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冷言走近床,叶蓁蓁正紧捂在温暖的薄被中,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
额头处被白医生放着冰敷的毛巾,她的皮肤白皙细嫩,脸颊透着一些因发烧而引起的红润,长长的睫毛,偶尔微微的颤抖一下。
薄冷言的目光,忽然落在她那紧锁的秀眉,昏迷中还在担忧什么事情吗,不然她为何似乎如此紧张难过?
向下游离的目光,最终锁定在她的唇,或许是因为在大雨中淋了半小时的雨,她的唇有些泛白,犹如一片粉红的樱花中,忽然出现几片白色的梨花。
薄冷言的手指,神不知鬼不觉的触摸上她的皮肤,指尖划过她的唇,很柔滑,也很冰凉。
昨晚醉酒后的记忆,一下子涌上他的脑海,这片唇,昨晚他品尝过,很美味。
薄冷言俯下身子,唇刚触碰上她的唇,平静无澜的心湖,似乎投入了一块小石子,激起一层层向外散的涟漪。
薄冷言蓦地直起身子,像打量猛兽一般打量着昏迷中的叶蓁蓁。
为什么他的内心,会产生那种不该有的情愫?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惧怕爱情,惧怕婚姻。
母亲的背弃和远赴海外,在小小的他心中早早埋下对婚姻对爱情的恐惧。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份美好的爱情。
和叶蓁蓁的婚姻,只不过是为了让她能够更好的照顾儿子。如果叶蓁蓁只是能够用利益诱惑的普通人,他会毫不犹豫的支付一大笔资金,聘请她当儿子的保姆。
偏偏儿子喜欢上的是国际巨星,思量之下,他只能提出形婚和支付巨额资金的双重诱惑。
所以即使在昨晚和叶蓁蓁有了夫妻之实后,他的内心,依旧不把她当成自己的妻子,而是当成一个合作伙伴。
现在她高烧昏迷,作为合作伙伴的他,有着照顾她的义务和责任。薄冷言轻叹一口气,将白医生开出的药,含在嘴里。
胶囊外包裹着一层特制的淀粉,所以他并没有马上感觉到药物的苦味。
薄冷言迅速再次俯下身子,将嘴唇凑近她的唇。
他轻轻撬开她果冻般凉凉嫩嫩的唇,利用舌头,将胶囊成功输送到她的口中,似乎感应到了胶囊的存在。
她的眉皱得更紧,舌头开始包裹住突如其来的胶囊,想往外输送。
薄冷言好不容易送进来的胶囊,自然不会轻易让她吐出来。
他紧封她的粉唇,灵巧的舌尖与她的舌交缠战斗。
一阵酥麻感遍布他的全身,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双肩因酥麻感而微微抖动。
不过是喂药,为何让自己如此失态。
薄冷言有些懊恼自己身体因舌尖的纠缠而做出来的反应,舌尖退出她的口中,像惩罚一般,直接在她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昏迷中的叶蓁蓁吱的一声,想要发出痛的呐喊。他死死堵住她的嘴唇,胶囊外包裹的淀粉,终于融化在她的唇中。
她的嘴唇弥漫开来苦涩的药味,即使他的舌尖此刻没有逗留在她的唇中,也感受到了那份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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