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乱说？我怎么乱说了？”凤清歌看着凤笙冷笑，语带挑衅的道：“既然你说我乱说，那你告诉我，我什么地方说得不对？你指出来。”

凤笙支支吾吾好一阵，末了朝着凤清歌吼道：“反正你就是乱说的，你说的话全都不对，全都是错的！”

“呵呵……”凤清歌满脸嘲讽的看着凤笙，说道：“看起来，你也是很赞同我的话的嘛。只不过，我的话和你的心思相违背了，所以你才要否定我，对吧？”

“胡说！我没有！你乱说的！”凤笙大吼大叫道。

凤清歌扯了扯嘴角，轻蔑的道：“有理不在声高。你如果不是心虚，这么大吼大叫的又是为什么呢？”

“我……我……”凤笙又是一阵支吾，末了说道：“反正就是你不对，我是因为太生气了，才忍不住要大喊大叫的。”

“生气？你凭什么生气？”凤清歌冷冷的看着凤笙，隔了一会儿，说道：“就是因为我说破了你的心思，让你的族人看到你的自私了吗？”

“不是……不是……不是的！”凤笙脸上有明显的闪躲，不停的摇着头，视线根本不敢和凤清歌的视线相接触。

“你都不敢看我，不是心虚还是什么？”凤清歌往前一步，直接走到凤笙的面前，看着凤笙说道。

“我……我……”凤笙睁大了眼睛，努力不让自己转头，只瞪着凤清歌，说道：“我才没有心虚！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凤主她怎么会彻底消失？她本来好好的，还在那里的，只要我们去祭祀，她就会现身，她在那里……”

“凤笙！”凤琰似乎有些无可奈何，重重的唤了凤笙一声之后说道：“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凤主留下的，只是一道法相，并不是凤主本人，你怎么总是不肯听呢？”

“我不管！那就是凤主！就是！”凤笙朝着凤琰大吼大叫道。

“你不要无理取闹！”凤琰重重说道。

“我没有无理取闹！是你们！父亲！您难道忘记了吗？当初我们浑浑噩噩的，就要消散在天地之间的时候，是凤主救了我们，给了我们新生，若不是凤主，根本不可能有你，有我，有幻族！父亲，凤主彻底消失，你就不痛心吗？”凤笙看着凤琰动情的说道，说着说着，都有些哽咽了。

凤琰神情黯了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怎么可能不痛心呢？但是孩子，先凤主已经离去很久了，这是事实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好不好？”

顿了顿，又说：“快给新凤主道歉，凤主可是先凤主承认了的人，你对新凤主不敬，就是对先凤主不敬，你难道想要让违逆先凤主的意思吗？”

“不，我……我不敢违背凤主的意思，但是，我是不会向她道歉的！”凤笙固执的摇头，又说：“若不是她，凤主怎么会消失，我恨她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像她道歉！”

“你……”凤琰似乎无可奈何，指了凤笙说道：“你这孩子，怎么如此固执？你能不能醒一醒？我知道你很敬爱先凤主，可是，你总不能永远自欺欺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