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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恶到头终有报》第88章 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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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行行好,可怜可怜我,给一口吃的吧!”。

粉靥像青蛙似的一下子跳开了,一,猝不及防,突然间被吓到了,二,这叫花子脏的也太恐怖了。

“姑娘莫怕……”,袁霄疾步上前,一伸手揽住了粉靥的杨柳腰肢,再一反转,将她护到了自己的身后。

看来,粉靥真的是被吓到了,要不然,她怎么发现不了自己的胸部几乎要把面前的袁霄给弹开?

一旁的张运瞧在眼里,我家的风流公子真的没法治了。

“这位乞丐大哥,请起,请起”,说着话,袁霄不顾叫花子的肮脏,亲手将他搀起,“请起身说话”。

张运摇摇头,多少年了,我家风流公子取悦女人的套路还是纹丝未改,接下来该掏钱了吧!

果然,袁霄取下腰间的钱袋,十分慷慨而又潇洒地拿出一锭,递给了叫花子,“这是区区五两银子,兄弟拿去买碗面吧!”。

“好人哪!好人哪!祝愿公子和夫人百年好合,大吉大利,”叫花子磕头如捣蒜,五两银子,别说磕几个头了,就是把脑瓜子碰碎,也是值得的呀!

“姑娘受惊了吧!”,办完正事,袁霄一抱拳冲粉靥,彬彬有礼地道,“在下袁霄,乃吏部侍郎袁冲之子,敢问姑娘尊姓大名”。

乞丐的一句好人,再加上袁霄做作的彬彬有礼,柜台后的张九流几乎要笑出眼泪。

粉靥嫣然一笑,直笑得袁霄目瞪口呆,六神无主,“小女子名唤粉靥,多谢袁公子的援手之德”。

“粉靥姑娘言重了,济弱扶贫,乃我辈之职责,何足挂齿”,如果没有先前的那一幕,张九流真会以为袁霄的作态是真性体现。

“公子宅心仁厚,胸襟博大,粉靥代天下的穷人们谢谢了”,粉靥也客气道。

“不敢当,不敢当,在下斗胆想请姑娘吃上一杯茶水,交个朋友,不知姑娘可否赏脸?”。

“实在抱歉,小女子有要事在身,恐怕要薄了公子的美意,告辞……”。

“且慢……”,粉靥不为之所动,袁霄有点黔驴技穷,也有点按耐不住性子了,想进行死缠烂打,“难道在下不配与姑娘交个朋友吗?”。

“小女子绝无此意,实乃因有要事缠身”。

“你一小小女流会有何要紧之事?”袁霄的口吻已渐渐隐现他的原始嘴脸,张九流不免为粉靥有些担心。

“请公子让开……”。

“在下若不让呢?”。

“公子……”,张运在一边喊道。

袁霄一瞪眼,“你出去……”。

“请公子让开……”,粉靥又重复了一遍。

袁霄依然不让,不但不让,反而……突然,他脸色一变,倒退了几步,“姑娘请,袁霄有眼无珠唐突了姑娘,请恕罪”。

粉靥收回陆筝公主钦赐的玉佩,连一眼都没再看袁霄,便走出了悬壶堂。

真是该死,这姑娘竟然是公主府的人,其实袁霄早应该明白,即使不晓得粉靥是陆筝公主的人,也应当晓得她是宫里的人,因为她认识徐宰辅,并且在找寻徐宰辅。

走出悬壶堂的粉靥,注目着大街上如织的人群,忽然感到一阵阵寒意袭来,眼前人声越是喧嚣她越感觉孤寂。

昭儿,你还好吗?她深吸一口气,想把孤寂排解,不如,不如到东市转转,听说那里卖小孩的衣物很多样。

在仙落楼门前与方领空分手后,沿着圆明湖往西,慕容殇是一路狂奔,狂奔了约七八里路方才停下,停下来一看,蓦然发觉,奔过了头儿。

不过,还好,此处离圆明湖饭市区,也只是多奔出半里地左右。

人生就像世间的路一样,纵横交错,摸对了,你很快便能到达顶峰,摸错了或者是摸弯了,你可能会晚一点到达终点,也可能会一辈子在弯路上徘徊,挣扎。

就如圆明湖的饭市区,离悬壶堂其实很近很近,出悬壶堂的大门往北,随便拣一条小巷子,不消半盏茶的功夫就能到。

根本不需要往东到仙落楼,再往北抵达圆明湖堤岸,接着往西七八里进行迂回。

当然了,这是剧情的需要,因为慕容殇先出发,他如果不在时间跟路途上迂回曲折的话,后出发的粉靥就没有机会在圆明湖饭市区与他相遇。

音信全无,分离两年,苦苦找寻,却在一瞬相遇,不知两人各自都有什么样的情怀。

可惜我写不出来。

因为我没看见……

因为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就在两人还差五十步,不,严格来说是应该在差四十八步的时候,粉靥却被涟漪叫转回了头。

她是奉了陆筝公主之命招粉靥回宫的,陆筝公主是怕粉靥说漏嘴,会打草惊蛇。

哎……我不敢想象啊!陆筝公主一直想融化粉靥冰凉的心,她若是知晓自己无意,却又不紧要的一句话,让还仅差四十八步便能见面的两人擦肩而过,不得发疯似的恨死自己?

不晓得,粉靥会不会恨她,但我却清楚如果慕容殇知道了,他一定会恨陆筝到牙根疼。

但,我想劝慕容殇一句,别恨,因为老天爷安排两个人什么时候见面不是在玩弄,不是在随便,而是要寻求一种结果。

你今天与王若语失之交臂,不能说你俩无缘,只能说,你俩两年前的因,在今天还得不到结果,是再散,是再聚,都没有一个肯定。

如此看来,上天的安排的确是不可违,就如老天爷安排褚遇三人吃个小酒,也左拐右拐的,打仙落楼挪到圆明湖,其实说白了,还不是为了等你慕容殇?

虽说,缺了你慕容殇也能发生事件,但那事件的结果却不是老天爷想要的。

韩莲湖一脸的不好意思与局促不安,当然了,徐忧民那么大的官,你感谢他,请他吃饭,竟然来这种不入流的饭馆子。

“真……是……对不住了徐……”。

“叫我徐老哥吧!”,徐忧民笑笑,“韩大夫不要拘谨,请坐下说,坐下说”。

“是啊!韩大夫,你这怎么吃着吃着又站了起来呢?”,褚遇也笑道。

“请徐……老哥”,他指指桌面上碟碗,“吃用这般酒菜,小老儿心里不是滋味呀!”。

“好,那就不吃了”,褚遇饮尽杯中最后一口茶,抹抹嘴,“这里的酒菜也当真是将就,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去京城首屈一指排名第一的空中楼阁,我晓得,我徐爹最爱吃那的菜,是吧?徐爹?”。

空中楼阁?韩莲湖惊啊了一声,那地方……小老儿还真的请不起。

“你瞎说什么?赶紧坐下”,徐忧民训斥褚遇道,“韩大夫莫听他的,这就挺好,遇儿快给你师父斟酒”。

“师父……”,好长时间没有这般称呼韩莲湖,褚遇有点不太习惯了,“我是瞎说的,您千万别在意,我徐爹他根本就没去过空中楼阁”。

咳……韩莲湖抬起杯,一饮而尽……

这是第几杯酒了?狂人在三米开外的另一张桌子旁,独个坐着,不独个坐着也没办法,因为谁也不愿意,跟一个装束像鬼,形容像乞丐的人挨太近。

难得酒楼掌柜不势力,还有点乐善好施,否则怎么能容下这么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影响生意呢?

他翘着二郎腿,还一个劲儿的晃悠,黑色油靴鞋底擦着地面,竟然连一丝声音都不曾发出。

黑色油靴是练武人常穿的一种鞋子,最大的特点是,鞋底阻力小,光滑,在粗糙的接面上不易发出声音,尤其适合一些做夜活,却又轻功不好的人。

狂人一边默默地在心里计算着韩莲湖喝酒的杯数,一边用一只眼直勾勾盯着褚遇。

奇怪了,他焉何要注意褚遇?

这个……,我也不太明白,不如我们把这个问题放置一边,先看看厉年轮……

厉年轮?你问厉年轮去哪了?咳,人有三急,他去小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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