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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蕴诛仙记》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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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别吓我!”闫子祎又问了一声,

他环视一周,四周石壁环绕,前方有一河潭,潭水凝滞并泛着微薄的绿光。

“谁啊!”闫子祎带着哭腔站在那,死死的攥着手中的木桩,像似落水者扑腾着毫无实质的水一样。

周围太安静了,安静的连他手心中的汗渍被手中木桩吸嗜的过程他都能听到,噗通噗通~的心跳声这时竟可堪比雷声轰鸣。

“嘿嘿~你这怂逼,”空中又传来了那种声音。

“谁!”闫子祎蜷缩在墙角,紧闭着双眼,握木桩的手面上青筋爆出,狠狠地颤抖着。

这时,有只冰冷的手,朝闫子祎那只拿着木桩的手打去。

闫子祎被吓得,疯狂跳起,直往墙上袭:“啊啊~别过来!别过来啊!”

“喂!有这么夸张吗?”那个声音道,其声音稚嫩,听着像个孩子。

闫子祎趴在墙上哭嚎着,挤着眼睛,头微微撞墙,五指也不老实的在石壁上乱抓:“大仙~大神~大大王~我是无心路过此地,你千万别来索我的命啊!”

“咳咳,既然这样,你且过来帮我捶捶腿吧。”那声音故提粗声音道。

“啊~”闫子祎发出一丝不情愿的声音。

“快不快点啊!”那声音呵斥道。

闫子祎畏手畏脚的从墙上下来,慢慢转身睁开眼睛,竟看到一个肥嘟嘟的孩童靠在岩石上。

穿着一件银白肚兜,肚兜上秀有盘龙,眼袋下镶有灵粉与灵动的大眼相呼应着,非常可爱,尤其是他额头上的两个带叉的触角和屁股后面来回摆动的尾巴。

孩童翘着二郎腿,呵斥道:“还簇在那干嘛!过来给爷按腿。”说着将他肉嘟嘟的腿往前一伸。

闫子祎可怜巴巴的上前,蹲了下来,用指尖小心的按着。

孩童讥笑着,手搭在腹上,一本正经的道:“用力点,”

闫子祎昂着嘴瞥了其一眼~

“恩真舒服啊~”那孩童敞开着手臂道。

这时,突然有一强光射入,那小孩立马环住闫子祎的脖子,蜷在他背上。

闫子祎见其,顿时有种刚才被耍的感觉,便手背向后面,想把他拽下来:“你给我下来!”

“我不!”那孩童动作特别灵敏,不管闫子祎怎么向后抓,就是抓不到他。

这时此,那强光越发的变大,刺的闫子祎眼前一白,头脑发胀,什么也看不见,只听一阵脚步声整齐走来。

他揉了揉眼睛,依稀看到有两排身材魁梧之人站在两边,其光线好似从墙缝裂开处透进的,强光中站着一位瘦小的影子。

“是他吗?”那影子发话,光线随之变暗。

“是他!”神柱就是被他拔的。

那影子轻哼了一声,拽拽的向闫子祎面前走来,他背后的孩童吓的蜷缩在他衣服里。

“喂!就你这小子干的啊~”那影子将闫子祎的手,从眼前拿看。

两人对视了一眼,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闫子祎看着眼前的女孩,身穿着虎皮衣上,散发着迷人的野性,尤其是那张精致的脸,好似茫茫草原上一匹脱缰的野马,挥洒着令人向往得倔强同时最主要的是却没有失去应有的娇美。

“是他~就是他干的~”后面孩童捣蛋道。

闫子祎将手向后一打,嬉皮道:“别听他胡说,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女子轻哼一声,看着他的掌心道:“把他带下去。”

两边五大三粗的人,听令,并把闫子祎扛了起来

“喂,你怎么这样啊?为什么要抓我啊?”闫子祎一脸冤枉,道。

“为什么抓你~”那女子抓着闫子祎的手,道:“你看你这手,上面黑的,还狡辩,带走。”说完将其手一甩。

闫子祎顿时感觉,手臂都要被甩断了,这么粗暴~他不喜欢这种女孩,一点都不柔情。

“喂!你干嘛啊,放我下来!”闫子祎毫无效果的挣扎着。

这时,他感觉身后的孩童,正偷偷的从他背下溜走,他可不想便宜了他,便立马道:“喂!还有这小孩,他是共犯。”

那小孩顿时一脸‘沙琪玛’:“闫子祎,你不道德!”

那女孩便揪其那小孩的尾巴,往胳膊下一夹:“走吧~”随之,前面的人向前着

小孩在那女孩胳膊下挣扎着,道:“你这泼妇,你夹疼我了。”

那女还听其,夹的更紧了些~“啊啊~泼妇!泼妇!”

闫子祎见其,讥笑道:“哈哈哈~夹死他!哈哈哈~”

“你们再废话我叫人把你们舌头割下来,下酒,”那女孩粗暴道。

两人顿时不敢作声~

这时,山谷顿时裂开,强光一现,闫子祎紧闭着双眼。

等他再次睁眼似乎到了仙境,周围花海一片,各种彩蝶满天飞舞,有的停滞在他身上,他可以依次看到这些彩蝶身上的花纹,是各种各式的花。

那小孩欲要用手碰这些彩蝶,那女孩制止道:“别乱碰,这些都是花灵,手碰到了,如果被吸嗜成枯巴了,我就管不着了。”

那小孩双手环抱胸前,道:“哼~,别把别人当小孩子,我知道,这里就是当初灵族被集团屠杀的地方,这些花都是他们的残灵。”

“喲~没想到,你这小孩懂的还挺多的蛮。”闫子祎调侃道。

“哼~像你一样啊,猪脑袋。”那孩童吐舌道。

女孩在旁默不作声,冷峻的像个汉子,真的可惜那张脸。

“喂~你要带我们去哪啊?”闫子祎搭讪着。

那女孩依旧没有说话,继续向前着。

见她没有回应,闫子祎便白眼将头别过一边。

慢慢的,他们穿过了花海~

突然,那几个壮汉停止了脚步,把闫子祎从头顶放了下来,押着他的胳膊。

这时,空中凭空出现一个手拿鱼桶的拱背老婆子,那女孩从旁侧走上前,那老婆子见道那女孩,深深作揖着,女孩将老婆子扶起,左手放在又心上点点头,其过程随简单但庄严,没人敢说话。

然后,那老婆子揪起她胸前的白发,沾沾她手中鱼桶里的水,朝那女孩眼上抹去,嘴上还不停嘀咕着,好似在念什么魔咒。

然后又转到那几个壮汉面前,分别做着同样的动作。

可到了闫子祎和那小孩面前时,原本半眯着的眼睛,突然瞪的老大,念咒的口吻也变的有恨意。

然后与前面的人差不多,同样是拿头发沾水,在眼前抹过。但唯一的区别,就是别人抹上去都是无色的,只有他和那小孩抹上去是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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