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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目望乡台》第一百二十六章 人间开庭 寻根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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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云一道,霓虹满挂东边,人间望去,天色风云反常突变。好个奇哉怪也,人世芸芸,翘首赞叹,更不知高楼林立外的世界,其间如何人情恩怨。

玉帝迎风望下,数不尽岁月久远,才是个炎黄子孙繁衍之地,却是一切有变,更寻不得当年一般。心中不禁一份重逢故地的喜悦,又一份穹宇相隔的沧桑,与感叹。满满的熟悉中,才落个孤独、陌生.......看万物灵魂能感自己到来,真是想,现身一见,却是不能.......

“陛下,此去不远,可先落驾玉皇殿?!”,左右之人一语言来,打断那君主沉思,斜首一阵摆手一个,直奔官府法庭,众人违命不得,这便马不停蹄,急忙忙落仪仗,排开官家门前。

那君主下车而来,跪一片游神仙差,官带齐整,齐声颂号有拜。落在虚幻之境,人来车往,传流不息。玉帝立定神州土地,好一番环视,半晌无言。后回神来让卿家起身说话。

“这,便是阳国法部吧?”,玉帝看那高门大院,警卫精神抖擞站立两旁,捋须来一问,游神急忙出班回话,自是肯定无疑。

“哦?为何不见天兵左右,金光难现?堂堂之国,威严何处?”,玉帝听来有惊,疑惑一问,各人相互看来,支支吾吾不敢说。

“哼!!!想来便知尔等,皆是朕的好天差?!个个玩忽职守,任我子孙法外无依?!可是这般?!”,玉帝言来怒火难休,众臣听来一个个身颤颤跪地一片,“臣等失职,罪该万死!”,才是急忙忙齐呼,看君主神色,无人敢再抬头。

“陛下息怒,此处,呃,此处有天规,呃,算不得诸人失职......只是......”,太白金星忙人间慢说。惹玉帝猛回头,但要听个如何狡辩。

“臣回陛下,天条有规,天兵护佑阳国不假,却是阳间朝廷做恶一件,便失去一卒,减国寿一载!若国寿尽减,则,则我炎黄之地必逢劫难......这阳间,呃,这阳间怕是.......故未见得天兵......”,那太白老头儿支支吾吾说了半天,才是让君主点头有知。冲着自己一腔怒火,想来也是应该,真是冥冥中自有循环。却最怕流言不假呀,管他何国何政,那岂不是神州儿女,又有劫难,渡来脱皮碎骨......

玉帝想来心颤颤,有心事未在人前言出。且不论个人得失,公堂有断。自己一贯听颂阅文,但解人事,才是不知实情哪般吧?或有自责其间,惭愧在自己一直水中望月,却有失责怠慢之嫌啊?!!惊来沉思站立,良久无言。亏得老君几声轻唤,才醒神来再望黑白二人,此一刻最是急切之事。

“既已来之,这便升堂!”,玉帝定神,端正了衣带,一语金言众人领旨排班。

“陛下且慢,既然是在阳间,自不可显露真身,才是要借那肉身一用?”,老君躬身言来,玉帝思来一个点头,但听道尊安排便是。

老君这便安排军阵,一个个入了那阳间警卫之身,只各人双眼金光一闪,金甲将士进一人身,瞬间而无,才是那阳间警卫另一番精神。

那阳间的法官无事一处,看了楼下大院,看门的军警,整齐两排行进而来,岗哨不同往日?自不知其间如何道理。惊来忙呼喊呵斥,却是军阵各人无魂一般,哪一个会听?直勾勾往高堂而去,一股神风吹门而入,迷眼难睁!才是唬的众平庸心颤颤,簇拥一处,跟去看个究竟。

自是军警再不顾昏庸之巢安危,只将那法庭围个四方四正,各位有名,但听调遣而出。

一堆憨货赶来,骂骂咧咧,官威正浓,却是安静世界无声,只神风吹那苍柏斜身,让那一帮子法官,个个感觉事有蹊跷?正所谓,人前豪言不信鬼,夜下惊梦鬼在心。站在无人应声的一隅,看着奇怪的事情,斜着眼睛左右窥视,但感受周围那难以知晓的恐惧,看来也是怕死,也是不傻呀?

“这是何人?”,玉帝虚幻之境,望那一堆憨货,忙问后臣。

“这......该是阳间法部郎官?陛下且看他们胸前佩戴,绕有国灵?”,太白金星看前人一堆,躬身对君主言来。

“这些?竟是朝廷的郎官?!这,这,这与门外来往之人相比,能在何处?有何修行,得了什么道行?!”,玉帝看那一堆人的形象,手指去颤颤悠悠,听人言才是不信一般?佩戴个官凭有何用?凡夫俗子一眼能知,或污垢不净,如何断他人生死得失?!!若以一官物而定人灵魂贵贱,那岂不是,猪若佩戴,也能做个郎官?!真是荒唐至极,闻所未闻!!一时间那一股不平之气,怀间翻滚,真是想瞬间结束了一干人的性命,落入地狱永不超生;真是想顷刻断了一国之寿!留下恶名万古难清。却不成想,此一刻,还要借这肉身一用,才是个屈辱难当......

“想不成,朕也有今日?才要落如此肮垢之身,真是报应不爽啊,呵呵呵呵.......”,玉帝摇头哭笑不得,只恨在心中,言来嘲讽,众人脸面更是无光。

“哈哈哈哈哈,此一回,怕是陛下差矣!天帝之灵,怎能落此为依?就是您舍尊愿意,那无能之人,才是要被金光耗尽元神而死?!入不得,入不得呀!呵呵呵呵!”,老君笑呵呵对玉帝一说,或才有意无意的,解了君主之难。

“那依道尊之意?”,玉帝惊喜有问。

“臣自有办法!陛下只管等高处坐定!”,老君自信有回。

这才是解了玉帝心中所有担忧,点头来,抬步往那法堂而进,门自而开,仪仗早行,众臣跟来排班。往这法堂但看,能知高地两处,老君安排,自是升起了祥云高处而环,玉帝往中落座,两边文武分开?此一时,请什么神,招什么仙?能知的都来,高处一聚;能来的门外站,队排如龙。

那一堆憨货才是无奈,不知为何,这军警此日如着魔一般,不由分说,只僵硬行事,便五花大绑,将众人绑入法堂,塞在了高位,警身有序排定,威武严明,精神抖擞,目落云天。似是要开庭问案?!

那些人叫叫嚷嚷,哭爹喊娘半天终是安然,相互间暗处连通几语,才再演大戏,笑呵呵问军警如何事由,有话好说?都是自家兄弟,可千万不可造次,惹下了我等的靠山,自此苦难不尽?

却是雄姿立定的众军士哪里会说话?似未曾听见一般,个个纹丝不动。或是那法官害怕有人唆使,指挥众人哗变,才是心惊肉跳,不禁屁滚尿流!污浊堂间,惹的各路神仙侧目遮颜!最是那玉帝气愤难耐,竟然有人如此亵渎神灵?岂不是需将尔等碎尸万段?!

老君看此状,才是惶恐,忙安慰玉帝莫恼,大丈夫能伸能屈,此日皆为官司而来,这些个不屑之物,以作后论,赶紧开堂问罪才是急处。才让玉帝怒目一阵,忍了羞辱......

看一切妥当,老君往门外一个眼神,来游神几人,开手有法,将那肮脏的法官灵魂,拉出肉身,光莹莹跪一排堂下最前,神差合法在来,来一金钟闪闪,罩在那跪灵之顶,落个肉身痴傻,表情全无,似是死了一般?

老君点头来该是一切满意,这便飞身上了屋顶云头,斜案一坐,拂尘一甩,那些个木偶活来,个个眼放金光,一时精神抖擞,身端影直。法毕,再往高处一个眼神,点头来该是公堂可开?玉帝伸手一个,任老君做主,自己但听个前后,做个被告之身。

“升堂!!”,老君一语言来,众人恭敬了自身。军警再排法位,立定开门,却是下席位空空。

那些个木偶,个个走了程序,各尽其责,法庭有开。

“人来,寻来张翰瑜肉身!”,老君一言,木偶发令询问,差人领命,闪光而出不见。

“再叫生身父母!!邻里各人!”,老君再令,木偶接演,法警灵光一闪再出。

你看那法警不同往日,寻了各方警力,施法调动而出,这便顷刻间到了那藏心的年轻人家中,一纸公文,叫人法庭一去,唬的一家人战战兢兢,哭喊失神,自知或是得不到个好的结局了。自是无能逃脱,只能随车而行,却不成想一闪而无,再睁眼便是法庭门前,惊的一家人六神无主,一时恍惚,被带上了公堂。

老君问话,那木偶句句为审,何名何姓,哪里人氏,做了何事,法不能束?快快言来,免遭刑诉!

这图个幸福一家人,瞬间颤抖一团,该是法警样样能知......忙和盘托出,哭诉往年之事。皆因大祸难躲,一儿自小虚弱,心力憔悴,怕是不久人世.......代代不为恶,生念何所弃?但求个法子,能保住儿郎性命,自是倾家荡产,更无所惜!却是访遍神医,无人能解!不料,天无绝人之路,偶得暗处打听,竟有黑暗勾当可寻?!言说亦是将死之人,活来无望,却是心脏完好,能为人所用,这便兑换了尽数钱财,忙换一物而回,心颤颤往外境续了人命。此事尽说,但求法庭怜悯,更无害人之心......言毕,父母妻儿哭做一团,才是让人恨不得......

“当日与何人交易?可能认得?”,老君问案,木偶接演,一家人点头阵阵,自是难忘那面目狰狞之人。忙叫法警作画,寻此人而去!!人出不提。

说话间,又一路警差赶来,门前闪烁金光,便是苍老夫妻惶恐探目,才知惹了官司,吓的二人抱一团不知所以。

老君有问,木偶为依,何名何姓,哪里人氏,可曾丢失一子?

那恐慌夫妻听高处之人有问,惊喜相融?!真是血泪难尽,多年苦难无人问津,此一日难道是苍天开眼,碰到了青天老爷不成?!遇到了千载良官不成?不由哭声正放,跪地来痛诉前事。张翰瑜静听,血泪难留,唤几声二人不知,激动来想要寻人而去,却是阴差有阻,刀兵正鸣,自是法庭威严,不可私扰,便咬牙忍住,与昙花依偎是紧,静听后事。

众人高处皆明,恩怨能知。才是恨那野蛮之人,做此断跟之事,更不齿那朝廷富贵,不闻人间悲苦......

“既为国民,自有身凭,要问纸据何在?”,老君再问,木偶再提。

“我儿一去无回,却是自有官家凭证,就怕年岁久远,人家不认了......”,张翰瑜妈妈擦泪言来悲痛,却是道出了一件事,却是实情。

老君但让人陈堂供政,二人自是没有带,却是法警脚力无人能及,顷刻取回,让二人吃惊。堂上之人观一眼,老君有难,自不知这久远的凭据,可是今人能用。却是又看还有一家人,才是暗喜,这便叫那木偶看看,这居家身凭,今人可用,让一家人接过户籍,一脸茫然,有些疑惑。却是法庭威严不敢迟疑,看了又看,摇头该是不算个户籍之名了......两家人这才一个照面,一家疑惑,一家能知恩怨。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两家人看今日法庭奇怪,不像往日,却是无人敢说。

“陛下,此物已往,更不能用,该是往官府再开新凭,后再划为死身,一人身份算个名正言顺,落在实处了!再让亲人祷告颂文,天地能知,地翁便能入名册一查,魂往阴间!”,老君道来,玉帝心头稍安,这便尽让老君做主,自己被告能从。

老君当断,法警再出,何人能阻。真真实实办定了一人身份,不时而回,看那大印分明鲜红,此物阳府必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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