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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灵火焰》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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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像魔鬼一样在楼房间游荡,尽管有星星和月亮会撒出些光芒,但黑暗依然是夜的主人。

当任晚山进入梦境的时候,有一次听到了死灵的声音。

“你认为你真的掌握了死灵火焰了吗?”

“哼哼,叶亭没有死,她还活着,所以,按照协议,死灵火焰归我所有。”任晚山冷冷的对死灵说,他并没有显示成功的喜悦,而是告诉死灵,命运是可以改变的,死灵最好放弃拿自己做奴仆的念头!

“哈哈……”死灵依然发出阴冷的狂笑,“好吧,死灵火焰归你所有了,但是你有能力掌握它吗?哈哈……要知道到这个本来不属于你的东西,你拿在手里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属于我,这是我们家的传家宝,是我在父亲那里找到的。”晚山回忆起,第一次见到这个打火机的情形。它就压在存着下面。

“哈哈,其实,他不是你的亲生父亲,嗯,好吧,我就带你看看出生时的样子吧!”

——————

在蜿蜒的山路上,一辆老解放货车慢慢的爬行。晃晃悠悠的车灯,像是电影院里的烟头,在黑夜中若明若暗。

“停下车,我要出去撒泡尿!”

“你他妈的先憋住,过了这段山路再说。”老孙头握着方向盘,双眼盯着前方。

“你要是不停,我就尿到车里。”任老汉把手按在裤腰带上。

“好好好,那你下次的让我两根烟。”老孙头把车慢慢的停下来。

“妈的,哪次打牌我不让你几根烟?”任老汉推开车门提着裤腰带就蹿了下去。

“你他妈的把灯关了,有人看着,我尿不出来。”

“哔哔啦啦——”任老汉突然听到声音不对劲,他立刻转了转身子,改个方向赶紧把尿尿完,回头就在拨开草丛看看到底是什么?原来是个银亮亮的铁盒子。

贫困的生活让任老汉早就养成了这种习惯,什么瓶瓶罐罐的统统捡回家,装东西、摆东西、藏东西……总归都有用,一个都不能扔。

在月光下,老汉拨开两株杂草,弯下腰双手捧起铁盒子,重量让他的眉梢显出一丝惊喜。他轻轻摇了摇,侧着脑袋听了听。

任老汉突然发现铁盒子的顶盖儿有个槽,他把里面的小方块一扣,“啪!”盒盖儿自动打开了,一个发着蓝色荧光的方板立刻映入了老汉的双眼。

任老汉活了大半辈子,从来就没有见过这种玩意儿,他惊奇的眨了眨眼睛,“老孙头,快,快把车灯打亮——”

“你他妈的总算尿完了——”

就在老汉眨眼的瞬间,奇迹发生了。

蓝色荧光体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婴儿,在老汉怀抱的铁盒子里“哇哇”直叫。任老汉兴奋的爬上车,“老孙头,我要请每个人都抽两根烟,我拣了大胖小子——”

任老汉打了大半辈子光棍儿,这把年级也不指望什么,没想到老天爷还赐给自己一个宝贝儿子。他欢喜的抱着儿子,又看看铁盒子。奇怪,这铁盒子刚才还银亮亮的,现在就锈迹斑斑了。他把盒子盖儿翻过一看,上面还有字。

“嘿嘿。”任老汉傻笑着,摸着自己灰白胡子茬,“老孙头,你帮我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那再加两跟烟!”老孙头嫉妒的瞟了一眼任老汉。

“好说,好说。”

“完善”

“什么?晚山。”任老汉虽然不识字,但想象力很好,“嗯,大山里出生的,又是在夜晚,好名字,就叫晚山——不,不,不,叫任晚山。”

“晚山,晚山……”任晚山突然醒来,发现叶亭在耳边叫他。

“你怎么晚山,做恶梦了吗?”叶亭拿着毛巾,在晚山的额头上擦掉一个个汗珠。

“哦,我梦到我父亲了。”任晚山说着,回想起父亲临终前对自己的交代,现在,他好像有些明白了。

父亲临死的时候,对晚山说,“孩子,其实你真正的名字不叫任任晚山,而是叫晚山(完善),我的死亡对你来说,是一种解脱,孩子,去做你应该做的事情吧……”

任晚山和一个黑暗中的“声音”,打了一个赌。

任晚山不知道这是否是父亲想让他做的事情。但是他赢了,他得到“死灵火焰”,他得到这种能力——当打火机点燃的时候,他能看到一个人的“死亡时间”。

任晚山赢是因为他在三次机会中找到了改变它的方法。

根据小梅和叶亭的不同结局至少可以确认这样一个方法,当你找到谁要杀你的时候,在他杀你的那一刻,你杀了他,你将的到他的剩下的寿命。也就是说,要活着,就的杀人。

任晚山不知道这是不是父亲想让我做的事情,但他是清楚,这是“死灵”交给他的任务!让该死的人死掉!让该活着的人活着!他的任务就是把他们连接在同一个时间点上——他在死灵火焰中看到的“死亡点”。

任晚山不知道这样对不对,但他知道这是公正的,而他就是公正的代言人,他就是公正的执行者。

任晚山抱着叶亭再也睡不着了。他看着窗外繁星漫天,百感交集,思绪万千。

“你在想什么呢?”叶亭醒了,看着他痴痴的说,“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你离开我了,我去抓你,但不住你。”

任晚山紧紧的抱着她,“小傻瓜,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

“你要答应我,一直陪着我。”

“好,我陪伴你到死。”任晚山说这话的时候,脑子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时间点——今天下午15点零9。

“不,要到老。”叶亭捂住晚山的嘴说,“不要说死,我们要一起活到老。”

“可是,我们总要经历一些痛苦的时刻。”

“是的,关键十我们一起经历这样的时刻。”叶亭看着晚山,月光下她的眼睛显得炯炯有神,“失去父母,是我最痛苦的时刻,我已经经历过来。我不知道我们还会经历什么痛苦,但只有和你在一起,我就不会害怕了。”

任晚山把叶亭又一次揽入怀中,“我们永远在一起。”

“是啊,叶亭要活下去……”任晚山看着窗外的星空想,“下一次谁会杀叶亭呢?他该死吗?下一个要杀谁呢?谁该杀?”

“叶亭,鬼手是谁?他的电话卡到底是真么回事?那对铁牛为什么那么重要?为了他跟踪你,为了它杀小梅,为了它杀你。”

“不久前,我在夜总会来个神秘的人,他总是戴着很大的墨镜和不同的假发。他跟我们夜总会的老板铁牛关系十分密切,他对我也颇有好感,时常会请我喝点什么,聊聊天,跳跳舞什么的……”叶亭带着羞涩的神情看看晚山。

任晚山抬了抬细长的嘴角,用他不太擅长的笑容鼓励叶亭说下去。

“他很有气质,见多识广,一点都不像那些只为了去那里撒钱找乐子的人,我对他感觉也很好,你知道在那种地方,很少有人会跟你谈心。”叶亭说着又咬出一根烟。晚山跟他点上,看着她头上飘浮的“烟字”——“13小时40分钟后死”

“你知道他谁吗,名字什么?”晚山看着烟字,急切的问。

“守易才!”

“谁?守易才?”任晚山马上想到火车上那个白胡子老头——“怪不得让我记住他名字的人。”

“是的,外号‘鬼手易财’,因为无论走到那里作案都会告诉某个人,让记住他的名字‘守易才’,所以江湖上又称他‘鬼手易财不易名’。”

“对,就是他!”任晚山在心里非常肯定的对自己说,他又回想当时的情形,令晚上无法忘记的就是老人的眼神,显得非常敏锐,根本不像白胡子老头……但是,任晚山只是自己在心里默默的想着,没有跟叶亭提这件事情,因为这会打断她的思路。所以,他只是静静的听着叶亭继续讲述。

“有一次,他对我说,他是国际大通缉犯,我以为是开玩笑。你知道,那种地方,每个人都会把自己说的神秘兮兮的。但是他说着拿出一张电话卡,递给我,说这张磁卡可以在全世界任何一个电话亭使用,时间还有很多。当我摸不找头脑时,他又伤感的说,他再也用不着了,所以才送给我了;他累了,不想逃了。刚说完,背后就来了两个警察,要把它带走了。他连忙又给我说了最后一句话,9月4号是他鼠牙的生日,希望如果我有空的话,让他借用这张电话可给国外的亲戚通通话。”

“鼠牙?”

“是的,这个人我以前就听他谈过,是他的一个朋友,被关在包头尔特监狱。”

“包头尔特”就是叶亭上火车的那个地方。“那鬼手就这样进监狱了?”

叶亭摇摇头,“……我只是看着他们走了出去,谁知道,他们刚一走进警车,警车就爆炸了。里面的人肯定是没有生还机会的。后来,我去电话亭,把这张帯磁卡的电话卡,插进去一试,果然还有很大的一笔余额,我随意拨号,能通向世界各地。那段时间,我还真的,替这通缉犯的不幸而感到难过……”说着,叶亭的眼中显出几分凄凉,“9月4日那天,我真的赶到包头尔特监狱,见到了鼠牙,我告诉他,他的一个朋友守易才没有忘记他,还送给他一个生日礼物。鼠牙打完电话后,把电话卡还给我,他非常激动,还让转告守易才他的感激之情。我当时没忍心给他说,守易才已经死了。包头尔特是内蒙的一个荒凉小城,漫天黄沙,我当天就赶回来了,坐在返回北京的火车,就是遇到你那天……后来的事情你就也在在场了。”

“手守易才,没有死,那天偷你电话卡,不,偷他自己电话卡的人就是他。叶亭,快带我去看看他上警车的地方。”

“哈哈……晚山,别管他了,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要去在谈这些无聊的东西!瞧,外面的星星多美啊!”

叶亭突然站起,她把窗户彻底打开,这里的楼层很高,清新的夜风化成无数的浪漫,随着叶亭的身体向我飘浮……她的嘴唇像海浪一样,温柔而缠绵的抚过我的脸颊、胸膛……我想把她抓住,她却调皮的一笑,后退几步,慢慢的脱下她的衣服,让星光照耀她无比诱人的酮体,“来吧,在星光下做*爱。”

她说着,脱下最后一只丝袜,向后一扔,把每一寸肌肤都交给星光,把整个是身体都交给任晚山。

就在这时,任晚山立刻上前,抓住她的玉臂,拦在自己怀中……又突然伸手一抓,果然,一个实甸甸的东西被他握在手心。

“别动,别动,千万弄坏我!”

原来,刚才叶亭抛出的那只丝袜,没有直接落到地上,没有在夜风中划过一条曲线,而是划过个“折线”,才落到地上。于是,任晚山用余光注意那个打折的点,那是一颗“飘动”的星星!那是张画!

画贴在一个小飞机模型的前端,如果不注意看,还以为那是星空的一部分呢。

而上面的那个小星星,其实是个摄像头。

叶亭赶快穿上衣服,飞行器里传出自言自语的声音,“唉,贪心没有好结果,真的,本来在窗外看的好好,飞进来偷看,唉……不,这也不能怪我,她的身材太火爆了,我的眼睛和我的手指在打架……”

任晚山对着这有些滑稽的语音,并不在意,他只是对这个小飞行器感兴趣,竟然有这么好的悬浮系统。

这时,叶亭穿好衣服,把小飞行器夺过去,举起来就要摔,“妈的,色*情变态狂!”

任晚山一下子拦住叶亭,因为他知道,这样的“变态狂”世间少有,这样好的技术产品砸了可惜。

“就是,就是,别砸我,我们可以谈谈,真对不起,这可是我最先进的芯片,哦,不是我的,是别人的……”飞行器里面传出来紧张的自责声连绵不断,突然“叮咚——”是门铃的声音。

“哦,赵自求,芯片你搞定了吗?”

“再等等?就一会,请转告守易才……”

谁,守易才,任晚山和叶亭在模拟飞行器里听到这个名字,都猛地一愣,相互看了看。

这个飞行器的主人在哪里? <div align=center><!--阅读面页章节尾部广告--></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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