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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相思之此王不冷》一百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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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子中,有人开口了,说:“二王爷,皇上召见我们怕是有急事,王爷不该阻拦。”

其中,有人应和道:“是啊,王爷,您这可是公然违抗皇上命令啊。”

南宫炎:“各位大人,不是本王不让你们见父皇,实在是事出有因,还望各位大人见谅。”

舒仁心想这只怕是南宫炎的诡计,可没证据又不能说什么,也不好跟南宫炎闹翻脸,只好问道:“是何原因,还望王爷道明。”

南宫炎嘴角轻轻地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说:“父皇正与太子在里面议事,说是不得打扰。若非如此,本王也想进去看看父皇。”

“父皇儿臣来了。”南宫泽说话的时候,带了些许的哭腔。

在南宫泽眼里,自己的父皇南宫厉一向勇武,却没想到一场病竟将那般健硕的一个人变成这般羸弱。看着因受病痛折磨变得消瘦的南宫厉,南宫泽心里十分伤心。曾几何时,他那叱咤风云的父皇竟连病榻都下不来了?

“泽儿,过来。”南宫厉颤颤巍巍地伸出手。

南宫泽走过去,蹲在南宫厉的病榻前,也伸出手,握住南宫厉伸出来的充满了沧桑的手。在握到南宫厉的手的时候,南宫泽的心里更难受了。原来,他的父皇已经瘦弱到这般田地了,他的手皱巴巴的,一握便知真是皮包骨了。

都说羡慕生在帝王家,可生在帝王家又能如何,还不是要经历生老病死?到了这种时候,任何人,都是一般。没有谁,可以逃脱出宿命。生来,即意味着会离去。

这样一想,南宫泽到羡慕起南宫寻来。南宫寻,南宫泽的亲弟弟。他想,南宫寻终日不理会朝廷之事,终是得到一份属于自己的宁静,而在不久的将来,南宫寻还能离开仙若去过逍遥的生活,可以无拘无束,可他南宫泽没有选择。当南宫厉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的时候,南宫泽注定要为这紫彦国的天下而活,亦注定没有自己的自由。简言之,他不能只为自己而活。

“泽儿,父皇不行了,不能陪你走下去了。”南宫厉有气无力地说道。

南宫泽听闻,自是伤心,可他没有说话,他知道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都安慰不了南宫厉,只好默默地听着他讲话。

“泽儿,父皇这一走,这江山就真的交到你手里了,你可一定要记住你的责任哪!”南宫厉与南宫泽说着话,时不时地咳嗽着。

南宫泽强忍着泪,答应到:“儿臣一定不负父皇所托。”

“记得,一定要小心炎儿。”

南宫厉到此时,还不忘叫南宫泽时刻警觉着南宫炎,亦怪不得南宫炎会如此偏执。若真如南宫炎希望的那般,他能得到多一些来自南宫厉的关爱,兴许就不会造成接下来的局面。

南宫炎也并不是自打认事以来便充满了野心,一心想要主江山之浮沉,他是在时间的河流里累积的一点又一点的对南宫厉的不满,最终积少成多,他再也无法平静,他只想得到公平的对待,他没有得到,所以他要争取,他希望别人能看到他。

“儿臣会的。”

“还有,待你坐稳天下,记住,无论你七弟想去哪儿便由着他,让他走吧。父皇与你都过不了的生活,他喜欢,且让他去吧。”

“儿臣谨遵父皇之命。”

“泽儿……父皇也没什么要交代的了……你……你要……保重……”

南宫厉断断续续地说完话,就闭上了眼,没有了呼吸,呜呼哀哉。

“父皇!”

“父皇!”

“父皇!”

南宫泽终于哭了出来,他便大呼着他的父皇,便摇晃着他的身子,想将他摇醒。可,那是不可能的。

许是寝殿内南宫泽的哀嚎声太大,外面的人都听到了动静。

南宫炎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旋即推开门冲进去,边冲边大喊“父皇”,满脸悲伤的模样。

众大臣见状,也高呼着“皇上”,跟了进去。

南宫炎进了去,看见南宫泽的模样,便更确定南宫厉已然不在了,一把跪在了南宫厉的病榻前,悲伤地哭喊着。

众大臣也跪了下来,哭喊着。

舒仁边哭边说:“皇上,您怎忍心把老奴留在这个世上啊?皇上!”

一时之间,屋内被悲恸笼罩着。

过了许久,南宫炎站了起来,指着南宫泽说道:“是你!是你害死了父皇!”

舒仁:“二王爷,你可知污蔑太子是何罪?”

南宫炎凄惨地笑着,说:“污蔑?舒公公,你说本王污蔑他?本王何时污蔑过他?方才分明只有他与父皇在这殿内,也是如此,父皇一命呜呼,不是他,还有谁?是本王?还是你?”

南宫泽:“二弟,不是你想的那样。”

南宫炎岂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他这些年的遭到的冷遇告诉他,他必须坚定自己的决定。

“太子?”南宫炎冷笑了一声,“是!你是太子!正因你是太子,只要父皇一走,你便顺理成章地可以继承皇位,所以你便狠心对父皇下此毒手!”

舒仁:“皇上亲口跟老奴说要将位子传给太子的。”

南宫炎:“是吗?谁能证明?只怕舒公公与太子殿下是一伙的吧?”

这朝中之臣,无不见识过太子的能力,许多都是拥护太子的,张子平便是其中之一。

张子平:“太子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皇位自当是由太子继承。”

有人拥护,也定会有人反对。

只见朝中一个见曾文乐的大臣说道:“张大人,话可不是这么说。皇上从未向我们说起要拥护太子做新主。再者,这皇上刚走,张大人就这么急着让太子登基么?”

张子平:“曾大人,本官不过就事论事。”

曾文乐:“张大人,可你话里的意思可不是这样的。”

张子平:“曾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曾文乐:“本官也想知道张大人是何意!”

舒仁:“两位大人,你们都别吵了!皇上确实给老奴传了口谕,让太子继承皇位。”

曾文乐又说道:“舒公公,你口口声声说皇上传了口谕,可皇上已仙逝,如何得知公公的话真假各占几分?”

“就是啊,谁能证明不是舒公公您胡诌的呢?”一大臣说道。

舒仁:“放肆!老奴跟随皇上多年,又岂会做出对不住皇上的事情?”

“舒公公,你向来偏爱太子,若说你是为了自己的地位着想,靠上太子,这也没什么不对吧?”那大臣又说道。

南宫泽此刻也站了起来,他父皇叫他堤防、叫他小心,可他终没想到局面会是这般复杂。

南宫泽:“你是觉得本太子无力掌管朝廷吗?”

“太子殿下,正如二王爷所说,太子与皇上二人共处一室,皇上便驾崩了。这一点,还真是巧得很啊?”那大臣话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了,便越说越大胆。

南宫炎:“大人说得对,确实太巧了,不得不令人怀疑。”

南宫泽:“南宫炎你……”

这个时候,忽然听闻外面有打斗的声音。那声音听起来,阵仗还不小。南宫泽听见了,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王闯与众人埋伏好,只等南宫炎的信号,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了。

于是,王闯便带领着南宫炎的亲兵一同闯入宫中,所到之处,血肉横流。

原来,南宫炎在听见南宫泽在南宫厉寝殿内的哀嚎声后,他第一个反应推门进了去。可在进去之前,南宫炎早就已经给他原先派来守在门外的人打了眼色。

他们自然会意,在南宫炎和众大臣进了南宫历代呃寝殿后,他们便给宫外的王闯发放了信号。

王闯一见,原本急不可耐的情绪终于得以爆发,杀进宫内。

王闯他们打进来的时候,南宫寻带领着宫里的禁军守在了南宫厉的寝殿外。

王闯他们打过来了,南宫寻便与他们开战,打起来了。

寝殿内的人,便听见了打斗声,而且这声音愈演愈烈。

“外面出了何事?”南宫泽玩玩没想到南宫炎早已计划好,也就想不到外面的打斗声因何而起。

舒仁也皱了眉头,说:“皇上刚走,怎就出了那么多事啊?”

南宫泽看了舒仁一眼,快步走了出去,他想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南宫泽走出外面,刚站定,脖子上好像多了什么冰冷的东西。他转过头,看见南宫炎正拿着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南宫泽往外走的时候,南宫炎也紧跟着出来。

而他们的身后,舒仁及众大臣也走了出来。

南宫泽:“二弟,你要做什么?”

随后跟出来的舒仁大吃一惊,喊道:“二王爷,你这是要造反吗?”

南宫炎冷笑道:“造反?造哪门子反?你还真当他是新皇了?父皇分明就是他害死的,本王不过是替父皇报仇!”

张子平:“二王爷,你这样做,是要后悔的。”

南宫炎哈哈大笑,说:“后悔?本王永不后悔!”

那边王闯他们与南宫寻带领的禁军正打得火热,而且渐渐地,许是因为王闯他们人多势众,竟让王闯他们占了上风。

南宫炎见状,大声道:“张大人,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究竟是谁该后悔?”

(所谓的缘由,不过是肇事者自欺欺人的借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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