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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红尘之搁浅的爱》第1章 相亲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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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真亦假

网络是虚拟的!但有真情存在!人生如梦,梦如人生。因为网络上用假名说真话者、真话假说者、假话真说者、半真半假者、真情留露者、坦诚相待者、擦肩而过者、相迎互笑者、嫉妒生恨者、爱怜有佳者、怜香惜玉者、相见恨晚者……众生百态!

网络人渴望着了解与被了解;呼唤着理解被理解;期待着真诚相遇。我们的初衷只想在虚拟的网络结识真诚的朋友、真实的友谊!然而我们都是世俗的男女,我们能够不煽情,却不能保证不动情!

即便是传统的女性,深知世俗的舆论、人言的可畏,都是作为女性所不能承担得起的重荷!所以很多时候在想爱和不敢爱的矛盾中显得萎缩和狼狈!我们怀疑爱情、害怕爱情、否定爱情,我们更担心婚外情!但我们都不可制止、无一例外地渴望和期待爱情。因为我们不是仙,既然不是仙难免有杂念!

我们结识于虚拟的网络,隔着屏幕,我们被对方的语言或者某种特质吸引,我们不见面,不说话,不知道对方的容颜,却有一种感觉在彼此之间无声地流淌绵延,我们觉得对方和自己是那样的灵犀相通,我们甚至觉得对方就是我们最压韵合拍最适合的人,但是,我们不要走下网络,因为,现实生活中,你不是王子,我也不是公主。

我们需要爱和被爱的感觉,喜欢那种夹杂着爱与喜欢的暧昧感觉,那种除了彼此没有第三者能体会到的那种淡淡的苦涩与惆怅,隐秘的快乐与欢喜。

也许在某一个时刻,你可能会在某个瞬间出现,在我生命里停顿或逗留,我们调侃,我们动情,我们……但是我们永远不要相亲相爱。

我们可能某一天,在一个陌生的街头擦肩,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但我们都被对方吸引,我们深深地对视,或者不停地回头,我们眼神交流,但最终消失在人海。

我们可能邂逅于某一段旅途,我们萍水相逢,但相见恨晚,于是,我们畅所欲言地交谈,我们放肆地快乐,我们在对方面前表现得几近完美,从对方那里,我们甚至找到了一种青春的复苏,然而我们也只不过是旅伴……我们可能相遇在不知名的酒吧,酒吧里缠绵的音乐,暧昧的灯光,我们素昧平生,我们彼此端详然后,你走过来对我说我们可以聊聊吗?于是,我们说一些模棱两可,似是而非的话,我们互相调笑,然后,各自离开。

我们可能是相识多年的朋友,各有家室,但却有着淡淡的感觉在心头萦绕,我们称兄道弟,或者称为红颜、蓝颜知已,我们无话不谈,我们互相关心,我们心照不宣,但是,我们始终不道破这一种关系,在有生之年里,就这样氤氲。

我们也许是上下级关系,我们有着一种若有若无、若即若离的默契,我们了然于心,但又不动声色。

我们爱爱情,爱那种在爱里沉溺、在爱里辗转、在爱里享受、在爱情里徜徉!仅此而已,适可而止。

爱情是多么复杂而又琐碎的东西,我们明白,所有的爱情,不管一开始是多么是鲜和甜美,到最后都会变成伤害与沉重。

我们都是曾经沧海的男女,所以,都学会对爱情退避三舍,学会远离生命里那些原本可以躲避的伤害,我们已经失去了对于爱情,奋不顾身的勇气。因为,我们都明白,爱情是能伤得住我们的唯一武器。仅此而已,适可而止。

暧昧就是平淡生活里的激情调剂,身在其中,把握火候,掌握其“度”,其乐无穷。但调料终是不能当饭吃!爱情就像烟和酒,少点可以逸情,多则伤身。

所以,我们调侃,我们煽情,我们动情、我们暧昧,却永远不要走下网来,因为网上的爱情永远不会变坏。

守着爱情

注意到清晚,是她在博客里写的一段文字。“在孤灯下,守着爱情,开一朵凋零的花,落在臭水沟旁。街道路口有冷冷的灯光,空灵的声音像断的弦的旧破吉他,某时总是让一个灵魂陪着影子浮走在黄昏与黎明之间……”

总觉得她是一个内敛绝美,思想深刻,感情细腻的女子,有超群的资历与干净利索的肢体语言,经常会有些片刻会像数着黄叶般撒开自己的伤田暗暗的欣赏,而我有一种欲望就是能听到她疼痛的声响。

开始有了戏剧似的变化,只是我是白天的主角,而她是属于黑夜的配角,如果我是温暖的春天,她就是寒冷的冬天,若离若近,忽明忽暗的处理彼此的关系。直到有一次说到了海,她才说得有些动情。“海是深夜里灵魂飘零处的舞台,而自己却可以在海岸处找寻寂寞的归属的贝壳。那浅浅的渔光,那浅搁的渔船,那浅显的渔帆,渺茫处总可以看到某处关于希望的所在。”我想她是海的女儿。保留处总有一份执着的力量,虽微弱,却永恒。

直觉告诉我,我爱上了寂寞,爱上了虚幻,同时爱上了如嘴唇上香烟般的女人。明显的她对我有了依赖。或以天气咨询,或以工作的解剖。或平淡生活的述聊,或以感情的吐露。只是不张扬热烈,也不冲动盲目,简单自然却让我无法再安稳度日,理智早已像洪水浩浩淼淼冲垮了保护的心墙。落了一支飞来飞去的蝴蝶,总在我梦的路口,相约。我决定去她的城市,再没有任何理由可以阻止,带一颗狂热的心飞奔过去。只是在站台看到的是轮椅上的躺体,空荡的裙子飘在我的视野里。她只是轻轻的说“遇见你,真好。”

然后转过身。如一支没有翅膀的蝴蝶,越飞越远。不见了。消失了。病了。刚像很长时间与命运的挣扎,看到药水一滴一滴进入体内,窗外的阳光斑斑驳驳的,像灰尘般在我的世界里跳动。而同时我看到了海的女儿最后一滴泪。终于听到了她疼痛的声响……当我没有追过去的一刹那,注定了那一句话,这一辈子只能装在心的最底层,用一个精致的玻璃缸装起来,让时间来落一层层蜘蛛网,网住红尘里过多的错过。

网恋,总会留有一道疤痕,似水年华后,愈久愈香醇,愈沉郁。愈清优。

蚀骨的冰花

这个北方城市的冬天,冰夹着风肆虐穿行,晶莹透明,起一地奇冷蚀骨的冰花。

每天路过进去例行吃喝的小饭馆。带着一种难以适应的寒冷。

进去吃饭,每天随手划划几个菜。不用点,都因不习惯而在嚼蜡。

一切都是冷冷的。在这个远离故乡的城市中,我期待着一个寒冬里能够互相取暖的人。

“先生,请点菜!”

不同的声音,小工换了新的。随意地抬了一下眼皮,看见了她,寒冬中穿得一身火红。不只暖而已,燃烧了我的眼睛。

我正欲挥舞我习惯性的优美的点菜姿势。

“不能随便,吃有大大的讲究!”

我戴上眼镜,认真地盯住她,她的脸,她的全身。感觉从灼眼迅速变成养眼。那双眼眸,深邃透澈得像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

“我早知道你这个人,天天天天来吃,却天天天天不知吃什么。帮你开个南方菜单如何?”

我睁大眼睛看着她。用手推了推,眼镜在鼻子上边。

生活从地狱间直窜上云霄,超越天堂。

整整一个冬天,放假也不放过。每天我朝着菜单上那娟秀字迹一划,美食顿顿像手抓肉一样手到擒来。

若宁俨然研究透彻了南方菜的做法,每天像我的管家般双手比划个不停,我在一旁做管家的神仙主儿。不再看墙壁,看她,看我这个称职得过分的管家。

若宁不忙的时候,停下来与我说话。老板娘在后面瞪着铜铃眼。

“不理她,我姐。我表面上在帮她打工,实际上我在谋划我光明的未来。”

“我姐跟我讲过你,你在这个城市里挺特别的,特别得格格不入。”

“想了想,就让我两姐妹收留你,吃好一点吧!”

若宁就是那天穿着红衣帮我独自开菜单的女子,比我小三岁。

qq闪着。

“咱们在这里开聊。饭馆人多,那地方得少说话,多赚钱!”

“我旅游学校毕业,我导游。祖国的大好河山在我手下一一导过。”

“你别想歪了。帮你开菜单是看在你的银子哗啦哗啦河水般流进我姐家口袋的份上。”

“但你也得领情,冲着我把你养胖了三斤,从此往后,对我得尊敬。问你问题你不得超过三秒钟回答。三秒钟后不回答,就表示否定。所以,三秒钟内你必须回答!”

“我出一道脑筋急转弯,树上两个鸟,开枪打一个,还剩几个鸟?赶紧回答,我想好了下一个。”

我一根根硬邦邦的脑筋哪转得过来。最怕巫婆一样的女孩,以刁难或捉弄人为乐。

偏偏遇上了,要命的是后来还喜欢上了。

但是若宁确实对我好,照顾得我很好。

同样一盘菜,她给我的比别人的份量多,收同样的钱。

她有一次说我身体偏瘦,来北方混,身体不能破坏了北方新社会的和谐。

我有一次问她为何不见她男朋友,或者,她老公。

三秒钟后,她没回答。qq头像彩色随之消失了。

又有一次她说叫我哥。三秒钟内,我答应了。

qq那边回来表情嫣然一笑,第一次感觉网上的笑容也生动。

“哥,今晚去喝酒,怎样?”手机。

“你一定得去。因为我就在你楼下,伫立在寒风中。嗯啊,我好冷!我衣服穿太少!”

我想着那三秒钟,冲到楼下。瞪大眼镜四望,空空的。我推了推眼镜,眼镜在鼻子上面。

我在寒风中伫立了十分钟,上到楼上喷嚏震天。

第二天看见她挤着鬼脸得意地笑,我流着鼻涕。

我没有生气,我发觉我离不开被这家伙捉弄刁难或者虐待了。

“她已说过不会喝酒!”

“大爷就是要她喝酒!你妈的什么人?”

我用力地去抢夺那大汉的酒瓶,很用力。

我说话干脆,那家伙下手比我说话更干脆。

“乒”的一声!后脑勺奇痛!眼冒金星,痛彻心扉。恍惚间眼前全黑了下来,恍惚间若宁叫了起来。

世界是白的?我侧躺在医院病床上,盖着洁白的被子,一摸,头缠着白纱布。只有若宁的眼睛红红肿肿的。她哭过。

“还知道醒过来,你听着,我问你,三秒钟内回答。”

“为什么这样拼命?”

我来不及回答,两秒钟后她说,“再不能这样拼命!”

我来不及回答,两秒钟后她说,“不值得这样拼命!”

若宁偷偷地在饭菜中加了一些富含营养的不知名的东西。我的伤好得异常快。

老板娘,她姐的神情很古怪,说不出来。

有两次我还见过那个逼她喝酒的男人,凶狠狠的目光瞪着我像冲上来要扁我,忍得青筋直蹦。若宁每次都在,被男的拉住说着天书一般的本地话。说了两次甩了两次门他悻悻离去。

大概是垂涎若宁美色的家伙吧。除了这个男人之外,貌似与若宁间相处的日子更快乐。

“哥,今晚去喝酒,怎样?”qq。

“这次是真的,这次是真的。”一个可爱的表情。

我超过三秒钟没回答,后来,超过了六秒、九秒,许多个三秒都没回答。

生气表情后面,炸弹、雷电、刀子炸来、轰来、砍来,滚滚而来……最后,最后,是一排哭泣的表情。

第二天开始菜少了一点,眼前心中都开始黑暗。

因为接下来若宁消失了四天。

打若宁手机,永远都说关机。

我得认真审视自已与若宁之间的感情,应该是网友。

天天见面的网友。那不成了真朋友?

这个冬天,除了与若宁相处,我大部分时间都埋在腾讯空间里写文。我喜欢文字,喜欢涂鸦。

每写一篇,她就会第一时间抢占沙发。有时评得古怪到我看不懂;有时候评得居然准确。但每次让我倍受鼓舞感动。除了感动,还有温暖,仿佛找到了寒冬里与我互相取暖的那个人。

我还得意着。若宁觉得我很斯文,觉得我有文采,觉得我特有学问。一本正经的神情隔着电脑看着我。她说话有时疯颠有时正经,一时间难以适应。

“我学旅游学校的,就知道玩;你学英语的,却知道写。仰慕,白领,精英!”

“我写的不好,妹妹。”

“我认为你写得好就好,你要坚定地写下去,坚持自己的风格,总有一天会让大家接受的。”若宁就这样鼓励着我,说这话的时候无限真诚,这是我最感动的地方。

像那个重复无数次的动人场景。富家女握着穷画家的双手鼓励,含着热泪说,“总有一天,你的作品一定会成功的!我相信你!”

今天,写此文时,我不停地认真的问自己:我与若宁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为何,当初与若宁只分开四天,就好像相隔有漫长漫长的四十天、四百天?

四天后,她回来了,就在上个月底。

那晚饭馆里来了好多人,看样子都是若宁熟悉的人。她忙着招呼客人,却对我视而不见。心中顿感抑郁落寞,我离开饭馆去了别处吃饭。

其实,我很想找到她说话。

之后若宁人间蒸发。

qq头像也一直黑暗着,我的心也黑暗着。

我总算弄明白了,不得不承认自己在挂念着她。只是,生气她的视而不见,或者迷茫她的突然消失,或者烦恼于她对我的态度突然急转直下,或者,说不出的或者。

这几天我再也没去那饭馆。

其实,我一直想对她公开一个秘密,然后期待她听闻后的感受,然后寻找自己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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