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南宫墨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整理了一下衣裳,缓缓的站起来,一个踉跄。
隐在暗处的旋风扶稳了他,将他扶到了书案的主椅上。
“福伯,带他进来吧!”南宫墨的声气足了一些,会是昨晚那个少年吗?
这个少年会是他那秘密师傅找来的吗?
老管家眉开眼笑,太子终于让人给他看病了,这次希望那少年真能医好太子。
“公子,让您久等了,太子殿下请您进去呢,请您跟我来。”
“嗯,好的,”元安应了一声。
刚到门口就一阵淡淡的药味传来,看来传闻是真的。
“公子,您请进。”老管家一脸殷勤。
元安微微额首,跨步走进去了,望着主位上的太子,弯腰拱手行礼。
“太子,万福金安。”
南宫墨轻轻打量着他,邪魅的脸不卑不亢,自信飞扬,从容自然,没有一点拘束。
“这位公子,平民见到太子是要行跪拜之礼的。”老管家看着元安的作派有些恼。
“福伯,你先下去,有事本太子再叫你,咳,咳。”南宫墨打断了他的话。
“好的,太子,有事就派人叫老奴。”老管家狠狠盯了一眼元安,退了下去。
“平身吧!赐座。”带着威严,即使病着也毫无软弱。
元安缓缓抬头打量了一下他,是个很美的男人,美中又带点点病态。
旋即坐在了一旁的楠木椅上,感觉背后的包动了动,又微微坐好了一点。
“太子殿下,医好了您,是否真的有黄金千两?”元安望着南宫墨认真的问,只担心这个。
背包里的小狐狸耳朵抖了抖,这女子真是钻钱眼里了!
她会医术?
南宫墨听着他说的话很是意外,“咳,咳。是的。”
“那还等什么,我们开始看病吧!”元安说着站了起来。
“嗯,既然公子说了就开始吧!”南宫墨眼底闪过一丝明亮。
这个少年给他的感觉很不同,从他进门到现在话语简单明了,不像以往的医者都是惧怕自己的。
还从容淡定问他是不是医好有黄金千两,也许他真的能医好自己也说不定!
太子府的屋顶不知何时来的一道灰影,像在偷听什么。
旋风扶着南宫墨躺到床上,元安坐在床边望着他,认真检查他的五官。
“张口。”
南宫墨有些尴尬,但还是张开了口。
牙龈出血严重,口臭,还伴着炎症,元安脸色有点严重。
这传言只能听一半,信一般,什么骨头会出血的怪病,很像现代的坏血病,传言传言,越传越不能信!
“帮他把衣服脱了!”元安对站在身旁的旋风说,语气不容拒绝。
天道一脸黑黑的,无奈一笑,这女人怎么那么喜欢看男人身体,心头闪过一丝微酸的感觉,瞬间消失不见。
同时背包里的小狐狸猛一动,这女子怎么越来越……。。
好色!
算了,这关他什么事,睡觉。
“你这人是来治病的,还是来侮辱我家殿下的?”,旋风将手上的剑抵在元安前面。
元安邪魅一笑,“现下是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既然你家殿下都愿意治了,你操个什么心?还是,你愿意看到他以后都像现在这样?”
帮你殿下治还嫌三嫌四,我要不是为了钱谁愿意搭理你家殿下,蛇精病!
“旋风。”一声怒喝暴露了他气力不足。
旋风微微低头,不作声。
南宫墨淡淡的看了一眼元安,“公子,请您不要见怪!”
南宫墨脸平淡的脱起了衣服,旋风见自家殿下默认了有点错愕,但还是在一旁帮着南宫墨。
“不用脱光,亵裤留着也行。”退到椅子上坐的喝着茶的元安慢悠悠的说着。
众人皆汗流。
“公子,好了。”旋风看着那淡定喝茶的元安眼底闪过恼怒。
一会儿过去,床上的南宫墨有些难受又有些愤怒,但又不好发作,这个少年如果真是他那秘密师傅找来试探他的?
南宫墨的皮肤已细细渗出血来,元安这才走过来坐在床边观察着,皮毛下的血,於点。
抬手给南宫墨把了一下脉,一面问他。
“在这病期这段时间,可有关节及肌肉疼痛?”
南宫墨一脸平静,眼底却震惊了,“有。公子,本太子这是得了什么病?还有得治吗?”
元安没有说话,在旁思索了一会儿。
“又不是绝症,怎么会没得治,只是费些时间罢了。好了,衣衫穿上吧。”
元安看完心中已有大概,只是一脸疑惑。
南宫墨在旋风的帮忙下穿上了衣服。
突然,屋顶响起轻微一声。
南宫墨向旋风使了一个眼色,旋风立即会意走出去追。
南宫墨望着元安,他应该不知道。
元安没有理会他们那点小动作,紧紧盯着他神色严肃。
“这种情况可有一个多月了?太子您从未看过太医吗?”
如不出差错只是普通的坏血病,只是病情严重了,如不是有内功,这个太子也不会撑到现在。
“刚开始的时候有看过,而且那时候也没现在严重,只是牙齿有些肿痛,太医告诉本太子只是上火严重了些。”
“给本太子开了些凉茶药汤,而渐渐的这病越发厉害了,又有些太医说是花柳病。”
“但本太子洁身自好,又怎会得那种病,后来吃药针灸都没用,那些个庸医没一个能医好本太子,直到后来本太子一气之下就再也不信有人能医好我的病了,便拖到现在。”
元安听着南宫墨说完后,摇了摇头脸色严肃语气认真对他道,“太子,您这就是讳疾忌医!既使太医们没瞧出来,也不能这样放任自己的病。”
南宫墨一脸受教的样子,没有打扰元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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