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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不留人》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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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贱人

昆仑,地理上的意义指的是大陆西方的那一片巨大山脉,然而高、险、奇、绝的山峰无数,却只有偏西北方的一座大山可以称之为昆仑。只有接近这座大山才能体会到为什么只有它才能得到这份殊荣,它赢就赢在一个“势”字之上,如果你可以站的足够高,或许是接近云彩的地方,或许是比云彩还高的地方,你才能够看到它的全貌,周围的群山都只在它的脚下。它就像一个君王以睥睨天下的气势坐在它的王座上,脚下的群山只能躬身臣服。而它的目光从来都只在远方,在整片大陆之上。

传说当中昆仑山山顶有一座巨城就是昆仑城了,相传城中住着的都是神仙,成天飞来飞去的。而在法师界当中流传的昆仑则更加现实一些,这里是大陆龙脉的发源地,仙气充盈,最关键的是他的底蕴,有种说法是天下剑仙出昆仑,只是其中一个方面。据记载昆仑自上古立派迄今已数千载,历史上门中高手辈出,在大陆上斩妖除魔,行侠仗义,一直被视为正道领袖。千余年前席卷大陆的卫道之战,昆仑便是最后的阵地,元始天尊降玉虚宫坐镇于此,白虎神兽守山门,当年的昆仑上上是祥云朵朵,霞光灿灿。

当你在昆仑山脉里艰难跋涉终于看到了昆仑山的时候,恭喜你,骑上你的马,再有半个月你就能到它的脚下了。很多第一次到昆仑山的人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进入了昆仑山,直到看到著名的三十里亭。那也就证明再走三十里你就到了昆仑城外了。

一个青衣道人走进三十里亭,就像众多来昆仑求道的人一样,到了昆仑的人都会在这亭子里歇歇脚,收拾一下自己。

道人随便寻得一个石凳坐下,随手一挥,石桌上便出现一套茶具,壶嘴上呼呼的冒着白气。道人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捏在手里,眼睛却看着顶峰。

“哼!我就知道你这畜生不会走的那么干净,不过你留下的这点力量到头来还是孝敬我的。”

道人嘬一口茶,抬眼看了看西边沉下去的太阳,又转向东面。

“今天晚上这戏就开场了,不过谁能知道最精彩的一出是在这里呢?”

“你听着,这撩剑式,重在这个撩上,我教你们的这些剑法套路,可都不是死的,不能光看着像那么回事,那不是花拳绣腿?这撩剑式是有人砍你,你需要一剑给他撩出去,你这剑这么横着上来,那叫挡,你这叫笨剑,这一式需圆润、果断、取巧。撩剑式后又可接七种反攻方法,所以说你们学剑,不能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你们要知道这每一式是要做什么。”

“是!小师叔!”

“呸!跟你们说多少遍了!不要叫我小师叔!在我心里这昆仑只有一个人能叫小师叔!”

“师叔!我们得叫他师叔祖!”

“呸!废话连篇!就你们这点微末道行有资格提小师叔吗?告诉你们不光咱们昆仑就这一个小师叔,整片大陆上,说起小师叔也只会想起我们昆仑这位。你们是没见过我们这位小师叔,他真是我们昆仑道门集大成者,不光法力高深,剑道修为更是无出其右。掌门都说过小师叔天赋极高,天生便与剑亲和。若论剑道修为,小师叔已臻化境。古往今来只有小师叔一人进入了那人剑合一的境界,有望使出我昆仑天子剑。是我们昆仑的骄傲,更是我们剑宗的骄傲与榜样。”

一群人前面的年轻人双眼闪着光芒似乎正看着他的小师叔辟出那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剑。

“可是气宗的说您那位小师叔是他们气宗的人啊!”

“呸!他们这些气宗的人真是越发的不要脸了!小师叔分明是天赋太高,触类旁通,还会其他的法术而已,哪就成他们的人了。我跟你们说啊!像你们这些没什么天赋的人就要多多努力知道吗?先专注一件事情,才能做到最好。不要像他们那些气宗的人,学的杂七杂八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师叔,咱们每年擂台都输给气宗啊。”

“呸!呸呸呸呸!你们这嘴真是臭不可闻,都是你们没出息我们才输的。若是练得像小师叔那样谁能比得过我剑宗。”

“那是那是!我们是没什么希望了,不过我们师傅说过昆仑上下,若是还能出一个师叔祖那样的人物,估计也就是师叔您了。听说岁的时候你就摸到了人剑合一的门槛了,师叔给我们讲讲,人剑合一是个什么样的体验啊?”

“哎!人剑合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说了玄之又玄,那是需要机遇和天赋的。师叔我呢!那是天赋实在太高有幸入了小师叔的法眼,有一次他带我出去历练,让我有机会看到他那一剑,不!他没有出剑。那是一道剑意,而我看到了,就是那道剑意,纵横于天地杀人只在一念之间。回到昆仑我便坐了三个月的死关,当我出关时小师叔又向我的神识刺出一剑。”

“神识?!”周围的人一声轻呼。

“叫什么?看你们没有见识的样子。那是小师叔帮我,随后我又闭死关三日,才消化了小师叔的那一剑。掌门说小师叔送我好大的造化,小师叔说还是我天赋高啊。不过我觉得”

“你觉得什么啊,师叔。”

“小师叔说的对啊!”

“切”

“师叔,你说你这么厉害,那去年怎么还输给气宗的金翎师叔了。”

“她她她她”年轻人脸涨的通红“我们俩一起长大,她一介女流之辈,我总得让让她吧!”

“吁”

“嗨!要不是她有一丝白虎血脉,又有掌门给的灵剑。我能输吗?”

“哎!小师叔你不是说我们剑宗不滞于物修的剑心嘛!”一个中年弟子略带挖苦的斗年轻人。

“呸!呸!呸!不是不让你们叫我小师叔吗?找打是不?”

年轻人老羞成怒作势要拔剑出来。

“哎师叔师叔,那我们怎么称呼您老人家呢?”

这个中年弟子特意把老字咬得重一点。

“听好了我本姓张,因为立志要达到人剑合一的境界。所以我的名字叫!张!”

“贱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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