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只要不招惹别人,别人就不会来吗?
小晚,你真是太天真了,
你的身份,你的血液,你的能力,
他们又怎么……
怎么可能让你拥有自由呢?”
虞姬半蹲在地上,漂亮刻着菩提花纹的匕首刺进她的腹部,看着落晚歌,挑衅的笑着,落晚歌则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欣赏着这个可以调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浮香殿的玉牌。
“落晚歌,这可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份礼物了啊。”虞姬笑着,仅凭意志坚持说完这句话,便含笑倒地,蓝色的长裙一点点的被红色侵犯,好比少女那鲜艳的朱唇,在这个巫山有名的偏院,虞姬的死亡悄无声息。
“切,”落晚歌收好了玉牌,抬脚离去,却没看到那倒在地上的女生手指有意识的抽动。
午后的光泄入,他弯腰,在宣纸上屏气作画,色如春晓,清雅出尘,手中执一笔,袖中藏一笔,嘴上还衔一笔。
落晚歌刚抬进的脚立马收了回去,刚准备离开时,却听到一声温柔:“小晚来了?”
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落晚歌讪笑着进入了院子:“师兄。”
“帮我磨墨吧!”谢长安似乎有点疲劳的甩了甩手,低着头淡淡道。
“哦,”落晚歌小跑着过去,心不在焉地磨着墨,谢长安回头仔细打量了她半天,想在看一件属于自己的宝物的眼神让落晚歌难得脸红,嗔道:“干什么呢。”
“小晚,古人的红袖添香是这样吗?”
落晚歌一愣脸更红了,玫瑰金的眼躲闪着,假装不在意地转移话题道:“师兄,你这鸭子挺好看啊~”
“……那是鸳鸯。”
“我说了,如果不是因为你还有点利用价值,你,还有她,早就进了冷宫了。
你不会真相信我喜欢你吧,
无论你在怎么做,都比不上她在我心中的地位。”
皇宫之内,皇权为大。
妇女的嘴角留着黑色的血液,凄凉道:“小晚,对不起。”匍匐在地,大颗大颗的泪断断续续的流下。
落晚歌惊起了身,头上是一阵虚汗。
真是奇怪了,一岁多点怎么会记得怎么多?
落晚歌下了床,轻开窗户,月白色长衫公子负手而立,他的对面……
阿盎。
是谢长安说了些什么吗,所以阿盎才会露出感激的表情。最后阿盎从袖口中拿出一封信。
谢长安收下了信,示意阿盎可以离开了,落晚歌赶忙放下窗户,又跑又跳的蹦上了床。
谢长安推开门,绵绵的呼吸从厢房传出,谢长安面色不变:“醒了就不要再装睡了。”
果然,门吱呀一声开了,探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好奇着:“师兄,那信写了些什么啊?”
谢长安拿出了信,语气不咸不淡:“自己不知道来看嘛。”
兴致勃勃跑来,落晚歌大致看看,嘴一撇,失落给了谢长安。
“看完了就回去睡觉吧!”温柔却不容人反抗的语气。
“哦~”
谢长安看着落晚歌失落的走进她的房间,无奈的摇了摇头。
将纸放在火烛之上,白色的地方缓缓出现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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