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在下能坐在你旁边吗?。”又是一个年轻人,现在年轻人真多。
白衣年轻人,看了看四周无人坐的桌子,又看向了面前的年轻人。
“我们好像不是很熟?”
“哈哈,在下似乎还没介绍自己,在下楚无行。”
“哦,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朋友,你介绍一下自己我们不就是认识了吗?”
“不必了,吾要走了。”
“别急,交个朋友不妨事。”
“请。”
“你这人还真是无趣。”楚无行叹了一口气。
忽然,他眼睛一亮,看到了立在桌旁那把刀。
“朋友,这刀……”
“无可奉告。”
“朋友你……”
“小二结账。”
“好勒,客官你总共要五十三大钱,抹个零头,五十大钱。”小二走了过来。
白衣年轻人摸了摸自己怀里。
嗯……空无一物。
尴尬尴尬,尴尬尴尬。
…………
…………
楚无行扔给了小二一个碎银:“剩下的送些酒来。”
“好勒。”小二拉长了声音喊到。
“谢谢。”白衣少年艰难的从口中吐出来这两个字。
“钱,我……”
“出门靠朋友嘛,不用计较,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姜玉阳。”
“二位,酒来了。”小二正好把酒送了上来。
“姜兄,且坐且醉,如何?”
“这……”
“来嘛来嘛。”楚无行拉姜玉阳坐了下来。
“此地的酒不好喝,但是一醉还是可以的。”
“楚兄,我们真的没有这么熟。”姜玉阳无奈的说道。
姜玉阳站了起来从右手的拇指上退下一枚扳指:“钱吾过几日便还,这扳指给你做抵押。”
“不用不用。”
“吾先走了”姜玉阳将扳指塞给楚无行,便施展轻功快速而去。
“姜兄,你的扳指不便宜呀。”
“唉,怕不是个傻子呦。”
“武功倒是不错。”
一句接一句,却无人应。
楚无行倒了一杯酒,一口闷了下去。
“自饮自酌,果然无甚趣味。”
…………
姜玉阳奔出饭馆,心里突然觉得有些后悔,那玉佩可是家里传下来的东西,一激动怎么就送出去了呢?江湖经验太少,不不不,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得赶紧想办法把玉佩赎回来。
他边走边想,偷……不行自己如何能做如此龌龊的事。
突然,姜玉阳瞟到了贴在街边的悬赏令,干脆抓几个恶贼,换取赏银好了。
说干就干。
姜玉阳走近官府贴悬赏令的牌子前,上面贴着最多的居然是——小偷,还都是外号,没有那么多的江洋大盗,每张图像还都是一个黑衣人,样貌猥琐。
“这能抓到吗?”姜玉阳叹了一口气,“唉……”。
向后一瞥,姜玉阳突然发现后面那个鬼头鬼脑的人不就是这榜上有名的窃贼吗。
看来画的也还挺像的嘛。
一息之间,姜玉阳施轻功奔到那贼人身边,欲擒其右手,却被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柄烟杆打到了手腕子。
“娃儿,你要作甚?”
“额,抓你领赏钱。”
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从那满嘴黄牙的嘴里传了出来,姜玉阳不能相信,此等豪迈的笑声竟能从这猥琐之人身上听到。
“你这娃儿,真有意思,抓人领赏,居然还告诉别人。”
“嗯,我要动武了。”
姜玉阳退了几步。
那猥琐男人笑的更大声了。
姜玉阳学会了挥刀。
许多的事似乎只要你挥刀就能解决,但也有许多的事不管你这把刀挥的再快,也无法解决。
例如——现在。
猥琐男看着姜玉阳把缠在刀身上的白布解了下来,脸色微变,但还是举起烟杆吸了一口烟。
姜玉阳向前一步,长刀掣出,幻起重重刀浪,疾施强击,刀光映出了猥琐男人的脸庞——异常镇定的一张臭脸。
出人意料,男人后退一步,姜玉阳再向前一步。
男人又是退了一步,就完全避开了姜玉阳的刀。
但是空中落下了一缕头发。
“你他娘的下狠手哇。”猥琐男人一声暴喝,宛若霹雳一响。
管他有理没理,我先来上一声吼。
手中的旱烟杆直刺姜玉阳檀中大穴,一杆烟杆竟生出了呼呼声,可见这一刺的可怖。
姜玉阳心想这面貌猥琐之人身手竟如此了得,慌忙挥刀击开旱烟杆子。
“好教你知晓莫要小看天下英雄,再接我一招。”
语音未落,只见满天杆影,挑、戳、扭、种种动作拢向姜玉阳。
姜玉阳现在知晓面前这人定是高手,郑彪与他面前好似孩童与大人一般,目前来说颇有骑虎难下之势。
吾还要报仇,一会儿就算……向他道歉也……也不能折在这里。
但是现在必须接下这招。
姜玉阳护住周身要穴,拼着一口气,意欲破开那一柄烟杆。
猥琐男人看出了姜玉阳的意图笑着说道:“你小子放心出手,老子不要你的性命,若能破开老子的烟杆,就随你去官府一趟让你领赏钱。”
姜玉阳听闻反而气势坠了三分。
他一个贼说的话能信吗?
不能。
啪啪啪啪啪,听不清的撞击声,竟是刀与烟杆相撞,甚至隐隐有火花浮现这人竟能凭烟杆与刀硬撼。
姜玉阳明白猥琐男人是将内力注于烟杆之中,化平凡为不凡,但知道不一定能做到,自己若有这番功力,还需几年……应该是吧。
姜玉阳身形为之一滞,气力运转不畅,稍一停滞,便被烟杆一口气连续击打一十三处。
姜玉阳被打倒在了地上,他本就是半路出家,又无临阵经验,干掉郑彪已是万幸,没想到在此居然遇到了一个顶尖高手。
“幽冥刀者也不过如此。”猥琐男人点着了烟美美的吸了一口,吐出了一个烟圈。
姜玉阳心中大惊,浑身冷汗都冒了出来,这本是他最大的秘密,可知道的人多了,还能叫秘密吗?
不行,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莫要小觑了这天下的英雄啊,我仁盗范良极根本不惧你那把刀,你爹右肩上有个疤吧?”
姜玉阳躺在地上沉默不语。
范良极看着倒在地上宛若死狗的姜玉阳啐了一口唾沫:“姜军英雄一世,怎么生了这么一个草包?”
回应他的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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