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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掘金团》第十四章 一等秀才也玩不过奸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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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方士一行人走出了山洞,太阳已经微微露头了,现在是早上了,他们赶紧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沈方士:“真的是要臭死我了,这个味道也太大了吧。”

张俸山:“你刚才用的那招,就是十步一剑吗?”

沈方士:“是。”

张俸山笑了笑:“真的很厉害,速度这么快,我完全看不清。”

沈方士:“哼哼,这次多亏了我,要不我们就都玩完了。”

刘白仁:“你就不能夸他!你为什么敢跟它打?”

沈方士:“你之前不是说过这是除妖剑吗?”

刘白仁不解:“可是你从来没有用过它去除妖啊,第一次就玩的这么大,你要是输了,很可能会死。”

沈方士:“我相信你说的话,相信这是一把很强的除妖剑。”

“这个家伙可真是非常奇怪。”刘白仁心想。

沈方士环顾了一下四周:“我建议先休息,我现在,实在是要困死了。”

其余二人没有异议,于是找了个阴凉的树下,呼呼大睡了起来。

沈方士醒来已是下午,其余二人早就醒了,并拿回来那些行李什么的。

刘白仁:“你可真是能睡,居然睡了这么久。”

沈方士揉了揉眼睛:“太困了,不过现在好多了。”沈方士起来去河边洗了把脸。

沈方士看着这周围的青山绿水,忍不住吟了一句:“掘金路漫漫,任重而道远啊!”

张俸山:“咱们快点出发吧,要不然今晚还是走不出这座山。”

沈方士看着张俸山点了点头,双手一挥:“出发!”

到底是刚刚休息过,几座山看着很吓人,但是他们三人还是赶在太阳落山之前走出了山,果然在不远处看到了一个人,这人的旁边只是一个简易的木筏子,只见船夫正把斗笠盖在脸上,躺在地上睡觉呢。沈方士朝四周看了看,想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船,却发现果然只有这一个小木筏,于是便叫醒了眼前的这个人。

那人摘下斗笠,原来是一个老者,沈方士心想:怎么又是个老头!?会不会又跟我耍花招呢?

老人看了一眼他们三人,睡眼蓬松地应了一声,然后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又躺下了。

沈方士:“请问老先生,您是船夫?”沈方士朝着木筏看了看。

老者“嗯”了一声。刘白仁很生气,觉得面前这个老头不是什么善茬,但是忍住了,并没有发作。

沈方士再问:“那么请问,从这里把我们送到福州港口,多少钱?”

老者立马来了精神,从地上坐了起来,马上爬到河边洗了脸,然后跑过来问:“你们要去福州港口?”

沈方士坚定地说道:“对!”

老者笑了笑,然后用两个十指搭成了“十”的样子。

沈方士:“十文钱?没问题!”

老人笑了笑:“你误会了,是十两银子。”

沈方士大惊:“什么!?十两银子?”

张俸山也站了出来:“老先生,十两银子,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老人摆了摆手:“不多不多,十两银子,少一分不干。”

沈方士:“你想钱想疯了吧,我堂堂大明一等秀才,一年的食禄才十两,从这儿到福州港,顶多就是一个月来回,你就要十两?而且,”沈方士看了看这个木筏,“还是这种破木筏子?”

老人的脸色一下就变了:“要不然怎么说你们是穷书生呢,这十两银子真的一点都不多,我这都是一分钱一分货的,再说了,你这边三个人,平摊下来一个人也就三两多,”

沈方士:“也就三两多?老伯,你说的太轻松了吧。”

老人看上去很烦,眼神里充满了那种对穷人的鄙视:“算了,低于十两就不开了,我先睡觉了。”

沈方士转脸看看后面的张俸山和刘白仁,刘白仁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张俸山站出来:“要不然,我们再走走吧,前面应该还有船家。”

老人早已经躺在了地上,又是回到了那种把斗笠盖在脸上的状态:“走吧,慢慢走,走过三四十里就到港口了,那边船多。”

刘白仁:“那么你把我们送到那个港口,需要多少钱?”

老人没有回话也没有站起来,就是躺在地上,伸出双手,做出了“十”。

沈方士:“你有没有搞错啊!?这也十两?”

老人:“十两起步价。”

沈方士:“根本就没有这么高的起步价,你这是在哄抬物价!”

老人根本听不懂沈方士在说什么,就没有再理他,张俸山打破了僵局:“要不然我们还是走过去吧。”

沈方士的眼睛转了几圈,看了看地上躺着的老头,想出了激将法:“好,走过去!”沈方士看着老头有没有什么反应,结果老人仍旧是像睡着了一样什么反应都没有,沈方士机器败坏地走了,刘白仁皱着眉头,一脸的不爽:“不是吧,真的要用走的吗?”

沈方士转过脸对着刘白仁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是的,我们走过去,这个老头一分钱都赚不到。”

刘白仁无奈地跟着沈方士和张俸山离开了,留下了这个老头独自躺在这里。此时太阳大好,听着河水潺潺,林啸鸟鸣,老头不知道有多惬意,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就听见了沈方士大大咧咧的声音,老头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沈方士:“行,老头,你有种,我买你的船!”

老头坐了起来:“三两。”

沈方士:“这么贵!?”

老头:“不讲价,你不买,我睡觉了。”

沈方士咬了咬牙:“我真的是怕了你了。”沈方士不忍心的从胸口掏出银子,一个碎银子一个碎银子的交给老头,老头子拿出了一杆小称,称了称这几个碎银子:“嗯,够了,三两。”

老人来到河边,解开了竹筏的绳子,找了一根竹子,交给了沈方士:“喏,拿着,划吧。”说完老人转身就高高兴兴地走了。沈方士等人目送老人离开,张俸山:“这位老先生服务态度真是很差。”

刘白仁:“嗨呀,有这个就够了,赶紧出发吧。”

沈方士:“我怀疑这个老头根本就是船家,就是个卖筏子的吧。”

沈方士把竹竿交给了张俸山:“给你,你来划。”

张俸山把行李丢到了竹筏上,接过了竹竿。沈方士:“身边有一个力气这么大的家伙,就是很方便啊。”

刘白仁有点看不下去了:“你为什么不自己划呢?”

沈方士:“我是船长啊,我要做整个船的调度工作。”

刘白仁翻了个白眼:“嘁,我来吧。”

沈方士:“可以啊,不是我划就行。”

刘白仁从胸口掏出几张符纸,随口念了念咒语,那几张咒符竟然飞了起来,刘白仁往竹竿方向一指,几张咒符便贴在了竹竿上,刘白仁:“俸山兄,你可以不用划了。”

沈方士一脸惊讶:“这是什么?这东西也可以划船吗?”

刘白仁轻蔑的一笑:“你看着就行了。”

张俸山慢慢地放手,生怕这个咒符拿不住竹筏,最后发现是自己多虑了,那几张咒符,居然真的在摇动这个竹竿,竹筏开始缓慢地前进了。

张俸山和沈方士惊讶地看着这一切,刘白仁:“别看了,坐下吧,雕虫小技罢了,哈哈哈哈。”

沈方士对刘白仁说:“你,还有多少符?”

刘白仁:“很多,根本用不完。”

沈方士:“用不完?怎么可能?什么意思?”

刘白仁:“你不需要懂,反正你知道就行了。”

沈方士撇了撇嘴,张俸山:“我看刘兄会吞下符,然后吐火,还可以吐别的吗?”

刘白仁低下了头:“理论上可以有很多,不过现在我只会做火符。”

沈方士:“我还以为多厉害呢,原来也是个半吊子。”

刘白仁:“闭嘴!此等法术,你这种人一辈子都掌握不了。”

张俸山:“那么,这跟画符是一样的道理吗?”

刘白仁:“这就是画符,不过是比画符更高一级的东西,一般的画符只不过可以驱魔降妖罢了,我画的符则可以变成直接攻击,这是我们刘家的秘术。”

张俸山恍然大悟一般地点了点头:“这样啊。”

刘白仁叹了一口气,关于这画符之术,也是刘家的一块心病。原本这画符之术有三本,分别是火篇,天火篇,地火篇,但是现在刘家只剩下火篇和天火篇残卷,这天火篇只剩下残卷,里面的语句都是断断续续的,根本看不懂,以至于现在刘家连天火是什么都不清楚,更何况是练了,地火也只是传说中的东西。如果有机缘,或许可以找到剩下的东西,不过这天下如此之大,能找到剩下的半本和地火篇简直如同大海捞针一般。

三人随后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竹筏又划过了几条溪流,进入了一条宽大的水流,这里就是主流了,沈方士:“好快啊,这就快要到了吧。”

张俸山:“既然到了主流,那么久很快了。”

沈方士:“一想想很快就要踏上真正的旅程了,我就很兴奋呢,我一定要好好的照顾一下那些小国,哈哈哈。”

刘白仁厌恶地看了一眼沈方士:“真是个没什么志向的家伙。”

张俸山:“看,前面就是港口吧。”

沈方士和刘白仁看了看前方,地平线开始浮出了一些船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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