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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大人,请接招!》第一百二十章 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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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在为自己谋划,也都在为自己要前行之路扫清障碍,

早起的皇城子民们也是同样,从商铺中走出小斯,利落的将昨晚被被吹倒的招牌摆好,扫走门前的落叶,转过身回了店,

新的一天开始了,

清晨的皇城,被夜雨洗涤后,空气清新沁人心脾,初秋凉意袭来,烦闷的夏日,终将要过去了,

开市后,街道上添了人气,商贩来往,一不起眼的小茶肆中坐着一青衣少年,

少年头束木簪,面如冠玉,普通青衣却穿出了出尘的气质,来往的人都忍不住瞧上一眼,

琉璃微微侧开了脸,与柳姨交换了位置,她如今以真面目示人,虽说从前她在闺中,出府的日子很少,但是也怕有熟悉的人认出,

那敛容药吃一次便定容,而那清秀模样的人应在宫中,所以她没有办法再吃敛容药,至于面具,蔹蔓给她的那块落在了墨林书府中,而她现在,不想见祯祥,与其说不想见,到不如说是不敢面他,

少年的眼神太过通透,让她无所遁形,

这茶肆所在的位置,就在太傅府前两条街,是离太傅府最近的地方,若是池渊要去早朝,定会经过这里,她但心池渊,但是现在去太傅府,目标过大,她不想给他添麻烦,

在焦急的等待中,一辆楠木马车从街的那边缓缓驶来,琉璃的心被抓紧了,

那马车近了些,她才能看清,那马车上穗络上的标志,一个池字,

她的目光跟随着马车移动,太傅今日去早朝了,那也就说明,他好了吗?

素手握紧了茶杯,她好想见见他,想知道,他究竟是如何了,又想问问他,为何昨晚要那样对她,

看着那远去的马车,心中说不出的滋味,有一丝自己也不知道哪来的不安,

直到看不到那马车的影子了,她才起身付了银钱,与柳姨一同离开了茶肆,在蔹蔓还未出宫之前,她要减少出现的机会,

回到小院,拿起了书,坐在了院中的桌案前,却是一千字也看不进,

天气不再炎热,阿碧也开始出来活动,它缓慢的从树丛边游动过来,那壮硕的身躯现在已经有成年男子大腿一般粗,

它仍是懒懒的模样,一双碧绿眼眸泛着冷冷光芒,伸着芯子,似在探索这四周的气息,

确定了这气息的人,它才扭动的身子过来,蛇头搭在了石凳上,吐着芯子看着琉璃,

看到阿碧就忽地想起的小果儿,琉璃放下了书,内疚道,

“阿碧,你是在想小果儿吗?”

未得到回答,阿碧摇着尾巴,仍是吐着芯子看着她,

琉璃尝试的将柳姨准备的小吃食投给了它,

阿碧撑起了蛇头,快速的接了下来,更使劲的摇动了尾巴,来回转动间,在它尾巴边的花草全毁,

琉璃扶额,这笨蛇就只知道吃吗?

看着阿碧这贪吃的模样,琉璃将桌案上的小点心全部喂给了它,

她撑着下颌,仔细瞧着阿碧,突然触及阿碧的眼睛,心间忽地大震,太傅昨晚的眼睛不就是和阿碧的眼睛一样吗?

这是为何?这之间有什么联系?

她突然起身,想到什么又坐回了原位,太傅现在还在早朝呢,她只能晚点再去太傅府,

也看不进书,干脆就和阿碧说着话,当然都是自言自语,

说了半晌,阿碧也慢条斯理的吃完了,待等不着琉璃的投喂,已经确定再无吃的了,它又缓慢的离开了,根本就不理琉璃眼中的伤春悲秋,

琉璃愤愤的看着阿碧扭动的肥胖身躯,这阿碧!当着是没良心!

她又翻开了书,看了一会儿,整个人却是无精神的趴在桌案上,

在廊下了柳姨将这一切都收入眼底,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眼眸触及阿碧时,忽地一寒,

阿碧本正悠闲的爬来,见柳姨站在那里,先是缩了缩蛇头,然后又向另外一个方向爬了去,

琉璃瞧着院中的青叶,思绪紊乱,她除了在这院中等着结果之外,什么都不能做,

她不能有任何动作,而宫中却有人开始了动作,

蔹蔓在辛者库待的这几日,早已将这些人收拾得服服帖帖,

她的活都有人替她做,而现在她正喝着茶悠闲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来回忙碌的人,

本是应该昨晚与先生换回身份,但是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先生并未与她到指定的地点碰面,

正在思考间,林公公谄媚的过来,

“王阁士,今日辛者库都要去御花园打理花木,你可要去?”

蔹蔓理了衣衫,挑眉看着他,

“内务府何时差了打理御花园的人手了?”

林公公将蔹蔓手中的茶杯接过,掐着嗓子道,“这是惯例呀,再说这中秋佳节即将来临,内务府人需准备宫宴之事,人手不够,辛者库的人去做些杂事也是正常的,”

蔹蔓盯着他,“是吗?”

林公公被她看着发虚,这几日在她手中一点好处都没有讨着!身上都还隐约的疼着呢,

关键是那西殿下还失踪了,实在让他想不明白,只觉着这王二邪门得很!

他硬着头皮道,“我怎么敢欺骗王阁士呢,”

蔹蔓见他眼神左右躲闪,心知这阉人定安排了什么陷阱等着她,她起了身,

“我来这里本也是受罚的,既然是惯例,就走罢!”

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林公公,她到要看看这阉人还有什么新花样,现在都还不老实!

林公公心中松了一口气,跟上了蔹蔓,

也真如他所说,今日辛者库的人全部出动了,

林公公为蔹蔓挑了一处安静之地,只是简单的修理花草即可,拿着剪子,胡乱一通剪,

在另外一位内侍的目瞪口呆的情况下,将那名贵花草剪成了秃草,

内侍赶紧接过,哭丧着脸看了看,好在不是很名贵,也不算是贵人们喜爱的花木,

不敢再让蔹蔓做,只好替了蔹蔓的任务,他可不想掉脑袋,

而蔹蔓悠闲的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瞧了一眼周围大概方位,那林老狗究竟设了什么陷阱等着她?

在等待内侍剪完花草的间隙,忽地发现一人鬼鬼祟祟,

蔹蔓唇角漫开一笑,这是来了?

哼,让本女侠打得他满地找牙!看他还敢不敢有这么多花样!

心中这样想,自己也开始行动了,那鬼祟之人好似发现了蔹蔓的动作,抓起地上的沙石,向蔹蔓扔去,然后赶紧向假山后面逃走,

蔹蔓在他动作时,就有了防备,沙石并未碰到她分毫,挥了挥手,面上不屑,

如此小伎俩还敢显摆?她盯上的人能讨得了吗?不就枉费了她这青堂堂主的名声了?

脚步加紧了,现在青天白日,飞身而去定会引起禁军,她有时是冲动,可是不傻的,

前面那人越走越快,蔹蔓也是步步紧逼,最后那人跑了起来,蔹蔓亦是跟了上去,

再回神时,自己已经到了一处偏僻的殿宇,而再几个转弯间,已不见了那鬼祟之人,

蔹蔓放轻了脚步,眼神变得凌厉,抽出了缠在腰间的软鞭,

踢开了那掩着的门扉,走近殿,敏锐的嗅到了一丝气息,转眸一看,一着宫衫的女子正趴在地上,

蔹蔓走了过去,脚尖一翻,那女子面色乌青,白皙的颈间是一道红色的勒痕,看模样是香消玉殒了,

耳边响起细微响动,蔹蔓突然意识不对劲,

等她准备撤身离开时,头突然一晕,眼前开始模糊,心里却异常清醒,是那内侍挥散的沙石中带着软经散!

她大意了!强压着自己的的异样,准备离开,她不能在这里倒下,四周的空气突然变得浓烈,

这里点了伤人心神之香!两步走出了殿宇,脚步虚浮的向开始来的地方走去,

这香太霸道!能瞬间熏晕一头牛,若不是她内力深厚,早已倒下,难得走了几步,

走出了废弃的宫宇,蔹蔓再也撑不住了,倒下前,眼前晃过繁复华丽的宫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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