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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浴江湖》第二十七章邓翎现身武当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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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华待那庄翼走后,走上前拦住邓思琴道:“为啥要与锦衣卫这等鼠辈来往?”邓思琴道:“我的事用不着你管。你给我让道。”龙华圆目嗔视道:“我一直就觉得你行为古怪,与常人俩样。只是大哥对你信赖,我也说不得。今日你与我回武当,像众门人说清。若是不然休怪我无情。”邓思琴笑呵呵道:“就凭你翁龙华,也配与我交手。我劝你少管闲事。”柳滢见气氛不对,急劝龙华道:“当日你已败在她手下,不要再与他争斗了。我等回武当,向掌门秉明此事,由他来做决断。”邓思琴道:“我看柳滢面子上不与你计较,你若在如这般蛮横,我定不轻饶你。”龙华道:“滢儿,你去向掌门禀报,我与这恶妇定要分个高低。”柳滢正欲在劝龙华,龙华早已腾空杀去,那邓思琴也绝非等闲之辈,左来右往,抵住龙华的一番攻势。柳滢也别无他法,只好在旁看着。龙华与邓思琴交了百个回合,仍未取胜,早已累的气喘吁吁。龙华大骂道:“你这恶妇,只是闪躲,不与我正面打斗。”邓思琴道:“本派武功岂是你这等江湖浪子所能领悟的。我若是出手,只怕你早已性命不保。”龙华道:“好大的口气,自我翁龙华行走江湖,也见过诸多高手,你要能一击取胜,我也输得心服口服。”邓思琴道:“这可是你说的,怪不得我了。”邓思琴回转身体,犹如蛟龙在天,龙华只看的眼花缭乱。龙华正欲迎战,却被邓思琴一掌过来,直达命门,龙华大惊失色,那邓思琴也不取龙华性命,收住掌法道:“你若不是掌门兄弟,今日我非杀了你不可。留着你的性命,去向掌门禀告去吧。回到武当,我自会向掌门请罪。”龙华顿时无地自容,自感颜面扫地,早已没了战时的威风。道:“我翁龙华是知恩图报之人,今日我欠了你一条性命他日定当奉偿。我也不为难你,你自己与掌门交代吧。”柳滢忙跑过扶起龙华道:“你总是如此逞强好胜,那邓姑娘的功夫,你也见识过,还不知深浅,与他较量。”龙华沉吟不语,道:“我继续陪伴你去往这山水之间。”柳滢惊惶道:“你不与掌门说明此事。”龙华义正言辞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休要让我做了这食言之人。”拉着柳滢,一路向北,从未回头。只留了邓思琴一人,在旁惶恐不安。想着往事:邓思琴本是上代武当剑宗邓翎之女,世代追随父亲,守护武当。后因冲虚道长投靠锦衣卫,门下四个得意弟子也叛变,邓翎心高气傲,哪里肯屈服锦衣卫。邓翎假意重病在身,卧榻不起。冲虚不知其意,只以为邓翎已是日薄西山,也不勉强。纪纲见邓思琴姿色天赐,一貌倾城,就将其拿回账下,百般蹂躏。自此,邓思琴无颜面对世人,只好遮住面目。有一诗道:夜思往事心似江,日行人间面止水。浩浩万马腾四海,楚楚佳人心落泪。邓思琴心中一阵忧伤飘过,似风浮,似云燥,鼓起勇气,缓缓走向武当。见凌浣正坐于紫霄殿大堂之上,邓思琴走上前道:“掌门近日如何?”凌浣见是邓思琴,忙起身迎道:“承蒙邓姑娘挂怀,大哥已练的八九成,想不日就可出关。”邓思琴纠结万分,吞吞吐吐道:“我有一事需向你说明。”凌浣笑道:“邓姑娘有何话只说?不必见外。”邓思琴断断续续道:“加害掌门之人,与我相识。”凌浣大吃一惊道:“邓姑娘,此事可乱说不得。”邓思琴正欲说出,只见玉明走来打断道:“四弟连日来掌教辛苦了。”凌浣回道:“我也是临危受命,时刻提防锦衣卫前来扰乱大哥。大哥今日练的如何?”玉明道:“大哥修炼了那错位挪形法,可谓是锦上添花。不出十日,就可出关。”玉明又与邓思琴道:“我受大哥之命,特意前来告知邓姑娘,让她放下心来。”凌浣笑道:“想不到大哥闭关修炼,也日日挂念邓姑娘,这不邓姑娘刚才还问我大哥进展如何?二人真可谓是心有灵犀。”邓思琴哪里还能说的出口,只好陪笑道:“不过是碰巧罢了。”邓思琴见俩兄弟谈的正欢,就先行告退了。回到屋中,闷闷不乐。夜半三更十分,邓思琴久久不能入眠,走出门外,夜色撩人,只见那明月高悬如水,星辰点缀,金光灿灿,漂浮不定。周围阵阵夜风袭来,打破这寂静之夜。邓思琴坐于一块青石之上。望着武当山下,心中难以平静。正此时,邓思琴眼前飘过一个黑影,那来的正是庄翼。庄翼走进邓思琴,道:“师妹,你在这作甚?”邓思琴道:“我知你不会善罢甘休,特意再此等候。”庄翼正欲上前抚摸邓思琴发梢,被邓思琴一把拉住道:“你也知我,最见不得别人对我动手动脚。”庄翼道:“师妹,你为何还因先前之事,一直牢记心中?”邓思琴眼都不抬,道:“往事不要再与我提起,今日你来了武当,我定不能让行凶做恶。”庄翼道:“师妹,你也知自己不是我的对手,又何必苦苦相逼?”邓思琴怒气冲冲,大骂道:“对你这般鹰犬之人,纵然是碎尸万段,我也在所不惜。”邓思琴拳脚相加,一起抡过,那庄翼抵住邓思琴,道:“师妹,我不想伤你,今日你就当全然不知。想那纪大人也不会深究此事,若你还执意如此,师兄也不能保全你了。”邓思琴哪里还管那么多,道:“想我爹居心栽培你与周敬,曾不讳,尹怀,将毕生所学传授,未曾想你四人背叛武当,败坏门风,人人得而诛之。今日我就提我爹清理门户。”庄翼道:“是师父不识时务。想这天下掌局者乃是锦衣卫指挥使纪纲,与他作对,就是与朝廷过意不去,纵然他功夫在高,也抵不过朝廷的讨伐。”邓思琴恼羞成怒,又是一掌杀来,庄翼急躲闪过去,只见那一掌,直劈的山石碎裂,草木凋零。庄翼道:“师妹,你对我下如此狠手,也休怪师兄不念旧情。”那庄翼行如闪电一般,直到邓思琴身旁。将邓思琴打晕在地,庄翼垂涎邓思琴已是多年,自是不愿放过这机会,欲解邓思琴衣物。凌浣与洛羽在屋内听得打斗之声,急起身过来。见邓思琴已晕倒在地,凌浣大喊道:“你这恶贼,加害大哥不说,还对邓姑娘意行不轨。”二人二话不说,拔剑挥舞过来。庄翼见这二人坏了他的好事,心中自是愤怒不已。不容分说,也迎过来。三人打做一团,道道剑气,在这夜色之下,更加夺目逼人。战了二十几个回合,洛羽道:“四哥,这恶贼功夫了得,仅凭你我二人之力,恐难以取胜。”凌浣道:“我也深知,可二哥三哥为大哥护法,龙华又下山去了,放眼这武当,能打的也只有我二人。”那庄翼又是一击,将凌浣洛羽二人打翻在地,庄翼正欲取二人性命,飞来一石子,庄翼退了几步。收住手道:“是何人在这暗地里偷袭?”话音刚落,飞来一白发苍苍,身穿黑衣道袍,的老者,看那面相,却只有不惑之年,庄翼见了这人,神色惊慌,道:“师父,怎么是你?”那来人原来是邓思琴之父邓翎,道:“你这不肖之徒,背叛师门,滥杀无辜,纵然是千条性命,也难抵消。”庄翼道:“你不是驾鹤西去,怎么又好端端的了?”邓翎笑道:“我不过是掩人耳目,若不如此,那锦衣卫不依不饶,山上又不知有多少无辜弟子枉死。”庄翼道:“纵然你活着,也奈何不了我。你倾尽毕生所学,我已悉数学的。”邓翎道:“你尽管一试?”庄翼如风疾步,跳将过来,那邓翎也不甘示弱,横冲直撞,二人真气道道,只能看到扭动的人影。战了百个回合,庄翼已是四肢颤抖,血流口齿,庄翼颤颤巍巍站起道:“今日你我师徒也算一刀俩断,恕我不能奉陪。”一个箭步,便没了人影。凌浣道:“你怎么将他放跑了?”那邓翎也是苦苦支撑着,见庄翼离去,扶着树干,口中直吐鲜血,道:“不是我要故意放跑,是我再不能在战了。”凌浣急跑过扶住邓翎道:“你这师父是如何当的?竟只能与徒弟打的俩败俱伤。”邓翎缓缓气道:“年岁渐长,已不比当年之气,况且我的功法,他都了如指掌,能与他勉强打个平手,也算万幸。”凌浣见邓翎已是口齿不清,便不再追问了,扶着邓翎,缓缓走向邓思琴,邓翎望着,泪流满面,道:“女儿,是为父软弱,才害得你如此下场?”凌浣不解,也不敢多问,命洛羽背起邓思琴,四人走入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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