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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能温柔点》第七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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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占有欲

“那你想不想替方汀打听打听傅菘蓝和韩思予的事?”岑尧换了种说法,果然引得陆锦茵侧耳倾听,顺势躺在他的腿上,抬了下巴示意他讲吧。

岑尧愣在了原处,双眼放空的,被这久违的亲密晃了神儿,思绪一下子飞到久远的前世。

阿茵目睹亲人的残忍死亡,一夜之间没了双亲,经常梦中惊醒,依赖唯一存活的村民牟大娘。

牟大娘是岑尧的内应,没有她,还真找不到陆锦茵,也就没那么容易进村。

就是因为陆锦茵过于依赖,让牟大娘自抬身价,敢对岑尧这个暴君拿乔,岑尧没有靠近的机会,还被人牵着鼻子走岑尧怎么可能容得下她,这个牟大娘就留不得了。

不过小小的试探,让牟大娘自露马脚,失了信任,雪上加霜的处境有一个人嘘寒问暖,什么都不懂阿茵就这样落入岑尧的圈套,那年,她才十岁。

阿茵不会说话,最喜欢枕着他的腿看书,时而趴着,时而躺着,每天除了睡觉,其余的时间寸步不离的都跟着岑尧。

他批奏折,她就安静的写字看书,他上早朝,她就歇在后殿,等他下朝用早膳。

岁月静好。

那段时光,是岑尧两辈子都想守护的,奈何有人不自知,偏要来送死,还断送他和阿茵的情缘!

和阿茵关系破解后,阿茵再也不靠近他,甚至毅然决然的选择离开,整整七年,音讯全无。

可笑他权力滔天,却找不到心爱女子的下落,再见面……

“岑教官,你在想什么!不是要和我说说他们三个人的事吗?”

陆锦茵不满岑尧的不专心,伸手挠他下巴上的胡渣渣,吸引他的注意。

“你在想什么。”岑尧握住陆锦茵的小手,拉下来,在手中把玩揉捏,开始了他的讲述。

“韩思予喜欢傅菘蓝,傅菘蓝喜欢学习,后面喜欢上方汀,然后韩思予伤心欲绝出国继续学习,然后就遇上了被爷爷发配边疆的白苏木。”

谁要将韩思予和傅菘蓝方汀三个人的事,最主要的还是要让你明白占有欲。

“他们在酒店碰上的,韩思予去买醉,想找个人给自己的暗恋画上句号,你知道的,韩思予那个人就是一只野猫,最能挑起白苏木那种人的玩心。”

岑尧适时低头,看陆锦茵的反应,很好,听的很认真。

“起初都是带着玩心对待这份感情的,谁都不会想到白苏木先动了真情,知道韩思予有个白月光放不下,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知道自己对韩思予的别样心思,马上同居了,无声无息的渗透到她的生活区,刚开始都还好,可是韩思予依旧爱玩,白苏木希望她乖乖的待在自己身边,两个人很快有了分歧,在知道韩思予偷偷回国看傅菘蓝,两个人的分歧和矛盾达到了顶峰。”

岑尧喝了口水,接着说道:“白苏木的占有欲太强,他可以容忍韩思予心里还有傅菘蓝的位置,可以给她时间消化,可是他不允许韩思予还惦记着傅菘蓝,也不允许韩思予在外面逗留太久,韩思予刚下飞机,就被白苏木软禁了,收了她的护照,每次出行都有保镖跟着,就连手机通讯录里的异性,也被白苏木彻查了一遍。”

“后来,两个人结婚了,中间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大概是白苏木妥协了吧,虽然两个人现在离婚了,但是韩思予心里也是有白苏木的,要不然,昨天就不会跟他回去了。”

其他的都不是重点,因此岑尧选择睁眼说瞎话,昨天韩思予是被白苏木绑回去的,现场有点惨烈。

“要我说啊,这是两个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不负所望,陆锦茵是听进去了,不过,这个回答,又该怎么引导?

“白苏木的追求手段……”

“思予不是跟回家了嘛,那说明没什么问题的。”

“你不觉得白苏木占有欲太强吗?管的太宽?”

“岑教官,要知道,恋爱中的人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恋人没有全身心的投入自己,回应自己,既然你答应了和我在一起,那你为什么不全心全意的跟着我呢?其实,如果她心里有别人,还去招惹白苏木,不好。”

“那你不觉得白苏木的占有欲很强?”岑尧的眼中发出闪闪的希望。

“岑教官,如果是我,连傅菘蓝的存在都不允许,既然和我在一起了,那你不能做出对不起我的事,那就是不忠,岑教官,既然你说了,那我也说说我的观点。”

陆锦茵跪坐起来,直视岑尧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岑教官,和我在一起,你不能盯着其他女生超过三秒,不能独自一人送其他女生回家,当然,五十岁以上我不介意,如果你口味换成那么重的,我成全你。”

说完,哼的一声,小脸上扬,看她那傲娇的小模样。

这番回答太惊喜了,岑尧喜不自禁的搂过陆锦茵,抱在怀里左右摇晃,“阿茵呐,阿茵,你太让我惊喜了。”

“那我也说说我的观点。”

岑尧靠在她的肩上,在最近的距离述说他的占有欲,“阿茵,看到其他男生和你说话我会不高兴。”

“可导演是男生我控制不了。”

“工作人员除外。”

陆锦茵点头,这个可以有。

“你穿太暴露的衣服我会吃醋,那些男人的眼光让我恶心。”

“我也恶心,可是服装赞助商规定的,我没办法拒绝。”

“我来解决。”

陆锦茵偏头想了想,上次虽说是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也没有差到哪里去,反而有一种别致的禁欲。

这个是网友评价的。

可是,又要像上次那样败家吗?那么多套。

“买那么多衣服,太浪费了。”

“韩思予家里是做服装生意的。”

岑尧笑着,端起茶,轻抿了一口,知道他们的纠隔,岑尧就开始算计这件事了。

“昨天的事她理亏,总是要有点表示的。”

“理亏?为什么?不对呀,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说你要是晚去一点就会,就会怎么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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