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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雇佣兵皇后》再次出现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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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门外响起了对话声:“她在里面吗?”粗嘎的声音煞是难听,让屋里的人一时分不清是男是女。

“是的,蒙主子。”

“让我进去看看。”

“蒙主子,王爷说了,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准入内。”

“人是我带回来的,难不成我还会帮她逃跑吗?”

“蒙主子恕属下不能通融。”

“再给你次机会,你主动让我进去或者我让你生不如死,我再进去。”

南又寒立刻松开南子夜被咬的通红的脸蛋:“藏起来,不要说话,放轻呼吸。”一把将人又塞回了床下。

门外来人的威胁显然奏效了,门终于吱嘎一声打开了来,从门外迈腿进来了一个包裹住全身的黑衣蒙面人。

全身散发着阴森和恶臭,让南又寒不由自主的将眼神落在了他身上。

关上门,黑衣人因为激动声音变的有些尖锐的问道:“南又寒,还认识我吗?”

翻着白眼,南又寒真是想骂人,面前的人烧的跟李连杰演的洪熙官电影里那永远不死的马宁儿一样,他以为她眼睛是dna检验器吗?

同时南又寒在鄙视对方的时候,也用自己的小命发誓,她绝对不是在歧视火伤患者。

因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原因,南又寒还是硬挤出一抹假笑:“认识,认识,怎么能不认识呢,你不就是我们村,村东一枝花的大姨妈的姑姑表哥的儿子的书院同桌家隔壁卖馒头的西村馒头花么。”

躲在暗处的南子夜和老和尚都不禁摇着头,对于娘皇后娘娘这种四六不着调,看似胡说八道却又镇定非凡的举动,他们已经习惯了。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南又寒其实也是被逼无奈,她当杀手那会要遇见肉票话多了,直接就是一枪,世界就清净了。

但是当自己当肉票,话就不由自主的增加。

这就是在古代没有内力导致的下场,即使她枪法再准,可惜古代没枪。

用弹弓杀人,她是不想了!

用箭杀人,她又没那命嫁给草原皇帝,真正的皇宫,你要找把剪子都是磨钝了的。

徒手杀人,不好意思,她刚才才被松绑,手脚麻的好像是别人的。

所以唯一的能用就只有嘴皮子了,就这么一个优点,还不在生死关头玩命的放大利用,那她真就是死的毫无意义了。

怪人发出嗓子里发出吱嘎难听的声音:“南又寒我是若水,你南家的若水夫人,你的若水姨。”

南又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紧盯着那张恐怖的脸看,嘴角连同眼角不由的抽搐:“你是若水?你……比以前漂亮多了!”南又寒状似激动的惊呼,心底却有了防备,她居然没有死。

南又寒的话不但让若水眼神怔忪,更是惹的在暗处躲藏的南子夜和老和尚都快疯了。

老和尚躺在地上拍着自己的光头,小声的跟南子夜对话:“你娘再玩下去,估计就把自己玩死了。”

“那我有什么办法,娘真是没有危险意识吗?”

床下的人急的要死,床上的人却是不动如山,继续挑衅眼前的人:“不要拿装饰的水果小刀来吓唬我,兄台,只要我嗷一嗓子,我有万全的理由相信,立马就有千军万马奔腾进来把你这个杀人凶手踏平。”

“你不怕我,你也不怕司徒靳,你以为有了司徒子言是当今皇后就对司徒靳有恃无恐,你以为你有司徒靳撑腰就对我有恃无恐,南又寒你用死威胁我,你居然还能用死来威胁一个死过一次的人,你以为我怕死吗?你以为我都这样了还想活下去?”

好家伙遇见了个不要命的,南又寒瞬间想把自己那不要脸的儿子从床底拖出来,让他好好会晤一番若水这位这传说中不要命的。看看,中国那句俗话是不是说的对。

若水继续说下去,痛苦的回忆一旦打开就一发不可收拾:“知道我怎么保住命的吗?我来告诉你,当初皇上对南家满门抄斩的时候,真是一点都没有迟疑,没关押,没审问,直接派了人到南府来屠杀,好在我聪明……用自己的身体当成筹码,让对我行刑的畜生放了我,但是他不是放我离开,只是放我一马,留我一条命,让我诈死以后,埋尸体的时候他把我带走,可他日夜折磨我不够,最后还把我卖到花楼。”

絮絮叨叨的说道,显得有些杂乱,看的出若水已经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中,但即便是如此,南又寒还是听的明白,只静静的看着这个受尽凌辱的女人,这个受人指使害死南又寒的女人。

“最后我终于受不了,当又是一个畜生躺在我身上恶心的晃动的时候,我一刀割断了他的脖子,你知不知道当他的血滴到我脸上,流进我嘴里的那感觉有多么好。”若水已经控制不住的狞笑,眼神里都是狂乱看向南又寒,一步一步的靠近到南又寒身边。

南又寒坐在床边没有过多的反应,她知道若水说这些想得到什么,她想看到自己的害怕,可惜……死人她见过太多了。

“我不但割了他的脖子,我还割了他那该死的东西,没有那东西,男人就不是男人了,他们还能用什么来证明自己比女人厉害,我杀了他心情非常好,所以为了保持我的好心情,我决定再多杀点人。我一身血的出去,所有人都惊呆了,很好,非常好,我把那些吓的屁滚尿流的家伙全部杀了,看着他们身上的血流出来,你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乐,但是不够,我觉得不够,我还想看更多的血更艳丽的红色,所以一把火把花楼烧了,但是……”

说到这,若水倒吸一口气,然后眼睛突然暴睁,眼球凸出都快贴到南又寒脸颊上,浑浊的眼珠里还夹杂着血丝。她刚才还高亢的声音,变的低沉:“但是那该死的狗东西,他都死了还不甘心,还要抱着我的腿,你知道吗?我想跑,但是他抱的太紧,我跑不了,我跑不了,我跑不了……”

若水跟复读机一样,来来回回的重复我跑不了这四个字,她终于把自己的眼珠从南又寒脸上挪开,整个人显得焦躁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突然……又是冲到南又寒面前,颤抖着如同枯柴一般的手发着抖的指向南又寒:“这一切都是你害的,如果你听你爹的话,当个傀儡,我现在就是皇后了,皇后就是我了,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若水激动的不能自已,伸手想打南又寒,可被南又寒一把截住了她的手腕。

“若水,你说完了?说完了请听我说,看你的样子是已经认定你今天的田地是我害的,我也不予多说什么,但是你想想,你如今这样是我害的,你杀了我不就是便宜我了么?你应该慢慢的折磨我。”

床下的老和尚和子夜简直对南又寒的行为又无语的提升了一个层次。

若水听了南又寒话,歪着脖子,头有点颤抖的看向南又寒:“折磨你,你说的对,我是不是很厉害,可是为什么你不像其他人一样害怕我,我喜欢看人的恐惧,但是你却没有,南又寒你就一定要和别人不一样么?那不如我杀了你,我看你还不害怕,可是你让我受了这么多苦,所以你说的对,我不能杀了,我要折磨你。”若水的话比刚才更是语无伦次了,看的出来她因为南又寒的提议,显得有些激动。

“说的好,说的好,那我就先给你下个蛊毒或者降头什么的,你说对吗?”若水裂开的嘴掩盖不住她早已黄黑的牙,而笑让她的嘴裂开来。

南又寒皱了眉头,蛊毒那不是苗族的么,降头不是南洋一带的么,为什么这个盾国的前丞相小妾会,而且还是集天成为一体,两样她都可以?

搬石头砸自己脚就是她现在的情况吧。

南又寒笑的比哭还难看的说道:“若水呀,你是到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苗疆向我们的苗族同胞学艺了吗?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玩那么恶心的东西了,你师父太不厚道了。”

“我师父?”若水没听明白南又寒夹杂现代语言的话,但是师父二字她明白。

“你怎么知道我师父的,我师父是好人,他在花楼救了我,他说他路过,但是……我知道他也是到花楼玩,他是畜生,可他又救了我,还教我怎么样杀更多的人,他是好人。”

“你师父到底是畜生还是好人呀,和尚师傅,这女的疯了吧。”子夜在床下,终于忍不住开口,听来听去都神叨叨。

这一说话居然被若水给听见了:“谁,谁在床下,给我出来。”

南又寒对自己这个好奇心旺盛的儿子感觉无奈,甩甩手,还好不麻了。

见着蹲下身去拽子夜的若水,南又寒两手没有预警的掐上了若水的脖子,只微微一动,手下人的脖子发出细微的一声咔,就瘫软了身子斜倒了下身子。也正好避开南子夜的视线,没有让他看见若水恐怖的面孔。

“娘,你居然这么厉害?”南子夜刚从床底探出半边身子,惊讶的睁大眼睛,他娘在他的印象中,最拿手的是做饭,最厉害的是耍嘴皮子,最大的爱好是跟山下的大娘大婶聊天,最喜欢的是用小豆子威胁他。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娘居然会功夫。

“娘……你有内力吗?”南子夜从床底爬了出来,身后跟着老和尚。

“内力是什么,老娘不需要。”南又寒两只手架在子夜的胳膊下,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然后踢踢脚边的人,她说过什么来着,不能徒手杀人,是因为她手麻了,手没麻的时候还挺好使的,好多年都没用过杀手的伎俩了,为了自己的儿子她逼得不得不出手。

“娘,她死了么?”南子夜想看看这个疯子正面。

南又寒逮住不老实的小人,然后对他摇头:“没死,娘把她捏晕了而已,所以儿子,忘掉刚才的一幕,请纯洁的长大,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还有赶快和老和尚走。”

“娘……你揍我的时候可从来没有这样自己教育过自己不要暴力。”

“赶……紧……走,悄无声息的走,回去两天后再告诉司徒子言我的下落。”

“为什么娘。”老和尚先跳出了窗户,而南子夜好奇心泛滥骑在窗框上扭头问。

“你都不告诉我你有什么打算帮娘,你也休想我告诉你我的打算。”南又寒将子夜抱了出去,交给老和尚,然后看着他们安全离开才关上了窗户。

此时的皇宫在昨夜就炸开了锅。

“皇上,皇后娘娘和大皇子失踪了!”

才回来五天不到南又寒,又不见了,而这一次司徒子言终于疯了。

“给我找,把人给我找出来,不然我要了你们的命。”

小罗子,秀儿,琪儿,琳儿都聚到了冷宫茗儿这,所有人都焦心的讨论着南又寒的去向。

而这一堆人里还多了个不速之客……程鸣一,自从前不久因为南又寒的关系进了冷宫,他好像时不时就爱往这里跑了,平时来茗儿自然会斥责他,但斥责归斥责,对程鸣一的厚脸皮根本没用。

今天因为关系的南又寒的安危,茗儿也没有心情去管程鸣一的出现了。

“嫂嫂不可能刚回来就又走呀。”捏着手中的绢拍,茗儿微微的皱着眉头说。

“大皇子回来了,大皇子被和尚师父给带回来了。”小喜子从外面冲了进来,本来他们这些皇宫里的人都是各司其职的人,但因为南又寒的关系现在居然走到一起形成了一个新兴小团体。

所以一有南又寒的消息,小喜子就赶紧的过来告诉所有人,免得他们担心。

“怎么样了,小喜子,子夜没事吧。”着急上前问的是是茗儿。

小喜子上气不接下去的喘:“不知道受什么刺激了,身上都好着,可一直哭问什么都不回答,肯定是被什么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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