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说要怪你，”你话都到这份上了，要我怎么说！

可就这样算了又不甘心……

只能占一些口头便宜了。

“没想到啊，堂堂老系统竟然还会选这种恶搞音乐作为铃声。奇特喜好，不过正符合你……的个性。”

系统像是没听出来揲柑话中的深意，很是高兴的回应：“你也这么认为？”

“也？”揲柑明显的抠字眼儿。

“对啊，”系统语气一转，悲哀伤感起来，“这音乐就是她帮我挑的。她说，这音乐很适合我……”欲言又止的，就等着揲柑去问。

揲柑不为所动，“呵呵”两声：“那个人还蛮有见识的。”

系统顺杆子顺滑，接了下来：“当然了，她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了。”

“哦。”揲柑表示她并不感兴趣。

可是系统难得找到个可以倾诉的机会，当然不会罢休。

你不问，我可以自己说。

“我这斗嘴的功夫就是她教给我的。她最厉害了，不但卖的了萌，还扮的了女王。她装13的技能最高了，还是个无形的毒蛇……厉害吧！”

揲柑越听越不对劲，这说的不都是你自己吗？

系统像是知晓了她的疑问，低沉地说：“其实我本来就是个没有感情的系统。不过每一个系统刚启动是都是那样。这样会更有利于系统主人培养出适合自己的助手。但系统可以自己选择宿主。”

系统说着，突然反应过来自个儿说这么多都还没进入正题，停下来重新组织语言。

“与她初见时，她正穿着鲜红的长袍，头上盖着红顶，一动不动地坐在床榻边。那时的我刚被制出来，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但我可以感受得到，她从内心发出的开心。我被她的情绪所传染，在她身边欢脱的转悠。”

揲柑没有开口阻拦系统对过往的追忆，只是心里隐隐冒出一个猜测。

连身体被少年人鱼转移到另一人手上都没发觉。

那厢，系统的话还未结束。

“我想着，等她死了，我就契约她，要她当我的宿主。可就在我准备回去的时候，一人冲了进来，说，‘公主，都城被攻，驸马也不见了’。”

揲柑眨眼的瞬间顿了顿，手指轻颤。

旁边的少年人鱼细致观察，把小人鱼的一系列行为自动归为“被国师给吓的”，心里又默默加了个对气场这玩意儿的定义。

气场，就是——国师有，我没有。

“接着就是一阵尖叫声，那个冲进来的女人劝宿主快逃，但我宿主不愿，执意要去找驸马。转身之际被打晕，送出宫……”

揲柑打断了系统的话，自己接了下去：“但她仍未放弃，想要找个机会溜出去一探究竟。直至有一天听到失踪已久的国师回来了，但成了现在国都的国师。她不相信，不相信他会这么背叛她。她坐不住了，不顾劝告、千方百计地跑出来，却不想这是奸人设计，被抓住威胁自己的哥哥，最后为了哥哥的复兴大业她只能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