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诀将房间里里外外搜查了一遍,终究没能搜出些什么,气急败坏地离开了。
南栀风倒是显得有些奇怪,也没整什么幺蛾子,就甘心离开了。这一点让南阶有些疑惑。
南阶绕到床前,掀开床板,露出一个可容纳三四人的方形洞,男子平躺在洞中,竭力放缓了呼吸,却难以掩饰自己粗重的呼吸。
这个洞的发现实属偶然,若不是方才她给男子寻找藏身之处,也不会发现这个洞,更不会发现洞里的古籍。
此处的床榻多为石制,难以挪动位置,能留下这些古籍也就不奇怪了。
“这里有些金疮药,你带着走吧。”南阶扶起男子,给他递了瓶药,“我出去散散步,给你足够的离开时间。”说完,她便离开了。
男子把药瓶放入腰带间,唤了一声:“隐。”
一名黑衣人从房梁跳下,单膝跪地,抱拳行礼。黑衣人蒙着脸,黑发由发冠束起,格外整齐,一丝不苟。
“抱歉,属下来迟,让主上受苦了。”
“无事。痕迹可都清理了?”
“主上请放心,一切仍在正轨。”
男子凝神望着窗外的星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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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南阶便花了半日时间检查那几本古籍。
那些古籍并没有被昨夜的男子触碰过,想来,他也是不屑的吧。
它们虽说对男子毫无吸引力,不过,对南阶可有大作用。她越是往下翻,越是觉得心惊,隐隐约约也能猜到:它们根本就是禁书!
说是禁书,主要是因为里面的内容太过令人匪夷所思,连什么“活死人”“肉白骨”的内容都有所涉及。暂且不管它的真假,这些内容就足够惊世骇俗了。
她在书籍中找来一张方子,说是能让人迅速消瘦,不过服用者需要承受些副作用罢了。不管是真是假,南阶都打算一试。这副身子估计靠锻炼瘦身不会有任何效果,严重些还会危及性命;靠药石尽管有些风险,但只要有一丝希望,她就想试一试。何况,她对这些古籍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似乎觉得,自己与它们先前的主人有些许渊源。
如此,南阶开始着手准备这个药方。
她没能在房间的任何一处发现钱财,只能唤秦娘把首饰都当了,然而,这些钱还远远不够。
啧。
南阶忽然想起自己的水墨画不错,遂打算以此赚些钱了。毕竟她身为现代人,刺绣什么的与古人根本无法比较,毛笔字虽说看的过去,但终究与学士相差甚远。只这水墨的技巧有了些现代的技巧,中西画法得以融会贯通,这是古人无法比肩的。
不过在此之前,她须将自己的名声打响。她卖的是技术和美,绝不止单单一纸一墨,太低的价钱她无法接受。
思及此,她匀出一部分的典当钱,买了身半旧的麻布衫和笔墨纸砚,为接下来的工作做准备。
她的身体未好,秦娘不允许她外出,她只能百无聊赖地呆在房间,绘了几幅山水美人。几日后,她感觉好些了,好说歹说费了一番唇舌,才让秦娘点了头。
她们的计划暂时如此:秦娘卖刺绣,她卖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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