郑嵩的家中,只是一切太过于陌生,如冰对于美女从来就不曾有过陌生的感觉,常常搭讪两句就熟了。
当如冰在郑嵩家中见到了这位“青素美女”时,那嘴边的涎水汩汩而下,竟哗啦啦的像下雨般响彻了。
瘦瘦的却不乏饱满的脸部,丰满却不肥腻,就像那浮在清池边的苞开的牡丹素色透着红润;身材有点单调不是不相称而是没有得到感情的滋润,就像是刚刚开放的牡丹花,经过数日雨露的滋润定会娇娆多姿。
郑嵩最见不得如冰这种傻态了,好像一万年没见过美女似的。
“注意仪态!”郑嵩悄悄地嘱咐如冰。
“哇!在这人世间最美丽的可人儿面前,就是最呆痴的艺术家都不能压抑住对美的欣赏和赞叹,我是个俗人。我只有用我的行动来证明我对于美的渴望。”
“媳妇!来抱抱!”
如冰还是没有忘记他那二十一世纪的思维动不动就是抱抱。
此时的郑嵩的脸是绛紫色了,如燕飞快地躲在郑嵩的后面。
自然如冰扑了个空,不过如燕的脸却是通红的。
“老爸,你从哪儿捞出了这么一个登徒子?”
“既然这样,我就把他赶走了。”
如燕在旁默认了。不过请神容易驱神难,如冰横竖就不走了。他也不做声,这是当初的约定。
如燕见他不走,就问她爸:“他谁啊?”
“他就是陈公子。”
“哦!他要是陈公子,我就认了。”
“绝对是,如假包换。”
“老爸,我知道了,他是故意这样的,打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个很风趣的人。”
郑嵩就犯傻了,小时候,你俩分开的时候,你们两岁都不到,你从哪知道他的性格啊?不过郑嵩还是没说,他知道自家的丫头只是给如冰一个台阶罢了。
如冰此时才猛然醒悟,这是古代,不是二十一世纪。
“如燕,为兄只是给你开个玩笑罢了。只是你看我这么个境遇,我怎么能配得上你呢?”
“自古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十几年前父母给我定了,我就遵循父母的意思。”
她的脸更红了,大概也是被他父亲逼的,否则哪个女孩有这么大的胆子说出这番话呢?
天上掉了个林妹妹,在这个古典美女面前如冰彻底折服了。
“岳父大人,小婿这给你赔罪了。”那古剧中女婿见岳父大人要行跪拜大礼的,于是如冰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自从见面到现在,郑嵩才对这个女婿少许有点儿满意,不过还是没有完全接受这个女婿;郑嵩当然想到了对付他的方法,就是拖延结婚时间。
“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们?”
“你说!”这小美女豪爽得很。
“你们认识我?”如冰特意地伸出右手食指指了指她,又快速指回自己。
“你啊!从小就认识,只是后来失踪了,失联了十几年,说认识就认识,说不认识也不认识。”
“哦!我明白了,你就凭那破玩意儿肯定了我就是你的那个陈公子?”
“就是因为它破,所以才不会有人要,只有从小戴在脖子上的才重视它。”说得有点儿道理,似乎不可击。
“那我是谁?”
这句话似乎惊骇了他父女俩。
“你这小子是不是傻了!”那郑嵩很好奇地凑近来看看如冰,唯有闻到一股臭味外,没有什么不正常。
他似乎并不相信如冰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在意,“快去洗个澡,把这身臭味洗掉。”
不过如燕还是老老实实地告诉他他是谁,她还羞涩地对如冰说:“我俩的婚事是指腹为婚。”
看来这小蹄子对自己还是挺满意的,如冰同时还在想:“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放在这里还是有用的。”
不过,这郑家的房子却差强人意。
这时如冰才注意到这座所谓的房子,原本只有一间,在中间用木块开辟了一个空间就算是他女儿的闺房,还有在角落隔开了另外一个很小的空间就算是洗澡堂了。这房子十分的简陋,可以用“徒有四壁”来描述,想来这些年他们过得并不好。
自己好像没有插脚之地啊!不过如冰还是插进去了脚,只是没有结婚有点进出不方便罢了。
如冰还偷偷地瞧了瞧她的闺房,他的企图被如燕察觉了,不过如燕很淑女的,直接的脸红红的羞涩不语。
如冰自认为殴打衙役的事情已经结束,哪知道这才刚刚开始。
到了晚上,外面就闹闹噪噪起来。
岳父大人慌慌张张来报,外面有一群衙役把咱们家包围了,他们说是来抓殴打官吏的罪犯的。
外面火把通明,一队官兵把如冰家包围得水塞不通,如冰的房子很简陋,很多人家都是那样。
周围的棚子中的人也纷纷出来观望着。
门一直是关闭的,外面闹嚷嚷的声音在里面早已听到。“就是他家女婿今天打了我们五个兄弟!袭击衙役是重罪,论律当斩!”
十几个手举火把的衙役把平民窟这座简陋的棚子团团包围了起来。
在木棚的周围那熊熊燃烧的火把高高地举在十几个衙役的手中,只待一声令下,就把火把丢入棚中,把这些人和物烧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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