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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小鬼的成长史》第十四章,过湘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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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营地有待了四五天后,我告别他们走了,走前我把那些大洋,金条都留给他们了,我给了王团长一块怀表,又把三把二十响给了刘梅和沈连长还有王团长三人,给王烟苒的是那把勃朗宁,我自己只拿了一百大洋和一把二十响手枪还有两个备用弹夹,子弹200发,当然弓穹,匕首和飞刀也带着,我背包里还有刘梅她们俩准备的干粮,都是肉干,我走的时候她跟王烟苒两个人哭了,最后我是下狠心走的。

走了两天又到了全州城了,这两天我在想现在大部队在四川己经爬过雪山了,准备过草地了,我想了想雪山离我太远,我得绕过去直接去毛儿盖走草地,不过得先去遵义,到遵义再说,再说现在7月20日,中央红军和红四方面军刚会师,现在那位和我同姓正跟中央闹别扭呢,要到8月21日才出发走草地,虽然还有一个月,我现在离遵义还远着湘江和乌江都还没过呢。

我全州城没有进,直接去了渡口,来到了渡口,看见有很多人在等船,渡口有一个茶馆,我走进茶馆点了一壶龙井和一盘花生,茶馆里坐两波人,一波是四个学生,他们年纪都不大,应该和我差不多,另一波坐着三个女人,其中一个老妈子和一个丫鬟,另一个应该是小姐了,不一会又进来二个人,这两个人穿的很讲究象是生意人,他们找了张桌子叫了壶茶和点心坐下来了,一位老者说到“这全州总算是安定下来,”另一位也说道“是啊,我的店一连十几天都没人,”“我的店还不一样,别说客人了,街上连行人都少,”“要不是政府要求大家打开店铺我才不开呢,吓死人了,”“好了,都过去了,铁面血狐也应该逃远了。”

听到这些话我心里想铁面血狐难道说的是我,这几个学生听到这些话,其中一位就问道“这位先生,请问全州发生了什么事?”老者回道“你们还不知道?”学生又说“我们几个刚从外地回来,一路上也没听说,”老者又说道“这事闹的很大,都登上报纸了,”那位小姐也来了兴趣问道“老先生快说说什么事?”这时外面有人喊道船来了,大家都起来上船了,我也背着包上船了。

船是一艘大一点的帆船,能坐三十几号人,船老大是个满脸胡子的老头,船费一个人一角钱,船没有坐满,就等了一会,等船坐满了就开了,大家坐着船也没有人说话,这时那个小姐对老者说道“老先生你刚才还没说全州发生什么事?”那四个学生也叫到要听。

老者看了看他们说道“说说也无防,”接着他把全州城发生的事添油加醋说了起来,我一听虽然有点夸大,但也是事实,他说的就是我,听完了其中一位学生说道“乖乖,杀了500多人,这铁面血狐还真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魔鬼,应该是大侠,”这时船老大说话了,那位小姐疑惑地问道“杀了那么多人,为什么说是大侠?”船老大又说道“那要看他杀的什么人,杀恶人就是大侠,”学生又说道“你是说那500人都是恶人?”船老大回道“都不都是我不知道,那个朱胖子就不个好人。”

那位小姐问道“朱胖子干了什么事?”船老大说道“他乱抓人,还尽抓象你这样漂亮的女娃,抓到后卖给人贩子,人贩子把些人又卖到那些大城市中的妓院,”小姐啊了一声说道“怎么这样啊,他不是警察局长吗,真的假的?”船老大急说道“怎么可能假的,我们村就抓了好几个,说是私通共匪,现在这里哪有共匪,还不是找个理由抓人,要我说那些人该死,”学生又问道“你又怎么知道他们把人卖给人贩子”船老大笑了笑说道“有一次,那些人贩子坐我的船,我无意中听他们自己说的。”

那位小姐又问道“怎么没人管?”老者听道“管,怎么管,我听说这事县长和部队长官是主谋,朱胖子也只是个跑腿的,”这时和老者一起来的那位说道“那晚警察的人被割了喉,里面的姑娘也不见了,大概是被救走了,是那天朱胖子刚从外面带进来的,”学生说道“这么说还真是大侠,可报纸上说的不一样,”船老大哈哈一笑道“报纸能把这些写上去,政府帮着遮丑,官官相护,自己人帮自己人,”说完船老大拿起酒葫芦喝了口酒继续开船。

船开了一个多小时才靠的岸,上了岸我继续走,走了两天到了黎平县,黎平县没什么军队,我很容易就进了城,进了城我找了一间客栈住了进去,这两天路我赶的急,一身风尘,在客栈我洗了澡,等我洗完了才发现我只有一身衣服,此时天色己晚,只好等明天找找看买几件合适的衣服。

第二天,我找到了一间成衣店,买了几身学生装,又去理了个发,头发太长了我怕麻烦就理了个小平头也就板寸,回到客栈退了房,找了间饭馆吃完午饭,又买了些牛肉干当干粮,接着就出城继续赶路了。

走了五天,这五天我白天赶路,到了晚上就找个村子过夜,不在是风餐露宿了,赶路也没有以前那么辛苦了,因为走的路都是大路,所以我现在离遵义路程己经走了一半了。

第六天傍晚七点种我还没找到村子休息,心想晚上要睡野外了,正要找地方过夜,突然看见远处有火光,我高兴极了,不用睡野外了,我向着火光的地方跑了过去,离火光越近感觉越不对,离火光一百米左右我发现是个村子,村子不大,此时村子里正火光冲天,着火了怎么没人救火,我快速地跑过去。

跑进村子一看,村子到处都在着火,有的房子都烧塌了,可村子里没人,我继续找人,在一个大祠堂里面我找到人,可都是死人,有200多人,老人孩子妇女都有,这个村被人给屠了,在死人堆里找了一位活着的中年人,我看着他问道“谁干的?”中年人伤的很重子弹打穿了肺,不停地咳着血说道“青龙寨,大当家穿山豹”我又问道“为什么这么干,”他继续回到“他兄弟山狼看上村里的一个姑娘,正准备抢上山去,拉扯过程中他摔倒在地上头碰到石头死了,接着穿山豹就屠村了,”听到这我一阵火大,一路上我遇到土匪很多,但都没有象青龙寨这样赶尽杀绝,都说盗益亦有道,我碰到的土匪也就收收保护费,绑票拿钱赎人,还好吃好住,再不就进村抢些粮食,青龙寨这些人干的跟鬼子干的没差别,我又问了他青龙寨怎么走,他一一说给我听,等他说完也咽气了,眼睛睁得大大的,我摸了他的眼晴自言自语说道“放心吧,仇我帮你们报,”说完我就出了村向青龙寨。

青龙山山脚的一个茅草屋里,我戴着面具拿着肉干吃着,地上躺着五个死人,这五个人是青龙寨山脚报警点的人,我吃完饭看了看手表己经是晚上十二点半,正是夜黑风高杀人放火时。

我拿出弓弩组装好,把手枪插在后腰上,然后向山上走去,青龙寨就建在山腰中间的一个溶洞中,一路上发现了五处暗哨都被我杀了,到了寨门口,只见山寨大门用木头做的一堵墙,墙上放着火盆,火盆燃烧着照亮了木墙,木墙上有一旗杆,旗杆挂一面旗,上面写着青龙寨三个大字,旗杆边上靠着一个人,背着一把步枪正靠着旗杆睡着了。

“嗖”的一声那人脑门上插着一支箭把他钉在旗杆上,接着我从背包里那出飞爪,这飞爪是我在黎平时找了个铁匠打的,飞爪一头系着一根渑子,用飞爪爬上了木墙,木墙左右两边都坐着一个人,不过都睡着了,“嗖嗖”两把飞刀各插进他们的脑门,我走过去拔出飞刀在他们身上擦了擦放回腰带就进了寨子。

寨门离溶洞有100米距离,这100米的地方两边都是笔直的山崖,两边的距离50米,山崖两边各有十五间木板房,两边木板房的门前放着五个大火盆,大火盆用木头架子架起两米高,上面点着火把两边照的通亮。

我摸进左边的一间房子,进了房子我看房子左右各一排床铺,上面各躺着五个人,他们都头朝外躺着,我一看乐了,这样好办多了,我走过去一个个拧断了脖子,一间房子十个人,我拧完了左边十五间,手都拧累了,我拔出匕首摸右边的一间房子里,房子里的结构一样,我走向一个人左手捂嘴右手匕首“噗”的一声插进他的头脑中心,没说的这匕首还真是锋利,我很轻松地插了进去,快速拔出血都没流出来。

就这样我把两边房子的人都杀完时己经是凌晨两点了,接着我慢慢地走向溶洞,这个溶洞也不算怎么大,溶洞的门口立着四根柱子,柱子上都头朝下吊着一个人,都是死人象是被点了天灯,看着这些我是怒火冲天。

我走进了溶洞,溶洞中间用木头构造了一个大厅,大厅上放着把太师椅,椅子上放着张虎皮,椅子后面的木墙上写了个青龙堂三个大字,溶洞的右边是马厩,里面七匹马,马厩边有三间木板房子,我摸进去看了跟外面一样的构造,我把他们都杀了,不过才二十几个人,右边有五间木板房,有四间都住者一个人,另外一间空着,这应该是头目住的房间,这些人我都杀了。

接着我走到大厅的后面,后面也是用木板构的房子,不过这房子比外面的那些好点也大点,房子还亮着灯,我看了看除了这中间的房子,左右还有两个十来米深的山洞,一个放着武器弹药,一个还关着一些人,大概是被绑票的吧,我走进中间的房子,房子有张大床,床上躺着一个大汉和两个女人,床前面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桌子菜,一晚上干活我也饿了,我把手枪放在桌上就坐了下来,看见桌上还有只烧鸡,我抓起来了就吃,吃一口烧鸡喝一口酒好不快活,吃到一半时床上的大汉醒了,他看有人连忙右手伸向枕头“砰”的一声枪响,一枪打断他的右手,接着两个女人也醒了“啊啊!”大叫起了,我转过头大声说道“别叫了,再叫也没人,”说完我又吃了起来。

这时大汉小心地说道“这位兄弟那条道上的,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我穿山豹给你赔个不是,要钱你紧管说决不二话,”我吃完了用桌布擦了擦手转过身说道“我是地狱道的,你就是穿山豹?”他看着我惊讶地喊道“你是铁面血狐,”我笑了笑说道“没错,看来我的名气还挺大的,我问你山下有村子是你屠的,”他又说“他们杀了我的兄弟,所以我……”“呯”不等他说完我一枪打暴了他,接着“呯呯,”又两枪两个女人也打死,我自言自语我可不想以后有什么人找我报仇,有冤的话倒阎王那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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