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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雨啸狂刀》第十二章 雪山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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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担任雪山派掌门之后,一心想得到《九运神会》,一统武林,岂料,有一日,‘我’在韩冷血书房练剑时,发现韩冷血秘密练功的密室内藏有我朝思暮想的武功秘籍《九运神会》。

“‘在下’高兴之极,拿起秘籍迫不及待地打开翻阅,原来这只是秘籍的总序章,真正的内容不在上面。旁边却有几行字提醒,只见上面写着,要练神功,需开掌门卧室第一道石门,里面藏着《九运神会》第一重武功要诀,须循序渐顺地学习,方可成功。当‘我’打开卧室第一道石门,里面真的放着第一重武功要诀,只见上面写道:欲练神宫,引到自宫。面对这八个大字,‘我’呆了半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苦思三天,如练神功,定然能雄霸天下,唯我独尊。倘若引到自宫,日后变成非男非女之人,有何面目去见世人?再说‘我’司马家的香火岂不是断了吗?于是‘我’又苦苦想了七天六夜,反过来一想,一个人若想扬名立万,威震江湖,必然要付出代价,正所谓成大事者,应不拘小节。‘我’越想越开了,当下痛下决心,拔出匕首,一刀切下,引刀自宫了。

“‘在下’自宫后,强忍着剧痛,满手血迹斑斑地翻开第二页,就见上面写着,要练神功,需开掌门卧室第二道石门,里面藏着《九运神会》第二重武功要诀,须循序渐顺地学习,方可成功。当‘我’打开卧室第二道石门,里面果真的放着第二重武功要诀,又是八个大字呈现在眼前,就见书上写着:若不自宫,也能成功。‘我’惊呆了,气得差点当场晕倒过去,好是后悔,急于求成,没继续看下去。当时‘我’真的不甘心啊!接着放开第三页,又是要练神功,需开掌门卧室第三道石门,里面藏着《九运神会》第三重武功要诀,须循序渐顺地学习,方可成功。为了弄清楚事实,我再开第三道石门,映入眼前的又是八个字:即便自宫,未必成功。‘我’一见这八个大字,气得宝跳如雷,将书扔在地上,当场昏倒过去。

“谁知道,‘我’这一晕倒,竟然又是七天六夜。当‘我’醒来,已躺在掌门卧房,见诸弟子问寒问暖,‘我’感动之余,问道:‘书,书呢?’

“豪子瘸手握《九运神会》交于在下手上,说道:‘这本本门镇门之宝对外而言乃是一本绝世秘籍,其实,它的却毫无用处,整本秘籍都是在讨论‘天外飞仙’与自宫的关系,纯属无聊之作,但它却又告戒人们:若要成功,不要自宫。顿时,听得我两眼发黑,猛地吐出一大口血来,第三次昏倒过去。幸好帮中弟子及时抢救,‘我’再次醒来,气得七窍生烟,怎么也不甘心地咽下这口气,迫不及待的去看全书最后一页,那是‘我’最想知道的结果。我双手发抖地慢慢翻开最后一页,定眼一看,还是八个大字:如已自宫,就快进宫。旁边还写了几个小字:以上纯属玩笑,想要练得上乘武功,努力用功。不过,你没机会了,因为阎王爷是不会让一个非男非女之人到阴间害人的。落款是:雪山派弟子楚天悲。’

“‘我’再也撑不住了,气得挥刀要自杀。豪子瘸急忙拦下我,道:‘你这是干什么?’

“‘我’哭苦说道:‘我还有脸在世上活下去吗?’

“豪子瘸道:‘自宫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皇宫大内不知道有多少太监自宫,他们都能活下去,你为什么就不能?’

“‘我’道:‘师父!楚天悲是什么人?为何这般捉弄人?’

“豪子瘸道:‘他是本派第十七任掌门师弟,在下的师叔。此人七岁出道少林,就已混出一点名堂了。只因他天性好玩,象个孩子似的不务正业,难受约束,做了几天的掌门,就把掌门之位让给了你们的太师祖,之后就游历江湖,游戏人生。在他游历江湖其间,有一次,为了参加泰山派南天门论刀大会上,有人提议要见识一下楚师叔的神功,楚师叔没有神功,更无人传授,情急之中,楚师叔灵机一动,假借上厕所之机,用草纸胡编乱造,写了一本秘芨,取名《九运神会》,在论刀大会上亮现于众,说他的武功全是来自于《九运神会》。其实以楚师叔的武功早就称雄江湖,哪里用得着什么秘籍啊?那次楚师叔一亮相《九运神会》,又在大会上亲自施展本身的武功,剥得了一片掌声,群雄莫不惊叹。后来,在太师叔的提议下,这本所谓的秘芨就成了本派镇帮之宝,为此,它也就成了本门掌门信物。后来,楚师叔不知因何而亡?之后,你们的太师叔继任掌门之位,他为了树立雄风,决定苦练《九运神会》。谁知,当他打开秘芨,一见是假,不禁发出一阵阵怪笑,这一笑竟是三天,三天后,笑声便止。而太师祖也就举荐在下师兄韩冷血为掌门。我师兄乃是一位仁义之士,深知《九运神会》是假,设有摧毁它,反将它存放密室,因为,雪山派的兴衰存亡还要靠这本假秘芨光复。而且,韩师兄严肃告戒弟子,任何人不得将此事传扬出去,否则,就要受到九剑穿心之苦。’”

一青城派弟子道:“原来如此,大师兄,这事既是江湖不传之闻,那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司马扫雪道:“世上岂有不漏风的墙啊?”

这弟子又道:“是这样啊。原来雪山派的镇门之宝是本假秘芨,哎——真是有毛病,弄得江湖上的英雄神经似的。”

又一青城派弟子道:“哪门哪派都有一项令江湖中人畏惧之人或事物。却没料到雪山派的强敌之物竟是一本假秘芨,而且在武林称誉多年,实在是佩服。”

这弟子道:“这是人家聪明之处,我们可学不来的。”

王后恶以及雪山派众弟子早就被司马扫雪羞辱的无地自容,气暴如雷,个个咬牙切齿地紧握刀剑誓与司马扫雪等人火拼一番。但王后恶考虑铁刀大喜之日,不便动刀,万般无奈,怒火强忍压下。

王后恶及雪山派又被青城二弟子讽刺,羞辱。一些雪山派弟子实在忍不下这口恶气,扬剑拔刀,冲上阵前,大喝道:“岂有此理,我们和他们拼了。”就在这间,王后恶用不男不女的声音吼道:“住手!”众弟子立刻停手,转身道:“掌门!这些人如此嘲弄,羞辱你和我们雪山派你能忍受,我们可忍受不了。”

王后恶腹沉舟船,道:“今日乃铁老盟主大喜之日,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在此闹事,打扰人家好事,退下!”

众弟子强忍怒火,不得不退下,王后恶上前道:“司马扫雪!今日乃老盟主大喜的日子,我们可不想闹事,希望阁下还有诸位英雄也不要闹事,大家无怨无仇,同为江湖中人,你们又何必损我们呢?”说完,转身即回时,他又用极其阴恶的眼神瞟了一下司马扫雪,道:“司马扫雪!你有种,在下会永远记住你的。”说完,回到原位。

王后恶急于求成,错练武功,将自己弄得非男非女,行为举止,穿衣打扮,说话口音与女子毫无差别,一些不知情的江湖中人还以为他练了什么奇门邪功,对他恭维尊崇,惧怕三分,而今,司马扫雪揭露真相,大家对他的态度大大改变,尤其青城二弟子根本不把他当回事,乘王后恶当回原位之机,二弟子也学着他扭动女人般的细腰,挪摆着丰实的屁股,渡步小脚步法,一时间,搞得全场抚腰大笑。王后恶及雪山派弟子实在忍无可忍,飞剑扬刀,道:“狗杂种!我要你们的命。”飞冲上前。

司马扫雪以及青城派弟子不敢怠慢,个个架式而起,横刀以对。

两阵对磊,一下子把大厅内气氛搞得十分紧张而起,眼看一场血战再所难免,就在这紧张时刻,剑神挺身而出,站在两阵中间,喝道:“住手!大家同为江湖中人,何须如此?况且,今日乃铁庄主大喜之日,你们既为邀请客人,总该给铁庄主几分薄面吧。”两阵收起兵器退下后,王后恶忍无可忍地道:“剑神兄,不是在下给铁老盟主面子,而是这三个臭小子实在是目中无人,欺人太甚。”

剑神抱拳对司马扫雪以及二名雪山派弟子道:“三位英雄,每个人都有过去,在下更相信每个人都有尴尬之事,王掌门对过去痛悔莫及,诸位又何必拿别人过去之事取笑于人呢?司马英雄,你认为在下说的对吗?”

司马扫雪作揖道:“剑神言之有理,在下知错了。”

剑神道:“知道能改,善莫大焉,很好很好!”说着,转身向王后恶走过,道:“王掌门!你是一派掌门,该不会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吧?”

王后恶道:“在下也不是个小气之人,请剑神兄放宽心就是了。”

剑神道:“好!既然大家仁义江湖,处处为武林着想,那么这件事就此作罢,以后谁也不要提起了。”说话间,走上正厅,拱手道:“庄主!时辰不早了,该激怒盆洗手了。”

铁刀点头道:“好,好!”铁刀走上场内,铁正明对刚才东门飘月未讲完的故事好奇心已极,想知道后果如何?于是问道:“爹!当年曹天拜失镖,杀光木十八一家,木十八大金受挫,惨遭金兀术四子算计,重返西南后找曹天拜报仇,结果如何?您一定也有所耳闻吧?”

铁刀停住手,望了铁正明一眼,道:结果?爹也知道一二。曹天拜一家人死后,所有赴筵群雄无不痛恨白狐狸,双方大大出手,苦战三天两夜,结果两败巨伤,白狐狸走投无路,出家当了和尚。红花婆婆也对自己在筵席上酒后大闹深是忏悔,愧对曹天拜一家,便命自己的外孙女苏红燕好好打理伏虎镖局,为吸取教训,苏红燕只招收女镖师,但仍是发扬曹天拜伏虎镖局风格,这就是后来为什么伏虎镖局为什么全是清一色的女子的原因了。而红花婆婆因为此事却上终南山出家修道去了。

“后来,木十八得知曹天拜自尽身亡,而自家亲人之死又是因自己不对引起,他也没有再找曹天拜报仇了,反倒重新振作,再次北上再见金兀术,那时兀术四子个个武技惊人,均被封为将军,任命南征个路先锋,兀术见大势已成,不再需要木十八,一杯毒酒,就了结了这个人的一生。”

铁正明道:“木十八作恶多端,得此下场,死有余辜,也算是个报应了。只可恨那金兀术该死,还有他四个儿子。”

铁刀道:“兀术不仅武艺不凡,足智多谋,而且也是性情中人,只是他身为大金元帅,有些事情也是迫不得已啊。”

铁正明道:“爹!您似乎对这个人感觉还不错吗?”

铁刀道:“如果他不是大金国元帅,我想我们一定是好朋友。昔日,金兵入侵我大宋,兵困东京,兀术一路跪拜我战死兄弟,一路敬仰我武林同道,此等情义,非一个外族元帅所能表现,实在令人敬佩。”

铁正明道:“我看他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铁刀一脸惆怅,无可奈何地道:“也许吧!”

铁正明道:“爹!木十八,金兀术设计兵乱大理,又设计让大宋和大理不和,然后乘虚入关,一统天下,后来又如何?”铁正明似乎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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