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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之身》第二章 重回故土 又见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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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八年三月,日本~~~~~~

一架由上海开往日本的飞机,划过蔚蓝的天空,轰隆降落在日本首都东京,舱门打开,窜出人流。三月,是日本旅游的佳节,冬雪刚化,春意盎然,艳丽的樱花绽放出诱人的色调,每日都有不少于十万的游客来到这美丽的岛国,一行外来异客夹杂在旅游的人群中,悄然下了飞机,穿过拥挤的大厅。不为人注意的这架飞机,却成了全日本的暴风雨。

“好熟悉的空气,我的家乡,生我的地方,我鬼冢白光又回来了。”白晓光神态轻盈,深吸一口气,感叹的说道。

“呵呵,看大哥神轻气爽的,看来回家的感觉真的很不错啊。”流云在旁边笑道。

“对呀,能回到家,真的是感叹良多,小徒也开始想天一门了。”无非在旁边感叹道。

流云看着无非道:“放心,等父仇,师仇得报后,我们一起回天一门,以解你思乡之苦。”

无非激动道:“真的吗。小徒在此先谢过师尊。”

无非又接着说道:“师尊为何不带上三个徒孙,只我三人,实力是否~~”

流云笑道:“人多反而复杂,何况他们不学艺不精,不好好修行,只知道去泡MM,荒废学业,要真的带上他们三个人,反而是累赘。”嘟嘟~~~~,白晓光手机响起,接起电话的白晓光脸色十分为难,又不好推辞,无助的看着流云。

流云小声问道:“是他们三个人?”白晓光无奈的点点头,欲将电话交给流云,流云一把将无非挡在面前,无非无法推辞,义正严词,三两句后就将电话挂断,流云惊讶的看着他,然后阴险的笑指着,说道:“真有你的啊。”

无非无奈的笑道:“其实小徒也怕他们罗嗦,很是受不了,经过这么久的时间,我推断出,对他们只能狠,在狠,狠上加狠。”流云和白晓光不得不对他竖起大拇指。

白晓光道:“好了,我们是不是该找个地方下脚呢。”

流云道:“远来是客,一切由主人安排。”白晓光笑笑的点点头。在机场外拦截了一辆的士,来到了一个叫做东皇的五星豪华大酒店,一晚的费用尽是十万日圆,真是苦了流云这个拥有千万遗产的富家公子了。但毕竟人家服务的也好,自己也住的舒服,流云也就没什么怨言,更何况这里与山口组织总部大厦相隔仅一街之遥,何乐而不为呢。

“无非前辈还在观望啊。”白晓光步入无非的房间,对着前在窗边观望山口组织大厦的无非说道。

无非转过头来笑道:“原来是白兄弟啊,哎!师尊之命不可违抗,更何况师尊说我责任重大,我等之命全系于我手,无非岂能擅离职守。”

白晓光笑道:“前辈多虑了,其实二弟叫你观风,并不是要你无时无刻都看着的。”

无非道:“说是这么说,可是~~~~,咦,什么东西,这么清香?”无非使劲的嗅着。

白晓光笑道:“前辈真是鼻尖,这是从福建空运过来的极品铁观音,清郁十足,观音味浓烈。”边说,白晓光就将沏好的茶端出来,无非早以被白晓光的话语把谗虫勾引了出来,此时见到如此美茶早以垂涎三尺。

无非慌忙端过一杯,细茗一口,两眼顿时放精,满口称好:“好一个极品铁观音,不仅香水四溢,口齿留香,让人饮后心旷神怡。真是遥望观音像,品茗观音味,好,好茶。”

白晓光微微一笑:“前辈看来对茶很有研究啊。”

无非笑道:“研究不敢,只是粗懂些茶道,曾听日本有茶道,功夫茶更是了得,还真想去见识见识。”

白晓光道:“如前辈所愿,晓光定当以敬地主之仪。”

无非道:“你能这么想就行了,我们来日本,是干正事的,如果去做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师尊可能又要说话了。”随即眼光暗淡下来。

白晓光道:“前辈有意,让晓光告之二弟,他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肯定会答应的。”

无非无奈的点点头,说道:“对了,师尊呢?半天都没见到他人影了。”

白晓光道:“我也不清楚,今天一早,他说有事就出去了,眼看就要中午了,也不见他的踪影。”无非哦了一声,两人也就没在说什么了,品品茶,观观风,谈笑天地。

日本真可谓是樱花的国度,三月的日本更是姹紫嫣红,樱树漫地开花,飘落的樱花更为地面铺上了一层艳丽的地毯,东京XX道上,乃是全日本樱花开发最艳丽的一地之一。花雨之下,一个体态婀娜的女子静静的站在那里,细腻的面颊泛起点点红晕,脸上不时闪出笑意,与这醉人的樱花雨之下,显得尤为动人,不醉自醉,女孩头微微的低下,却掩饰不了心中的欢喜,一个高大的身影慢慢的从道路之源走来,微风撩起缕缕银丝,花路上,沙沙如雪之声从脚低蹿出,女孩抬起头来注视着眼前的男孩。眼光闪烁,箭步冲出,紧紧拥住,头深深的埋在那人胸前,抽泣道:“流云君,云,真的是你吗?”

流云抚摸着女孩的秀发,仰天长叹,一片樱花花瓣落在他的脸上,轻轻的滑落在女孩的秀发上,流云道:“是啊,上海一别,我们又相见了,忧子你过的还好吗。”

忧子抬起头来,泪眼相望,两人眼神相对,心中多少言语,终也无法道明,分别又离合的人世沧伤之情,两人眼中以有说不出的相思之苦。忧子欲言又止,只是不停的抽泣,流云心有所动,忙问道:“忧子,出了什么事吗?”

忧子指指林间深处,意欲过去在说,流云心神领会的点点头,两人穿过密林,肩靠肩而坐于一树下,忧子缓缓开口道:“父~~父亲~~于昨晚~~昨晚遇刺~~身亡了。”话语之间无不有撕心猎肺之感。流云听后脸色大变,心叫糟糕。

流云紧紧的拥住忧子的肩膀说道:“节哀顺便,你可知道是谁作的吗?”忧子掩面痛哭,摇头不知。流云也无而话,仰望长空,深吸叹气。两人左在树下也不知道过去多少时候,忧子哭累后,便躺在流云的腿上谁着了。流云微微的看着忧子被泪水淹没的侨脸,心生怜悯之意。脑中此刻也浮起林雨欣的话来:‘你不喜欢我,并不是因为我是百合,而是你心中早以住进了另一个人,一个你还不知道的人。而那个人就是山口忧子~~~~~~’话语不停的闪动,流云手不觉为山口忧子擦拭未干的泪痕,抚摸山口忧子的秀发。当时无非也为流云占了一卦,说他此生还有一个未了之缘,几经波折,虽然爱上此人,但却无法于她长厢厮守,更一语道破此人便是山口忧子。流云当时只是称之为胡说八道,但现在细细一想,这其中也不无道理。自己初到日本便与山口忧子撞见,才有今日在这里见面,前世之为,定于今世有关,而自己对山口的心,自己在也明白不过,也许自己前世真的与山口忧子有些渊源,从而有今世一切因果。佛祖有云:前生500次的回眸才换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自己前世定与山口忧子有这莫大的关联,人生也许真是如此,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只要有人陷入,谁也不能自拔。流云仰望天空,花雨密密,刻画出一道美丽的风景。更像是两人的命运,落花虽没,终归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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