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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是场修行路》父爱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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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关峡回来,跟外婆说起这事,外婆说那是骗人的,她反正是不相信的。白天没什么事,就看电视,电视里面有很多学校招生的广告,什么长沙新华电脑学校,新东方烹任学校,sd蓝翔汽修学校等,都打电话问过,不仅远,而且学费还贵,一直没有定下来。和老爸去街上逛发现电线杆上贴了很多蓝深职业学校招生的广告,在武岗,回到家打电话一确认,就准备去这个学校就读,学校随时欢迎。大年初八大清早,父亲委托姑父带我去学校,因为姑父对那边很熟,大概两个小时车程,找到学校,学校方面非常热情,又是倒水,又是散烟,交了二千多块学费和几百块生活费后,就搬到了宿舍。这学校处在一个三叉路口,由近十个门面房组成,三层楼高,教室,宿舍都在这里,后面有块二百多平的操场,离市中心走路二十分钟,旁边全是居民房,学校大门对面路口的左侧有个公园,里面有个很大的水池。父亲准备初十就下gd。姑父带我办理好入学手续就回去了还不到十二点呢,中间就在汽车站吃了个汤米粉,我送的他,他叫我以后回家到这车站来搭车,只要转一次就可以到家门口,刚才来的那条路线,转了两次车,还好刚下车就赶上了,不然要等好久。送走姑父,由于不是很熟这边,我就搭了个的士,四块钱就到学校了,才十来分钟,刚才走到车站花了快半小时。学校男生宿舍就是几间教室,摆满了那种上下床,是木制的,已经有很多学生入住。刚来这会很不习惯,五六十人住一块一下子不适应,仿佛又回到了读小学住宿时代一样,还好这是一个人一张床。小学,初中住宿都是两个人挤一张床,翻个身都不舒服。

可能刚来的缘故,加上宿舍也没几个人在,也没人和我说话,明天才开始正式上学,我就在学校附近走走,天很冷,我也很无聊,在学校门口的公用电话亭打电话给老爸报怨天气太冷,我也就随口一说。当下午四点多老爸站在我面前时,我惊呆了:“爸,你怎么来了?”

只见老爸透着慈祥的微笑:“你不是说冷吗?爸帮你买了几件厚的秋衣秋裤送过来,先穿上。”

我感动的热泪盈眶,觉得父亲笑的真好看,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爸,我就随口一说呢,你怎么大老远的这么晚还送过来?等下回家都坐不到车了。”

爸:“听说你冷,我问你姑父,问清你们学校的地址后,我就知道了这个地方,以前我也来过这,所以买了几件衣服就送来了,不用担心没车,你姑父告诉我在哪里可以坐到最后一班车。”

我:“你寄过来也可以啊!”

爸:“这不怕你冻着。”

这一天的天气不是很好,阴冷,时不时一阵寒风,下午五点了,父亲要去赶最后一班车了,听说是五点半经过入城口的那个路口才能搭到车,还有很远的距离,父亲要回去了,我想去送他,他不让,父亲叫我保重好自己,说了很多,然后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天空很昏暗,望着那个充满爱,却很瘦小的身材。感觉这片天地间都只剩下父亲的身影,是那么的高大,那么的触不可及,多么希望父亲能够停下脚步再望我一眼。看着逐渐消失在人群的父亲,泪水再也止不住。

刚开始是混班,五六十个人挤一间教室,听说要到三月初才开始分班,分专业。蓝深学校在这个城市有两所分校和一所占地五百亩在建的新校,听说下个学期全部会合并并搬入新学校。现在是混班,大家平时都是在练习电脑,这学校有六十多台电脑,老师教我们打字,发了一本计算机基础教科书,叫我们学习,星期一到星期五,一天四节课,不算早自习,晚自习,上午两节,下午两节,星期六上两节课,下午放假,星期天放假,每个月底还会放四天。叫学生回家拿生活费,一个月一百五。学校吃饭用的是饭票,一日三餐,没饭票是吃不到饭的。由于衣服都是在gd买的,穿在学校回头率还是蛮高的,内陆与沿海服装上的设计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大部分学生都是十六七岁,百分之九十多是武岗市或辖区的。也有不少在外工作过,和我一样再回来读书学技术的,不过他们都二十五六,甚甚三十多了。

上学没几天就被好几个漂亮女生表白,也不知抽的哪根筋,居然都拒绝了,当时的我真的纯洁的如同白纸,只知道好玩,很快在学校就找到聊的来的同学。

当我后来二十七八岁再次回首时,留下满脸的遗憾。

有的男生不痛快,你他娘的我喜欢的女生追你我就忍了,你还拒绝她们什么个意思?放学后宿舍约架。被不少男生威胁恐吓后,他们都是本地人,一招呼一大堆,我己经用言语无法描述他们了,冲动,爱表现,争风吃醋,爱打架,动不动喜欢威胁他人。上课时也很拽,敢提凳子砸老师,宿舍息灯后几乎每天都会有人看谁不爽吵架的,口袋里基本上没钱,找这个借,那个借。父亲给我留了五千块钱,在学校手头比较松,很多男生都喜欢找我借钱,基本上是这个月借十块二十块给他们,要一两个月才能还给我,这个月还五块下个月再还五块。学校旁边的餐馆,三块钱可以炒一个很好的菜了,我也会偶儿叫上玩的来的同学王基元去吃上两回。这家伙心直口快,大大咧咧,和女生也很能开玩笑,爱笑,活泼热情,爱运动。喜欢穿白裤子,喜欢把衣服扎裤子里,是我在蓝深最好的同学,这家伙告诉我他有一个秘密,那就是他胸部位置动不动就痛了,当时谁也不放在心上,其他同学都没人知道,直到两年多后他病逝,我同其他同学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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