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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鬼族》第十八章 行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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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洞穴的洞口,一轮明月悬空高挂,皎洁的月光洒落大地银装素裹,葱油碧绿的大树参天林立,茂盛的绿色遮天蔽日,只有中间隐约看见树叶间隙可见明月的光华。

微风拂过吹在脸上痒痒的,碧绿的叶子吹的哗哗啦啦,像是诉说着往昔的荣耀,眼光所过之处全然绿色,青幽幽小草左右摆头。

从里面出来的阴兵消失不见,四周虫鸣夜莺连绵起伏,回头看着我们出来的洞口,那是一扇青铜框架制作的青铜门,门顶悬挂着一颗骷髅头,黑洞洞的眼眶中幽幽蓝光闪烁,漆黑的上下额不断的咬动着,随着咬动从里面喷出炽热的气息。

看着眼前这一幕,想起陈老头和我们说得,在于这里对比,难道这里就是村民口中说得鬼山,而我们竟然是从这鬼门中走出来的,那么如果陈老头所说的话成立,那么猥琐男他师傅一定是从这里出去进来的,可能他师傅当时就察觉到陈老头的不对劲,就从这里逃出去。

不过要是他师傅从这里出去,不应该不知道洞穴里那聚阴唤魂阵,那又为何不将其摧毁,还有他怎么知道这里能出去,想到这里我看了猥琐男一眼。

而猥琐男完全被逃出生天的喜悦冲昏头脑,像一个小孩子样不停绕着树林转圈子,小魔女也不例外,在周围到处采摘奇花异草,摘一只丢一只像猴子摘苞谷样摘个丢个。

而我也被他们的疯癫感染,随着他们一起疯跑在山中,完全忘记这是哪里,只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开心的时间总是短暂的,而身体的疲惫也随着时间席卷而来,加上在洞内的大起大落和过度劳累,使我特别疲倦,平时轻而易举眨巴的眼睛在此时重若千近,抵制不了困意的我,闭上眼脑中一片晕眩随后进入梦乡。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只见阳光穿过茂密的树叶洒落在地上,虽然出着很大的太阳,但还是感觉到丝丝凉意侵袭而来。

朦胧中的我正想四处寻找小魔女和猥琐男,却没想抬头一看,两张惨白的脸庞映入眼帘,苍白如纸没有毫无血色,看着我心惊胆寒。

眼前的面庞熟悉而又陌生,一张精致而又乖巧,一张成熟而又猥琐,这不是小魔女和猥琐男吗?

还没等我悲伤的时间,眼前的小魔女和猥琐朝我袭击过来,来不及防备的我被最先而至的小魔女一脚踢飞。

娇小秀腿上沉重的力道,让我感觉到自己的肋骨直接被踢断,彻心的疼痛让我朦胧的睡意全无,被疼痛刺激的我再次看向小魔女他们。

却发现那两张熟悉的面孔如破碎的玻璃出现裂纹,从里面透出淡淡黑气,表情也变得诡异莫名,嘴角直接裂开流出淡黄色的脓液。

在看着四周,还哪里是昨天出来时的地方,这个地方很偏僻,也很荒凉,放眼望去,乱石横陈,断山成片,杂草丛生,飞沙走石风声鹤唳,在这里,看不到灵秀,没有碧绿一丝生机,有的只是荒芜,数十里不见人烟。

这哪里是昨天出来的森林,明明是一个古战场,在看眼前的这两人却是两具行尸走肉,穿着古时战甲,青面獠牙整个脸上都是脓包,双手的指甲起码有一寸长。

刚刚我是被什么迷眼了,错吧这两具行尸错看成小魔女和猥琐男,不过转念一想既然不是那他们去哪里了?

想到这里真是头痛,这两个成失踪专业户了,每次有危险都是这样,这叫我怎么想。

而这行尸李老给我的鬼典中走过记载,行尸有名丧尸,在美国大片中经常能看见他们的身影。

丧尸,用大白话来说,可以理解成没死彻底的尸体。这种没死干净的尸体,掌管思考的大脑严重受损,但仍然能保留一些低等动物般的思考。小脑功能大量保存,动作迟缓缺不走样。疼痛感,恐惧感等人类先天弱点反倒一概消除了。可以说丧尸是从人演变成大脑退化严重的一种生物。所做出的行为属于地球上所有动物的本能,譬如本能的找食物、清除异己,相比僵尸而言,丧尸会简单的思考,休息,走动,使用工具,生活在自己的领地,这是于僵尸最大的区别。

我们中国人所说的僵尸,是一种死后经过很长时间却仍然没有腐烂的尸体、变成类似木乃,没有腐烂的原因可能是气候或土质的关系,但是现在还没有实物报告。

清朝野史,述异记(东轩主人着)中有出现僵尸的故事,大致是说清朝初年,湘南西边,有一个靠山的小村落,村中一个无赖因盗墓而中尸毒,后虽被一老人救回,但因再度做不当的事,被全村的人打了一顿,再丢在后山草丛中让他自生自灭。

过了几天,他再来求救,但这次没人愿意帮他。村民们将他打他一顿,然后绑在树上,虽有人出言劝阻,但无人理会。最后他死在树上,晚上村民想将之安葬,但发现尸首不见。

最后他回来杀了全村,村民因被咬而一个一个变为僵尸,一些及时离开的村民在早上回村探望时也惨成僵尸。

起源僵尸之说盛行于明中叶以后及清朝。清代笔记载僵尸者最多,首推袁枚的《子不语》及纪晓岚的《阅微草堂笔记》,此二书可以说是「僵尸大全」。

自古湘西多僵尸,在那里的赶尸之说又称移灵,属茅山术祝由科,发源于湘西沅陵,滤溪,辰溪,叙浦四县,在尸体未腐化时由术士赶回乡安葬。赶尸的术士大约三五同行,有的用绳系着尸体,每隔几尺一个,然后额上贴黄纸符,另外的便打锣响铃开路,划伏夜行。天光前投栈,揭起符纸,尸靠墙而立,到夜间继续上路。

亦有人指赶尸者其实背起尸体而行,但由于身穿黑衣夜行,途人便自然看不见赶尸者,以为有行尸。

这些信息在我脑海中过滤一遍,没等我多想两具行尸已经在此袭来,我一个鲤鱼打滚爬起来,肋骨的断裂让我起身忍受着莫大的痛苦,但在自己生命面前这疼痛算什么。

在我爬起的瞬间,两具中的一具双脚一蹬腾空而起想着我扑过来,在我刚刚躺的地方只见一个人形深坑,看着那深坑胆寒不已,要是刚刚我反应还慢点恐怕此时我已经是一堆肉酱。

见另外一个无功便朝我扑来,尼玛!这些行尸走肉居然还有有智慧,****的这还怎么搞,恐怕连跑都没地方跑。

“吼……”扑来的行尸咆哮如雷,在这空荡的古战场上回音一波接着一波,炸雷般的响声回荡在耳边,耳朵震得隆隆响。

一抓闪电般的爪子直奔我脑门,行尸手上腐肉腥臭的味道随着爪风吸入鼻腔,这味道就像那被暴晒在岸边的死鱼,腥臭无比,强忍身体的疼痛和令人作呕的腥臭,低头一个扫堂腿向着行尸下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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