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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系列》第十九章 手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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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七人在屋檐之上健步如飞,身后却有甩不掉的尾巴,大郎李如晦及陈图南二人见了此景,将适才接到的十余支都扔向他们,之见后面有几人倒下,可仍有人却在一直追着他们不放。

二郎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拔剑看着身后“尾巴”说自己留下来殿后,让其余众人都先走。

“师哥,那你怎么办?”陈图南见他说要留下殿后,一脸关切的问他。

“不怕,我有主角光环,而且,作者昨天托梦给我,说我还能再活个十几万字!”二郎得意洋洋的回答道,脸上的喜悦却已经按耐不住显现了出来。众人略微宽了心,然后丢下他一人,向住处奔去。

“这帮人,还真是说走就走,也不留下一个人,拖拖我的后腿,削弱削弱我的光环,让我再受一点伤什么的。哎,谁让我是主角呢,小小年纪就承受着这个年纪不该具备的武功智慧和压力!”

哪几个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的跟屁虫见二郎横剑站在屋檐之上,便也停了下来,拔出刀站成一排,其中一人正要上去试探,却被一块不知道是从那里来的石头给打晕,从屋檐上滚落下去,下余三人见同伴晕倒,赶忙上前,试图捉住他,不料慢了一步,那人还是掉了下去。

众人都知屋檐离地两丈多高,常人摔落下去非死即伤,就连轻功再好的人,若无防备便滚落下去,轻则残废,重则立死。此时此刻,众人无不盼着奇迹出现。二郎见有人晕倒,正在往前赶,只可惜他也慢了一步。此时双方面面相对,二郎正自叹息,但来者却只想除了眼前人。二郎见对方面露凶色,知道不对,急忙向后一跃,越到了屋脊上。

那三人各个举刀,正欲除二郎而后快。却不曾注意背后黑手来袭。

“诸位,人家好心相帮,你们却以怨报德,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太那个什么了!”

“姓高的,管你什么事!我们万花门受人之托,也拿了人家的钱财,今日便要除了他们这些个人!”那三个汉子中有人转过身对癫神医说。

“拿的可是那姓朱的钱财?”二郎发问。

“是又如何?”

“我脑袋在这里,请!”二郎指了指他脖子上的脑袋,对那三人说。

“好,今日我等便做你的介错人,请引颈就戮!”

“好,请赐教!”二郎左手做一剑决,右手长剑直指青天,站在屋脊之上,侯那三人出手。只见那三人排成一列,为首一人举刀便照二郎门面砍来。二郎一剑抵住来人的刀,却不曾料到,右面又有一刀照着他脖颈砍来,二郎伏腰躲开那一刀,底下有人却使那地堂刀砍将过来,此时又听得耳后破风声大作,听声这一刀似是朝他后背砍去,二郎见状,急忙向后退去,那知退过了头,右脚却被屋脊上的吻兽所拌,使得他从屋子上掉了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二郎此时急中生智,一剑朝吻兽口中刺去,左脚一踩墙面,身子向右荡去,一荡便又踩到正脊之上,那吻兽那里经得住这么折腾,那头早已被剑削成两半,二郎便将那半个石兽头朝那三人扔去,三人都躲开了那兽头,可那兽头扬起的风,刮得他们面上发疼。那兽头却径直朝坐在那一头的高鸿渐飞去。高鸿渐见那兽头飞来,不慌不忙,随手将它抓住,放在正脊上面,再一掌打在那半个兽头上,这一掌下去悄无声息,如同常人随意而为一般,可那兽头却已经四分五裂,继而又化为碎石。

“断碑手?有意思!”二郎心想。

“三位,明日再战如何?时下我还有有些事情要处理!”二郎对着那三人说道。

“不成,今日事今日毕,这是我们万花门的规矩,既然我们受人之托,今日便要将你的人头带回去。”那三人中为首一人说道。

“三位今日恐怕是拿不了我这人头了!”二郎说。

“为何?”那三人同时问他。

“因为三位已经中毒了,解药在我身上,而放毒的人却不是我。”二郎回答。

那三人极为诧异,也不知自己何时遭人所算,更不知二郎是否在骗他们,正在思付之间,身子骨却不听使唤了,接着双腿又一软,三人瘫坐在屋子正脊上,动弹不得。

“高前辈,这“随风潜物”,是前辈从何处弄来的?还有那断碑手,又是从何处学来的?烦请前辈告知。”二郎一面问他,一面却用剑指着他。

“知雄守雌,以道佐人。知白守黑,常德不离……”

“朴散为器,大制不割。知荣守辱,复归无极!这是本门阴阳六相决,阁下从何处学来?”二郎斜剑问高鸿渐,地上三人瘫坐在屋脊上,动弹不得,便是欲用内力拍毒也是不能。

高鸿渐,缓步上前,将那三人用一捆细丝捆住,一把将三人背了起来,跳到地面去了。二郎见状,也急忙跟着跳了下去,他现在有个烦扰他的疑问,在他的脑中挥之不去。

“他究竟是谁?”二郎脑充斥着这个声音,挥之不去。

到了地面,二郎看见却不是高鸿渐和他背上的那三个人,而是一个在地上躺着的人,二郎上前一看,才知那就是适才从房顶上摔下去的万花门门人,正感到诧异,却突闻一阵恶臭传来,二郎知道那是解药,却也不避,用手指探了探那倒在地上的人的鼻息,结果令他颇为意外,原来那人不仅鼻息尚存,而且呼吸顺畅,全然不是一个受了伤的人,呼吸不定。

二郎这时回头看了看高鸿渐和那三人,之见高鸿渐将那三人放在了地上,正在给他们挨个儿的解毒呢!可那恶臭之中却似乎又夹杂了另一种味道。高鸿渐解开了那一团白丝,二郎见那三人正要拜谢高鸿渐解毒之恩,可没清醒多久,旋即便又倒下了。

“前辈做事倒是高明得很啊!”二郎反讽到。

“那是自然了!”高鸿渐听出了他口中语气,却不以为然,说完话,解下了腰上的葫芦,拔下葫芦嘴,对着月,喝着酒。

“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

“你可知道其中意思?”

“当然知道啊!”

“不,你不知道。”高鸿渐对二郎说,二郎似乎在哪里听过这句话,在哪里听过,可就是没能想起来。

“你小子过来,我有样东西,要你带给你师傅。”高鸿渐有对他说,可手中的葫芦从未放下过。只见他从药箱中拿出一件事物,递给了二郎,叫二郎不可拆看,只能交给他师傅拆。二郎问他原因,高鸿渐只是不答。二郎只得作罢,不再问他什么了!

“雪中飞溅血六尺,至今无人问其事。四十余载如参商,天人永隔两茫茫!”人远,声渐远。只余孤月,风声,狗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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