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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神纪》第十七章 收点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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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成早就听文颂嘱咐过,今晚的事情由他来处理,自己无须多言,所以在听得楚君话语中暗示要去文府告状的意思时,虽然有些激动,想要说话,但还是强忍着没说。

赢忠与李宽二人同样没有说话,只听文颂开口说道:“楚兄哪里的话,既然喝过这杯酒,我等就是朋友。既然是朋友那当然要帮忙,何须还要劳烦长辈呢。不过我倒有句话,不知楚兄愿听不愿听。”

楚君放下酒杯,拱手说道:“楚某洗耳恭听!”

文颂看了看另外三人,眼神之中大有深意,似乎是在暗地传递信息,随后开口说道:“刚才楚兄快人快语,说是为了前途考虑。不过想必楚兄也知道,我等虽是权贵之后,但是在家族中的地位却很一般,平时也都是沉迷于玩乐之中,在这中京城的名声实在很一般。我等自己将来的前途都是废人心思的事情。楚兄为何看上我等呢?”

文颂这样说,无非就是想旁敲侧击楚君今日前来的真正目的。

楚君淡淡一笑,开口道:“文兄何必这般妄自菲薄呢!诸位家里长辈健在,纵是再不济,也能承受点父辈照顾,生活不成问题。哪像我,双亲早逝,如今无依无靠。不怕诸位笑话,如今与我相依为命的黄管家的生活用度都成了问题。再不出来谋生活,恐怕要沿街乞讨了。”说到最后,楚君眼泪似乎都要下来了,好像说的都是真的一般。

“还有这等事!”文颂听的楚君的话,一副很激动的样子,随后向着庞成说道:“庞兄,听闻昨日刘公子将欠你那五万两银子还给你了,何不拿出来接济一下楚兄。既然楚兄是我等朋友,岂有见朋友有难处而不帮的道理。”

庞成原打算就是花些钱能把自己派人暗害楚君的事情给了了,但是听刚才文颂话里的意思,似乎给钱也是白给,只是朋友间的接济,心中自然十分的不情愿,想找借口说没带。

庞成还未开口,文颂就说道:“庞兄不会没带银票吧。不会吧!刚才我还看见你拿出一张十万两的银票说是要去万花楼喝酒。若是那五万两的银票没带,把那十万两的给楚兄也一样,朋友之间,何必计较多少呢。”

一听这话,庞成哪还敢拖沓,连忙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从中拿出一张五万两的丢到楚君面前,满脸的不情愿,心中对文颂更是腹诽不已。

楚君没有将银票收下,而是满脸难过的说道:“庞兄你这是作甚?我楚君岂是那贪图钱财的小人,要你庞兄的银票作甚。何况俗话说的好,授之以渔捕鱼授之以渔。我今日前来与诸位相交,难道只是为了区区五万两银子。”

文颂一愣,没想到楚君居然不肯收下银票,不禁深深地看了楚君一眼,随后又向着庞成说道:“庞兄,你这是作甚楚兄好歹也是楚元帅的后人,是要面子的,你这般将银票丢给他,你让楚兄怎么好意思接?我看你再拿出十万两,算是给楚兄赔罪怎样!”文颂虽是征询庞成的意见,但是语气十分的坚定,不容庞成反驳。

庞成这下算是彻底焉了,没想到自己只是随意的一个丢银票动作,就要多赔进十万两银子。那可是十万两银子,白花花的银子,不是大河里的水,想要多少就多少!

虽是满肚子的不情愿,但是庞成还是拿了出来,心中直念叨楚君这个瘟神赶紧走,若是再多待一下,自己不知道还要损失多少。

一旁的赢忠看得直想笑,但是终究压制着没有笑出来。李宽就没有赢忠这般定力,早就借口外出小解,大笑去了。

庞成这下学乖了,恭恭敬敬地将十五万两银票送到楚君面前,脸上还带着很不自然的笑。

楚君还是没有接,而是一脸正色,义正言辞地向着文颂说道:“莫非文兄你真的将我当做那贪财之人!想用钱财将我打发了?若是这样!那就告辞了!”说完站了起来,做要走状。

虽然是庞成将银票递给自己,但是楚君说话的对象一直是文颂,因为楚君看得出来,文颂才是这伙人的谋士。

见楚君不肯要银票,庞成心中大喜,但是又有点害怕,就在这时文颂一把拉住了楚君,说道:“楚兄留步!误会!误会!完全是误会!”。

其实文颂心中十分疑惑,也不知道楚君真正的目的何在,但又想弄清楚君真正目的所在,所以见楚君要走,便拉住了他。

楚君的目的没有达到,岂肯真的就这般走了,刚才只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既然文颂拉住了自己,也便顺势坐下,随后开口说道:“文兄莫要再谈钱财之事。”

见楚君这般爽快地留了下来,根本就没有想走的意思,文颂心领神会,知道楚君是嫌给的太少,随后开口说道:“楚兄我有个提议,你看可好。”

“文兄请说。”楚君应道。

文颂整了整衣衫,开口说道:“如今正值寒冬,许多野物出来觅食,后天我等相约去西郊狩猎,到时楚兄可以一同前去。不过狩猎时,弓马宝剑不能少,楚兄总不能空手前去吧。我看庞兄再加十五万两,凑个整数三十万两,让楚兄购匹好马如何?”

其实所谓的狩猎,只是文颂的临时安排,说三十万两买一匹马不过是一句鬼话,什么样的马能要三十万两,文颂真正目的还是在于要楚君收下银子,好进一步试探楚君的真正目的所在。

所谓事不过三,楚君知道这可能是文颂用钱财试探自己的极限了,若是再推辞下去,可能一两银子都拿不到,假装思索一番,随后说道:“既然这样,那恭敬不如从命了。总不能诸位兄台骑马,我在后面走吧,这样可就折了诸位兄台的面子了。”

见楚君终于肯收钱,文颂心头一松,感叹着楚君还真的不好对付,心中更加肯定楚君的目的绝不只是钱财,遂向着庞成说道;“庞兄,拿钱吧。”

庞成此时已是欲哭无泪,本以为楚君要走,自己可以省下十五万两,没想到情况直转急下,不禁十五万两没省,还又多出十五万两。但是楚君既然肯接受,不给又不行,要是不给的话,惹得楚君去太师府告一状,那时就不是三十万两能解决的事了。

虽然肉痛,但是庞成还是强忍着将三十万两银票递给楚君,拿银票的手止不住的哆嗦。心中想着这三十万两银票可够自己逍遥好一阵子,今天竟然这么白白地送了出去。

楚君很是自然地将三十万两银票收下,与原先地推脱不要,判若两人。不过楚君认为这只是收点利息而已。

“喝酒岂能无助兴之事。不知楚兄会哪些喝酒时的游戏。”文颂说道,提议众人来点小游戏,助助兴。

楚君知道文颂不会无缘无故地要玩什么游戏,何况自己真的不会玩什么游戏,于是推脱道:“恕楚某愚钝,实在不会什么游戏。”

文颂岂肯就此罢休,连忙说道:“只是助兴而已,不会可以学嘛!何况以后楚兄与我等一起,是要经常玩玩,助兴的,现在学也不迟。我看就玩投壶如何。”

文颂说完,不等楚君反对,连忙招呼门外的小厮进来,随手打赏了几两银子,让他将玩投壶的工具拿来,不到片刻,小厮便屁颠屁颠地拿了过来。

所谓投壶,就是人站在一定远处,将手中的箭投进远处的汹壶中。比赛者,每人几根箭,最后谁投中的多,谁就胜出。早先起源于射箭。

在古时,射箭是诸侯宴请宾客时的礼仪之一,那时,成年男子不会射箭被视为耻辱,主人请客人射箭,客人是不能推辞的。后来,有的客人确实不会射箭,就用箭投酒壶代替。久而久之,投壶就代替了射箭,成为宴饮时的一种游戏。

文颂将投壶的一些规则同楚君说了之后,便询问其余几人可要一起玩。赢忠与李宽倒是没有推辞,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庞成因为刚才白白地损失了三十万两银子,哪还有什么心思玩投壶,在文颂问他的时候,一口回绝,到一边喝闷酒去了。

见庞成满脸不悦,文颂计上心来,开口说道,“我有个提议,不知诸位可否听在下一言。”说的时候,是面朝楚君,似乎这个提议是针对楚君的一般。

楚君心头一拧,知道终于被文颂算计了,又不好回绝,随后说道:“文兄请讲。”

文颂轻笑了一下,转向一边喝闷酒的庞成,故意提高嗓门说道:“按以前投壶的惯例,输的是罚喝酒。我们今天就改一改规矩,来赌一赌如何。”

庞成一听,脸上满是兴奋,连忙冲上来,说道:“等等!算我一个!”

原来庞成平时喝酒之时,经常玩这投壶游戏,水平还颇高,最厉害的时候,十根箭能投中**根。如今听文颂说要赌,自然明白文颂是要帮自己,要自己将那三十万两银子赢回来。心想对于楚君这等没有玩过的人来说,要赢实在是太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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