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对不起，今天出远门，赶回来会很晚，今天不能更新了，明天补上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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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伍，我跟你说，等一下的饭局一定要去吗？」李川讲话开始对不上前后，眼珠还转呀转的。

梵伍本来在看车窗外的街景，听到李川说话便转过来。「妳担心工作做不完吗？」

「呃，不是，唉，一部分啦，另一个原因是我累了，从来外界到现在我们参加多少了晚餐邀约啊？」李川说话时已经不敢看梵伍，只知道拍椅垫嚷嚷。

「其实也没多少。」梵伍居然这么回答，李川没注意自己和梵伍的距离越来越近，椅子拍得啪啪作响。「好吧，梵伍你是神，我是凡人，凡人会累啊，别逼得我越说越觉得自己可悲好吗」

「我觉得你很努力，但是冲过头并不是好事，对外界来说，你埋头苦干比不上好几个晚上的饭局，你觉得这是错的吗？」

李川本来把这些话当说教，听得不甘不愿，但最后一句却让她快速抬头。「什么错？」梵伍看着她，嘴角微翘，外面开始下雨，雨滴黏在窗户上，当路灯白光照进来，梵伍脸上就出现一点点青蓝色阴影，似乎是眼泪。

她整个人被这种画面吓了一跳，开口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在她的感觉里，时间似乎过了很久，但现实才过了几秒，她除了错还是对这个问题外根本不知道梵伍还说了什么，像是受到惊吓把所有事情忘得一乾二净，梵伍靠回椅背。「没什么，只是举例。」

李川无话可说，自己也跟着靠到椅背上，发呆到几乎睡着，有一种恐惧慢慢延伸上来，她不知道是什么，不安，觉得自己浮在空中，空虚，绝望，李川想不到原因，让自己变成这样的原因。

梵伍先让她回饭店房间时李川还迷迷糊糊的，以为自己还是得跟着去吃饭，气归气还是决定动作，但当发现自己站在旅馆门口时却不知所措。

果然她不该自以为是把那些话说出来，她到底是哪根葱啊，当助手她能做的已经很少，还好意思说什么她很累不想去饭局，人家肯让她去就很好了，李川战战兢兢回头，但也不知道怎么收尾，现在改口说要去要怎么说。

梵伍跟在后面，拿出手机正要打电话，李川像是被触动开关扑过去按住对方的手。「那个，那个」她完全没有打草稿，一时间脑袋居然挤不出半句话。

「你先进去，我先打个电话。」

李川的手按得更用力了。「不不不，是我的错，我想去。」

梵伍让话筒离开耳朵，看着李川。「突然又要去？」

李川点头，觉得一次不够，点得脖子都要断了。「是啊是啊，毕竟助手跟在旁边比较好。」

于是被拖回车子的李川一边自我厌恶一面跟着到了餐厅，中式餐厅汤汤水水，羹香味浓，但却让李川非常不习惯，觉得来到一个比起外界更莫名的地方。

这里的人穿的是红艳旗袍，服务生大多是女性，头发分边，固定成大大弯弯的爱思形波浪，人造香混合菜，辛辣后劲也浓，李川头很快开始发晕，沉浸在从身高到黑色鞋跟都迷人的大姐姐身上。

当然，还有随着动作摆动的开差裙襬，光线在上面彷佛珍珠流窜，缎面布料如水滑顺，李川觉得自己的手几乎可以感觉到那种冰凉软柔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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