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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后无双:摄政王爷太嚣张》第十二章 你真的想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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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外,小树林。

风动,蝉鸣。

“啪!”

熹微月光下,只见这绰绰暗影里,竟是有人以千奇百怪之姿搭在这树梢上,惊怒道:“丫的,老大!这里又有个蚊子!”

“滚!老二!这么多年了,咱们难得被陛下弄出来放一次风,你们究竟能不能安静一点?要是这一次事情办砸了!你们永远就别想有再见天日的机会!”

顿时,树静,风止。

十里外的小树林在淡淡的莹白月光下,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与此同时,摄政王府,独孤沧澜先是一头雾水的领完宫里的小皇上颁给他的封赏圣旨,然后又眸色深沉的穿着那一袭黑色锦袍,踱步回到了他的延晖阁里。

这一路,孤月白一直跟在他的身后。

他亲眼看着独孤沧澜放好了圣旨,接着又转身对他道:“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歇息吧。明日,你还得继续早起。”

“近来,风波将近,你身为孤影首领,可得时刻抓紧对他们的训练。”

独孤沧澜这声话落之后,孤月白低头抱拳应声。

却不料,就在这一刻,独孤沧澜身形竟猛地一动。

只见他运起内力,奔着另一边卧房门飞跃而去。

当下,孤月白生怕自家主子在府上遭刺,当即便想也不想的跟了过去。

“嘭!”

独孤沧澜这时一脚把他的卧房门踹开,眸色难看的拔剑指着那被褥里的一团东西问:“说!你是谁?”

“是谁派你到本王这里来的?”

伴随着独孤沧澜的话音一落,紧随其后的孤月白眯眸只见这被褥里的东西,竟在这时微微蠕动了一瞬。

突然,他们旁边的窗户也有了动静。

不用独孤沧澜眼神示意,孤月白这时早已身形敏捷的一跃而起,从容跃在半空。

接着,他又动作迅速地伸手握住了这会儿从窗外飘来的那张纸。

他一打开,上面正写着:“急!皇上不见!”

孤月白瞳孔略微放大的盯着上面所写的字,不禁稍稍怔愣了一会儿。

紧接着,他便将这张纸条沉默不语的递给了自家主子。

独孤沧澜冷着眸色伸手接过。

偏偏当他看完后,却是突然嗤笑一声,道:“咱们的皇上,可真是天大的本事!”

“看来本王一直以来竟是小瞧他了!”

独孤沧澜语毕,先是扫了一眼自个儿被褥里此刻正不停蠕动的那团东西。

随即,他又看了眼他手上那张纸条上所写着的字。

顿时,他指尖稍一用力,方才的书信便已彻底化为了灰烬。

然而,此刻正蒙在被子里,努力想要藏住自己的小猫精却对此一无所知。

被子外,孤月白仍然恭敬地站在独孤沧澜的身后。

但这一次,他却是暗地里询问着独孤沧澜,并顺带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独孤沧澜见状,眼神霎时间便一片黑沉。

如同狂风暴雨骤然而来,但不消片刻,那些压抑情绪,仿佛又猝然消失。

这时的他,眸底仿若大海般深沉。

须臾后,他不禁用力抿唇,右手紧紧攥剑。

仿佛,独孤沧澜已经用了自己毕生的气力,才对自己劝说成功,这个时候勉强不对他下手。

见状,孤月白沉默半晌,接着,他又十分警惕的抬眸扫视了一眼这房梁周围。

突地,他转身出了房门,并将其轻声掩上。

不过片刻之间,他们这摄政王府仿佛已从地狱升华成了天堂。

“皇上,出来吧。臣知道你在里面。”

独孤沧澜在努力劝说完自己后,“哐啷”一声,竟是直接将剑给扔在了地上。

而这会儿,即使是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此刻被子里掩藏着的那人,仍是没半点动静。

渐渐地,独孤沧澜有些失去了耐心。

他先是抬手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儿,倏地,又一眯眸,心里简单酝酿一两下,便准备一把将被子掀开,直接露出里面的人。

但事实的真相是……还不待他动手,被子里的人却突然有了那么一丝自觉,主动将其掀开。

只不过,这时候里面的人儿,只穿了一件白色的中衣,软软和和的,像极了那鲜美可口的包子。

对此,稍显美中不足的恐怕就是,那人儿脸上早已沾满的泪痕……以及她那受够了委屈,哭得红彤彤的小鼻子。

“嗝!”

这时的纳兰越一张脸正半掩在被子里,弱声弱气的打着属于她的哭嗝。

独孤沧澜:“……”

有那么一瞬间,他竟觉得自己头疼。

头疼自己刚才为什么要犹豫。

一刀了断,不好么?

独孤沧澜想到此,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了纳兰越的脖子。

片刻后,独孤沧澜好不容易收回目光,长舒口气,理了理自己的心绪。

他这会儿正努力让自己沉下眸子,冷声问道:“说,你为什么哭?”

为什么……嗝!她为什么哭?

唔……忘了!

但……

“呜哇!坏澜子!你为什么想要杀我?你是真的想要杀了我!”

枉我那么信任你!

呜……坏蛋!大坏蛋!

骗子!

独孤沧澜:“……”

在这一瞬间,他陡然见到往日里他并不以为意的小皇帝这副样子,那颗素来冷硬的心里,竟没来由的泛起一丝心软。

不过,这一丝心软,却很快就被他心中的强硬给覆盖过去。

几乎是一转眸的时间,独孤沧澜便调整好了自己眼下的态度,沉声对纳兰越道:“皇上,你早已是个男子汉,不到一年便要及冠。”

“哭,是只有女人才会做的事情。”

“女人?”

此刻,早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皇帝听了自家小澜子这话,不由得微微怔愣一瞬。

然而,也就是她怔愣的这一瞬,看在独孤沧澜的眼里,却满是一副诱人的包子模样,泫然欲泣,娇艳欲滴,甚是惹人怜爱。

但,纵是如此又如何,他迟早会死于他的刀下。

只待一个更合适的时机。

独孤沧澜这会儿脑海里怎么想的,她纳兰越根本管不着。

但她知道的是,她眼前这个一直想要杀掉她的小澜子,这会儿竟对她有了丝心软。

而也正是这丝心软,竟让她恍惚有了种回到以前的错觉。

不过,最重要的自然是当下。

她的小澜子这会儿又告诉她,哭是只有女人才会做的事。

没毛病啊,在她的心里,女人等于雌性,嗯,雌性等于她。

所以,她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哭,这是必须得需要强调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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