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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灵异调查局》死亡之海 第三十九章 死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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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恩其把两大壶水用布带连在一起,挂在野骆驼两座驼峰的中间处,然后又把一袋肉干和一袋葡萄干拴在两边的布带上。

乌恩其准备把剩下的一些装备也往野骆驼背上放,却被景慧一把拦住。

景慧说:“乌大哥,现在野骆驼的腿伤还没完全好,驮这么多东西已经够多了,剩下的装备一人背一点也能拿完。”

乌恩其惭愧的说:“你看我,都糊涂了,野骆驼还有腿伤的事儿,我都给忘了,要是没有景小姐提醒,恐是会伤到了野骆驼,到时候野骆驼半路带不了东西,进退两难,我怕是要成为罪人。”

乌恩其说完,便把一些装备往身上背,我们也把剩下的装备背在身上。

车子和剩下三大壶水被我们留在了这片雅丹地貌,我们把各自的水壶都装得满满的,身上的口袋里也装满了肉干和葡萄干。

一切准备妥善,我们沿着沙丘的脊背往北走,回头望着越来越远的雅丹地貌,我心中忐忑不安,因为除了身后的那边雅丹地貌可以辨识之外,其他三面都是一成不变的沙丘。

到了上午时分,身后的雅丹地貌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原地转上两圈,便已摸不清东南西北,只能靠着手中的指南针分清方向。

此时头顶的太阳,如同澡盆大小,周围的空气仿佛火焰一般,在空中摆着透明的尾巴摇晃着,吸上一口,就能使人像窒息一般难受,好在我们都适应了种种不适。

胖子却是热急了,想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我赶忙拦住了他:“胖子,这么大的太阳,可不能脱衣服,容易被晒伤,摸摸你的脸就知道了。”

胖子听闻,便不再脱衣服,用手摸了下自己发红的脸蛋,每摸一下都会疼的呲牙咧嘴。

胖子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说:“你这是晒伤的,要是你头上没戴草帽的话,可能得褪层皮。”

现在温度在五十度左右,地表温度更是达到了七八十度,沙子本来就聚热,加之头顶上的烈日,我们几人都被热得昏昏沉沉,步履蹒跚。

现在我们的脸都红的厉害,嘴唇也都开始干裂,身上的汗水刚冒出来,就被烈日蒸发掉了,靠着每日固定的饮水量补充水分。

大黄狗也热得不行,加上地表的沙子温度很高,都不敢站着走,只能半趴着着走,景慧用一些布把大黄狗的蹄子包了起来,大黄狗的脚接触不到那些滚烫的沙子,这才好转。

由于只带了两桶水,我们的每日饮水量也都进行了规划,从原来的早中晚各饮一杯水缩减到了一天一盅水。

这么热的天,这么点水,根本不够,但是水就这么点,也不能谁想喝就喝个够,要是不做规划,水喝完了,肯定是会出大麻烦的。

乌恩其教了我们个法子,早上太阳不大的时候,在沙丘低洼处挖个沙坑,吸吸里面的湿气,这样早上便可不饮水,那一盅水就可以留到中午再喝,到了晚上温度回低,有点潮气的时候,继续用挖坑吸湿气的办法,这样晚上也可不饮水,一盅水就可以维持一天了。

眼看着已经正午了,我们一行人是又渴又累,便停下脚步准备休息,吃点东西再走,胖子拿了把工兵铲在一片平坦的地方开始挖坑,准备搭上帐篷几个人好休息一下,没挖两下就被乌恩其给阻止了。

乌恩其说:“中午太阳太大,不能靠着挖坑搭帐篷的法子休息,因为现在的“死沙漠”温度太高,地表三米以下的温度才会略低,但是也都差不了多少,我们不可能挖出三米深的坑,那样既费时又费力,要是坑挖浅了,那就毫无作用,就如同一群傻子呆呆的顶着大太阳晒,所以与其浪费时间精力来做无用功,还不如多行点路。

我同意乌恩其所说,便说道:“我们原地休息一会儿,吃些干粮,喝点水,再走不迟。”

乌恩其本想让大家边走边吃的,但是看到胖子等人的确有些乏了,便同意休息一会儿。

偌大的沙漠,野骆驼的影子却是唯一背阳的地方,我们躲在野骆驼身后,从口袋里抓了点肉干放在水里涮了涮,一是为了稀释一下肉干上的盐分,给肉干添点水分,使其更好入口,毕竟我们的嘴巴里,现在连口水都所剩无几了,二是我们或多或少都有点轻微脱水,喝点带有盐巴的水,能缓解一下我们的症状。

我们吃着肉干,喝着带有咸味儿的清水,休息片刻后,身上乏力的感觉才悄悄褪去。

我们继续上路往北走,沿着蜿蜒的沙丘脊背,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乌恩其走在最前面带路,一边抽着旱烟,一边哼着小调,景慧则牵着野骆驼跟在其后,我走在中间,胖子和眼镜儿走在最后面,我们一路无言,全靠着乌恩其哼的小调,打破这枯燥的气氛。

仔细一听,才知道乌恩其哼的是《东方红》的曲调,俗话说,音乐是能触摸灵魂的“双手”,我们几人不知不觉就跟着乌恩其哼的调子唱了起来,从刚开始的小声哼唱,到后面的齐声高歌。

胖子唱得最大声,很多时候都是唱错词或跑了调,引的大家大笑,胖子老脸一红便压低了声音,每当唱到歌曲的高潮处,也是胖子唯一会唱的地方,这时他又会扯开嗓门儿大声高歌,一旦过了高潮处他又会放低声音“连哼带唱”。

我们一路边唱边走,忘记了炎热和疲乏,也忘记了行了多久,行了多远,只顾沉浸在这欢声笑语中。

这时,也不知是胖子还是眼镜儿,突然在我身后吼了一嗓子,瞬间打破了这欢快的气氛,我们几人纷纷回头往后面看去。

只见,胖子一只手放进嘴里,神情惊恐,面上大汗淋漓,甚至还能分辨得出是刚流下的冷汗,胖子一时失语,只能用另一只手指着身后。

我们几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也都有些惊讶,但还没到胖子那种被吓傻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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