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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美男三四只:夫人,娶不娶》闻人希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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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就如你一直逃避了解我的心那样,我们都在自说自的。”静静的,子舒没有多抗议什么,只是转了方向,不想跟那双充满了计谋的蓝眸对视。

她有她的想法,他有他的坚持,他们这样说下去,根本就不会有个结果。

“叩叩……”尴尬的气氛,被敲门声给打断了。

“夫人,”小丫头站在门口,端着盘子,不知道进出了。

“进来照顾好夫人,”兰斯看到她怯怯的站在那边,就站起来走到门口丢下一句话后,转身离开了。

“是!”小丫头点点头,走进来有些胆怯的问:“我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刚才见他们的脸色都很难看,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进来了。

“没事,把东西放下吧!”子舒勉强的笑了笑,然后看着她端来的东西,好奇的问:“都是些什么?”不知道怎么了,虽然兰斯听不进自己的话语,但是知道有人在暗中的帮助她,她的心就不会那么慌乱了。

“我去说了下,烧菜的人就说知道夫人喜欢吃的是什么,所以我一直等着……”小丫头一边说,一边打开了盖子……

闻着香味,子舒觉得自己真的是饿了。

可是当她看了盆中的东西后,愣了。

这个东西,不该出现在这里的?

“这些,是谁做的?”鱼面,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这个,只有她会做,而且只在皇城吉祥酒楼做过一次啊!为什么这里的人也会做呢?

“酒楼里的厨师就会啊!”小丫头笑的喝开心,“我也吃过一次噢,很鲜,很香,里面还有面条,夫人,趁热,你快点吃吧!”

她在暗示什么吗?

子舒的心里,充满了不确定。

怎么会这样呢?

“喔,谢谢!”结果她递给自己的碗,那阵阵冒上来的热气,熏到了子舒的眼,让她的眼框热热的,根本不知道如何去掩饰自己此刻的激动。

要是此刻兰斯在的话,自己这样的表情,根本不能解释什么。

拿着筷子,她夹起陌生又熟悉的鱼面,塞到了嘴里,然后咬了一下,心里充满了酸涩——这个,到底是谁做的?

虽然没有百分百的掌握全部,但是做出来的已经很不错了。

如果是她教的,那么这个人,肯定会超过自己的,可惜的是,他是偷师的。

唯有从皇城出来的人,才会知道这个——这道菜,好像根本就没有几个人吃过吧!

就算是真的吃过了,那样复杂的工艺,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一想到这些,子舒的心情难以平静,根本就吃不下去了。

难道在背后帮着自己的,会是那个什么人?

放下筷子,她认真的想了一下后,看着眼前的小丫头,很认真,很严肃的问。

“你知道这里的老板叫什么吗?”子舒的心里念头一闪,觉得三娘没有说过酒楼里的人对不起她,那么一定不会是酒楼里的出来这样背叛她的。

“老板就是老板啊!”小丫头歪着头,说的很天真。

她真的只是单纯吗?

看过莉亚后,子舒觉得自己对单纯的人充满了怀疑。自己曾经那样的想帮着莉亚,想让她跟莫斯在一起,可是最后呢?不管自己做了什么,她做的,只有伤害所有关心她的人。

眼前这个,是真的觉得老板就是老板吗?

“他在酒楼里吗?”子舒漫不经心的问。

“这个……?”小丫头的眉头皱了一下,有些苦恼的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小二哥没说——要不我去问下?”

这些事情又不是她管的,她怎么会知道呢?

“不知道就算了,你出去吧!”见她是真的不知道这里的情况,子舒也不想为难她了。

“可……可是爷要我照顾你啊!夫人要是不高兴的话,爷一定不会给我银子了?”好不容易有银子了,她可不想就这样没有了。

看见她那么的直率,子舒笑笑说:“小丫头,你把我惹的不高兴了,我敢保证你一点银子都别想要了!”真好,单纯,什么时候都离她太远了呢?

小丫头一听,立刻摇摇头,跑出去关上了门。

“呵呵!”看到她这样的表现,子舒笑出了声音,是真正的高兴了。可是当她的目光落到桌上的时候,又僵住了。

到底是谁?

这个人是了解自己的,是在帮自己的吗?

如果是帮自己的,那么现在出去查的话,一定会被兰斯知道,那一切都暴露出来了。可是不找,她又不确定,心中难以安定。

咬咬牙,她还是拿起碗筷,开始吃起那碗鱼面……

隔壁的房间里,兰斯在闭目养神着,他知道子舒的身子不好,所以不想去跟她争执什么——就算是争了,她也不会软下来的。

“主子!”门外,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兰斯的沉默。

“进来!”他坐正了身子,冷漠的看着门外,等待着门外的人进来。

门打开了,他看着来人,等待着他带回来的消息。

“主子!”进来的人单膝跪了下去,恭敬的行李着。

“事情怎么样?”他在等待着自己到底还有多少时间能拖延?

“即将有一场变动,请主子立刻回去?”黑衣人面无表情的说着,那话是急促的,但是表情却一点都不焦急。

“还有多少的时间?”兰斯一听,脸上一变,失去了一些冷静。

“没有时间了!”依旧是面无表情的,但是语速快了很多。“长老说,如果主子想拱手让人的话,他就没什么话可说了!”

“这个老家伙!”兰斯一听,骂了一句,手也握紧了。

“主子,请立刻启程回去?”

兰斯本想答应,可是一想到隔壁的人的身体根本不可能跟着自己走,就皱皱眉头迟疑的说:“给我两天的时间,我立刻就会回去的?”两天的休息,相信够了。

“主子!”黑衣人一听,立刻抬头看着他说:“你真的放的下吗?”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兰斯无法回答,他也知道事情迫在眉睫了,可是他舍不下,也不能舍下,所以只能逼自己了。

黑衣人没有说什么,而是定定的看着他,最后转身离开了。

面无表情的脸,在出门的一刹那,变了。

可能是习惯了,所以一抹阴狠出来的时候,是那么的不协调,感觉很诡异。

“烈,什么时候,你才能追的上呢?”子舒站在窗口,摸着肚子呢喃着。

知道自己有了身孕,她小心翼翼的保护着,逼着自己要对烈有信心——江南,他都能追过去,还有什么地方是他不能去的呢?

现在的兰斯,对自己还是有些顾忌的,所以一直在这里迁就着自己,可是以后呢?

他不是一个闲来无事就游山玩水的人,一路下来,他一直说在赶时间,可是因为自己,他停下来了。

如果有事,他一定会带着自己走的,那要怎么办呢?

为了孩子,为了自己,她不能离开这里的——但是,要怎么样,才能离开呢?

要跟帮助自己的人见面吗?

是真心的在帮自己吗?

如果没有怀孕的话,她会不计后果,什么都不怕的就决定了。

可是没有真正的弄明白背后的神秘人是谁,她不敢轻举妄动,只少兰斯现在不敢伤害自己的。

这边,兰斯左右为难,进退不得,那边子舒也是在左右为难,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抉择。而他们一直牵挂着的人,原本从王府出来后,按照这个速度,早就该到了的,可是却迟迟的不见人影,让一直在暗中保护着子舒的黑影们暗暗的焦急,不知道这件事要怎么办了。

原本,他们出手的话,能救回夫人,可是爷不许,说所有的事情都要等着他来解决——所以,他们,只能蹲着,守着……

其实按照闻人烈的速度,真的早就该追上来了。

可是有人偏偏要为难他,要跟他过不去,他能有什么办法呢?

原本想要等待着回来后解决所有的事情,可是人家根本不给他一点时间,所有的事情在一刻间爆发,他就是想逃避,也没有一点的办法。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闻人烈看着眼前得意洋洋,对一切的事情都信心满满的人,恨不得一刀撕了他。

现在对他来说,什么事情都不重要,唯有那个穿着喜服而去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我只是在奉行父皇的命令,如果你要出城,那就是违背父皇的旨意,你自己想清楚?”闻人希手中提剑,笑意浓浓的说。

这一次,不管他想做什么,自己都不会然、让他如愿的。

有父皇下的命令,他还有什么可怕的?

想要铲除眼前这个人,就必须要抓住机会,而机会,是稍纵即逝的。

“我的事情,我会自己跟父皇说清楚的,现在,你最好让开,不然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跟他,自己根本就没有必要客气。

有的时候,一些事情,上一辈留下来的,他们必须要面对面的解决。

“闻人烈,你想抗旨吗?”他需要的就是这样,只有这样,自己就算是杀了他,也没有人敢说是他的错了。

“王爷,三思而行!”叶傲然见气氛紧张,就在他的身边小声的提醒着。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眼前这个男人是故意的,他是在故意挑衅闻人烈,好达到他的目的,能光明正大的把他给铲除了。

“现在怎么办?”唐宇阳看看眼前这些人,皱着眉头抱怨说:“千万不要打起来,我可什么都不会?”人家可是直接刀枪拿手上的,他可是赤手空拳,啥都没有啊!

“闻人希,你无非就是想找个借口杀了我,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我们单打独斗,不管谁赢谁输,都不能迁怒于身边的人,行吗?”如果真的闹起来,他们也能出城,只是会伤的两败俱伤。

闻人希见所有人的眼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知道这些人都在等着自己的答案,所以硬着头皮,僵硬的说:“好,生死与谁都无忧,你可要明白了?”你死我活,才能知道谁才是王者。

闻人烈看着他,没有回答,只是在心里想着——他的野心,根本就不知道掩饰。

而父皇,一个高高在上的人,会喜欢一个跟自己争夺的人吗?

如果这一次,是一个局的话,那么会是一个局中局,唯有父皇自己一个人知道——他想铲除了他们两个?

不管谁死,另一个都逃脱不了群臣的围攻,唯一的下场,也是以死谢罪,可惜眼前这个男人不明白。

慢慢的,闻人烈拔出了腰间的软剑,原来白要带中间,是一把闪光异常的腰带,真的让人大吃一惊。

“呵呵,看来你都准备好了?”闻人希有些惊讶,但随即一想,所有的人都看到了,是闻人烈自己抗旨的,那就怪不得他心狠了。

两个人的身份都是尊贵异常的,不管是谁出事,任何人都担当不起,所以其余的人都紧张的看着,手心的汗都出来了,却没有人敢直接的上前打断他们。

各有各的怨气,各有各的不甘,所以这一次,遇到这样的机会,谁都不会放弃。而闻人烈比闻人希更加想要解决这件事,因为他还有别的目的。

闻人希呢?

他知道闻人烈有事情急着出城,所以漫不经心,想要拖延他的时间,好让兰斯把人给带走。

是的,他喜欢这个女人,可是天下女人多的事,只要他登上了最高的位置,还有什么是不能得到的。

只要他闻人希得不到的,他也不会让人得到——闻人烈就是其中一个。

就是因为他的出现,属于自己的一切都岌岌可危。从不主动进宫找德妃娘娘的他,这些日子总是找借口去见,每一次见了以后,父皇就会赏赐很多的东西,这样的情况,谁人不知呢?

他们是在宣告着,闻人烈有这样的本事吗?

他不服,他不比闻人烈少付出——闻人烈在外面游逛的时候,是他誓死的保护着皇宫,护卫着父皇的安危,可是他为什么一点都看不见?

所有的人都忘记他当初的应勇了吗?

为什么自己付出的,人家看不到,而闻人烈只需要几句话,就能得到一切呢?

跟公主的联姻,神秘的女人,为什么他得到的,都是自己得不到的?

既然他不能得到,那么就鱼死网破,谁也不要得到。

他绝对不会让人看自己的笑话,看着自己付出了一切却什么都得不到。

“要打就快点吧!”唐宇阳见他们拿着剑,互相的看着,并没有直接的出手,就不耐烦的叫着。

已经要打要杀了,那还有什么客气的?

直接上就是了。

他的话音一落,原本静止的两个人,突然动了,冲向了对方……

看到打斗激烈的两个人,唐宇阳是瞪目结舌。

“他们是兄弟吗?”那眼神,那表情,完全跟杀父仇人一样,看了叫人心惊。

“有些时候,兄弟反而是最可悲的?”叶傲然没有跟他一样,大惊小怪的,只是眼前中出现了无奈跟怜悯。

身为帝皇家的兄弟,是最可悲的,因为没有一丝兄弟之情可言。

“我明白,”这些事情,电视上演的太多了——而电视上的内容,是历史告诉他们的,所以他很清楚。“他们这样打下去,最后谁会赢?”

“闻人烈多了一丝急切,闻人希的目的是拖住他,所以结果——拭目以待!”谁也不敢轻易的下决定。

不管是谁赢了,另一个的下场,绝对不会是好的。

看他们的打斗,完全已经杀红了眼,好像站在各自面前的,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兄弟,而是有着深仇大恨的仇人,所以他在等待着结果。

如果,是闻人烈输了,那么自己一定要保他平安,因为子舒还在等着他。如果是闻人希输了,那么不管是什么结果,他都不会管了。

一着黑色之衣,一着金黄盔甲,在城门之口,两人相斗,难分难解,百姓聚集一起,相互议论着,对于这些皇家内秘,他们是敢看不敢言,怕最后惹祸上身。

“荣华富贵不够,还这样的折腾,那我们这些平民,还要不要活呢?”百姓中,很多的人一直在议论着,所有的人多在看着。

“他们这样,要打到什么时候呢?我们还要出城啊!”被关在城内的人出不去了,看到他们根本就不想打开城门,所有的人都闹起来了。

闻人烈听到了百姓的议论,就拿着避开闻人希的攻击,喊着说:“让人开门,让这些百姓出去?”

“砰!”两剑相击,蹦出了火花,闻人希根本就不为所动,边挥剑边喊着说:“除非你今天乖乖的回去,否则你就把我打趴下了,不然你别想出城!”

今日之事,没有个了解,他无法交待,也不能不了解——那么多人看着,放了他,人家会以为是他敌不过闻人烈,被人数落了。

他不能被人看不起,也不能让闻人烈离开!

“该死的!”看着身上的伤,闻人烈咒骂了一声……

他一分心,想着议论纷纷的百姓,知道事情再延迟下去,会有变化的,所以才会想着说服他,先把百姓给放出去,结果没想到自己会被他一剑给刺中了手臂。

“闻人烈,”唐宇阳看到他一直在退让着,就大声的叫着说:“你要是想让他的话,直接把头伸到他的剑,让他一剑了解了你,然后让你的新娘子跟人家跑了算了?”什么意思嘛?

嘴上说尽力的去解决,可是一直拖延时间,看人家进出城的都急了,他却一直在游玩着,不紧不慢的让人家,简直就是找死。

“他还不够心狠,闻人希的心比他狠了百倍,在这样下去,他会伤了自己的?”叶傲然在一边看的小心,心里也焦急。

唐宇阳听了以后,也不管现在是在天子脚下,朝着闻人烈的方向大声的喊着:“闻人烈,你要是输了,叶子舒就是别人的新娘了?到时候,你死了,我敢保证她哭都不哭一下,是你没有遵守承诺,是你先不要她的?”

闻人烈听了唐宇阳的吼叫后,怒气冲冲的瞪了他一眼,更加小心的应付着——他不想唐宇阳说的话会变成真的。

“要是她不开心,我会带她走,带着她回到自己的家乡去,是真正的家乡喔?这样,你永生永世都别想再见到她了,闻人烈,你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叶子舒了,你听明白了吗?”见自己说的话对他有点作用,唐宇阳就继续努力的往下说着,根本什么都不管了。

“闭嘴!”闻人烈听了他的叫嚣后,忍不住的大吼着,剑招也比刚才凌厉了很多,表情也阴狠了许多。

“你懦弱,人家欺负到你头上了,你还不敢还手,要是你死了,我会跟叶子舒说的,我一定要她改嫁,嫁给谁都比嫁给谁都好——因为你不配?”死就死了,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再说。

“唐宇阳,你找死吗?”叶傲然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的身上后,皱着眉头挡住了他——因为闻人希的人也盯上了他,眼里有着怒火。

“不这样做,他会清醒吗?没看到他现在利落多了吗?”对于自己的做法,他还是有些洋洋得意的。

“他是利落了,你自己呢?”小心的退着,叶傲然看到官兵已经围了上来,想着这事情到底要怎么解决?

要是自己跟官兵动手的话,简单的事情他不怕,这些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对手——可是官不跟民斗?

要是连累了家人,那就真的不好了?

“他们想干嘛?”唐宇阳终于感觉到了不对,有些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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