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女孩看着自己羞涩的反映，谭悠悠的心理某个腐烂发霉的阴暗角落，瞬间腾起了一朵巨大的充斥着有毒气体的巨大蘑菇云。她放下画笔和颜料盘，一步一步朝着女孩靠近，直到把女孩逼的整个人都贴在了镜子上，她才停住脚步。脑海中翻腾着吕杰宁曾经轻薄自己的样子，用纤细而白皙的手指轻轻挑起女孩的下巴，眼神玩味的盯着她，语气轻柔：“你是说，你要给我做模特？”

女孩似乎是被谭悠悠的举动吓住了，过了半天才有了反映，微微的点了点头。

而谭悠悠看着女孩越发涨红的小脸，心理竟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就好像是猫咪找到了自己喜欢的玩具。她就在女孩惊慌的眼神中，缓缓低头，轻轻的吻上了女孩那樱桃般莹润的嘴唇。

原本她以为温暖会激动的拒绝她，推开她，可是，并没有。女孩只是羞涩的不敢看她的眼睛，而眼神中并没有像看怪物一样的惊恐。

谭悠悠疑惑了：“你……喜欢女孩子？”

温暖并没有说话，只是有些像被人揭穿秘密一样的闪躲着谭悠悠的眼神。

这让谭悠悠更加好奇了：“为什么？”

温暖看躲不过，看了一眼满眼探究的谭悠悠，喏喏的说：“我爸是个酒鬼，喝多了就打我和我妈。后来，我妈受不了就带着我跑了。那时候，我就很讨厌男人。可是，那时候小，并不懂得这些。直到前几年，我妈带着我改嫁，那个男人家里有个比我大几岁的男孩，他不光偷看我洗澡，还……。不过，我没让他得逞，我用剪刀把他扎伤了。我也是因为这件事儿，才到汤家来做佣人的。起初，我也并不确定，直到刚刚……。姐姐，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脏？不……不配喜欢你？”

谭悠悠听着女孩用平淡的语气讲自己的经历，就像说别人家的故事，心底深处的柔软被触动了。看着女孩那红扑扑的脸蛋，怯怯看着自己的亮晶晶的眼睛，她深吸一口气，一把将小姑娘拥在了自己怀里，声音带着一丝暗哑：“不，你不脏。我很开心你会喜欢我。谢谢！”

温暖仰起头，看着谭悠悠的眼睛里泛起泪花：“真的吗？”

谭悠悠捧起女孩的小脸，笑着说：“是真的。以后，没有人的时候，你叫我悠，我叫你暖。”

温暖红着脸点了点头：“嗯。”

谭悠悠十分温柔的一件件褪去了温暖的衣服，两个女孩第一次以虔诚心情去欣赏对方的胴体。充满好奇心的摸索，带着爱怜与珍惜的彼此安抚，每个动作都因为担心伤到对方而小心翼翼。可是，女孩子似乎就是要经历疼痛才能成长，即便不忍心也不可避免。两个伤痕累累的女孩子，两个饱受生活摧残的女孩子，就在此刻决定守护彼此，抱团取暖。

……

想到温暖，想到那朵嫣红，谭悠悠收回思绪，用手机播出了一个号码。手机接通后，她淡淡的说：“乔治，我们可以谈谈画作代理的合同了。”

电话那边的男人似是被惊吓到了，半天才说话：“哦，我亲爱的悠悠，你是想通了吗？不再躲着吕先生了？”

谭悠悠闻言也不解释，依旧语气淡淡：“不，我只是有了想要守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