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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如此病娇》第14章 一个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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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为什么会这么黏呢……

凌寂言挣扎着,把手举到眼前,很努力的睁眼一看——寝室里除了他空无一人,他静静地躺在床上,裤子湿了一片。

原来是梦。

并且还是个旖旎的梦。

从梦里醒来后,凌寂言还有回不过神来,他竟然……唉,说多都是泪。大概是因为张露清白天强吻他的冲击太过震撼了,他才会做这样的梦吧。

凌寂言从床上起来,自己打了一盆水,清洗身子。洗完后,他却再也没有睡意,便踱步走到了窗边,倚在窗前看夜景。

却没想到,他才刚把头探到窗外,就蓦地看到了院子对面的寝室也正有个人倚在窗前看夜景,他好奇地转头去看那人。

皎洁的月光下,开满桂花的枝头伸展到了寝室窗台上,倚在窗边的那人披着如瀑的黑色长发,姣好的面容在这般迷人的夜景衬托下显得更加惊艳了。

真是不错的夜景,不错的女子。

凌寂言一边叹道,一边伸长了脖子去更仔细地打量那个女子,这一打量,他不禁吓了一跳,啊,竟然是张露清……

看清楚对面的人是张露清之后,凌寂言马上心虚地蹲下身子,把脸藏在了窗户下面。他没想到张露清竟然就住在对面的东十二院寝室,更没想到这大半夜的,她也没睡觉,和他一样倚在窗前看美景。都是因为刚才那个奇怪的梦,害得他现在一看见张露清就心虚得很。

因为他总觉得,他梦见她而泄了,是对她的一种猥亵……

但心虚归心虚,凌寂言还是忍不住偷偷抬头露出半张脸,打量着张露清。

只见她举着白皙的双手,手掌重叠在一起,只留下虎口处的三边形缝隙。她穿的里衣衣袖比较宽松,于是她那双细细的白皙的手臂也就这样露了出来。然后她微仰着头,一双清丽的桃花眼半眯着,想要透过她手上的虎口缝隙去看那轮天上的弯月。尽管此刻她脸上依旧没有多少表情,但这个样子的她,却忽然多了几分俏皮,甚是勾人。

这样勾人的张露清加上这样迷人的夜景,凌寂言忽然就看得心跳加速,脸微微热。

因为心跳跳得太快,凌寂言忍不住伸手按在了胸膛上,自言自语道,我的小心脏啊,你这会儿又乱跳些什么,对方才十七岁,严格来说她都还不算是成年人呢。

其实这个时候,连凌寂言自己都有些奇怪,他怎么就一下子对着张露清心跳加速了呢。

毕竟他在美女如云的娱乐圈打拼了那多年,早就见惯了各式各样的美女,而且那时候的他就算对着再美的美女,都没有产生过心动的感觉。再说张露清又不算是顶级美女,并且她还整天板着一张脸,除了西门杏比较重口味一点之外,应该没有哪个正常男人会对张露清心动吧?所以凌寂言觉得他刚刚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他怀疑地想,难道是因为穿越了时空,所以他连审美观都变了吗?

因为那个梦和后来偷瞄张露清时的心悸,这一夜,凌寂言睡得一点都不好……

尽管姬山书院里面有四个害群之马在乱搞破坏,但在学业管理上,姬山书院还是比较严格的,这体现在了课程的安排上。

姬山书院里的学子一个月内要上二十六天课,每天上午一节课,下午一节课,每节课时长一个时辰,教的内容分别是四书五经、诗词歌赋、政治韬略以及马术箭术。而每个月月末,学子们都需要经过课业考核,只有考核通过了的学子才能取得出门令牌回家小歇四天。

凌寂言上课的第一天,教四书五经的夫子就安排了一个小考,想要试探一下众学子的水平。

凌寂言看着夫子挂在讲台上的题目:儒家经典中,有许多论述君子的名句,请写出一句并就此阐述什么才是君子。

呵呵……

凌寂言大脑一片空白,他连儒家经典是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写得出里面阐述君子的名句?

君子啊君子……君子啊君子……

脑袋一片空白的凌寂言只能在脑海里一片又一片地默念君子这两个,试图想起一些有关于君子的名句。

最后他脑中灵光一闪,终于想到了一句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的名句来。他兴奋地拿起毛笔,歪歪扭扭地写下君子坦荡荡,小人长……

写到这里,凌寂言无奈地顿住了。

嗯,“戚戚”这两字要怎么写来着?

凌寂言这个学渣,一下子就卡在了这里,他想了好久好久,都想不出来该怎么写。要不,就写个拼音吧,虽然夫子可能看不懂,但总比空着强。

写完这句话后,凌寂言很直白地用白话写道:这句话的意思是,君子心里坦荡荡的,什么都不会藏着掖着,而小人就比较心胸狭窄,爱计较。

然后他还偷龙转凤地把他在娱乐圈里面打拼时发生过的一件事写了进来当做例子。

那件事情是这样的:当年他与一个不够他红的大叔在同一个剧组里面拍戏,当时他在剧组里面所享受的待遇比那位大叔好,大叔可能因此而对他心生怨恨了。

那段时间里他对大叔都是礼貌相待,大叔也看似对他很和蔼。他本以为两人可以一直和睦相处到那部戏杀青,却没想到后来在拍一场他和大叔的对手戏时,大叔对他耍了阴招。

那场戏是大叔用银针为他治病的剧情,本来导演和大叔说好了刺银针时要错位拍摄,不用真扎下去。大叔连连应是,但到了真正拍摄的时候,大叔却真的把针扎到了他的身上。当时他想着大叔可能手抖才一不小心把针扎到了他身上,所以他并没有喊停,而是继续演昏迷的病人。

却没想到,扎第二根针的时候,大叔还是把针扎到了他身上。那一刻,他才知道,大叔不是手抖扎错了,而是故意扎他的。不过幸好,当时他们只拍了扎两针的镜头,导演就喊停了。

事后,他的手臂上有两个深深的针孔,但大叔却没有丝毫愧疚之情,甚至还跟那些记者爆料说他敬业,主动要求被扎针。有了那些爆料,他自然不能再跟导演说出实情了。

凌寂言在心里叹道,他就是典型的君子,而大叔就是典型的小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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