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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列传》第二卷第四十三章 逍遥周游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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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也不多说,笑着伸手,“天师好兴致,还使你来迎,我们自己人,不用客气的。”小道僮脸上竟然有着一丝人性化的微笑:“不客气,这是应该的,师傅叫我多入世学习,这也是一种修行吧。”大师啧啧称奇,能把道术人偶做出这么人性化的一面来,大天师道行还真是到家,和道术人偶谈起修行,心里不免也怪怪地。

于是,在小道僮的带路下,二人慢慢地向谷中走去。这山谷在大天师的改造下比以前是好看多了。难得这道僮竟然象导游一样介绍起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石是怎么样在大天师的手中布设,是为了什么样的典故和原因。听他说得头头是道,剑客在一边好奇地问:“对了,你是清风还是明月?”那小道僮的面容一时窒住了。

大师看到这道僮的表情怪异,不禁好奇起来:“怎么了?”那道僮摇了一下头,有点愣愣地说:“嗯?没事,只是刚才龙道兄问的话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大师暗自点头,这人工智能在听到不相关话题时果然是会发呆的。不知是运算速度上问题还是逻辑上的问题。这个也是大师的兴趣所在,有待和大天师好好探讨一番。

剑客咦了一声:“这有什么好发呆的?我是在问你名字是叫清风还是叫明月。”道僮点头:“我现在听明白了,这两个都不是我的名字,我叫迎客。欢迎的迎,客人的客。”这个名字大出大师和剑客的意料,都好奇起来,剑客问:“你叫迎客,你的伙伴又叫什么呢?”迎客神色淡然地说:“我的伙伴?你是指侍茶?我另一个伴当叫侍茶。他不善于说话,倒是泡得一手好茶。师傅就叫他侍茶了。”

二人面面相觑,想不到大天师会给自己的道术人偶起个这么土气的名字。真想不通他怎么想的。跟着迎客一路顺着山谷进去。最后,看到了谷底的一道细细的瀑布,边上就是大天师搭的茅庐。大师和剑客又对看一眼,两人微笑,心说怎么这里和上次巫山潜道那里和韩湘子那里的环境差不多,看来,修道的人的品味差不多嘛。还有就是大天师的法力算是不错了,他们都很有能力,怎么都爱住茅草搭的房子。

大天师早就带着一个小僮.在房前,前者在一个老大的丹炉前坐着,那形象和西游记中的太上老君很象了。那个应该是叫做侍茶的小僮则在忙着什么。细看时,好象是在处理着一些草根和树皮。估计是一些药材。见到大师他们近来,大天师只是抬起头说:“你们终于来找我了。我以为你们还不想动了。最近静极思动想去外边转转,想到外边太多新东西,没有你们带着很不习惯,你们没有空,我也没有成行。”

大师两个也没有奇怪大天师怎.么能一下把他们的来意说出来。也不想想人家是什么人,能掐会算,应该什么都先知先觉才对。能事先了然更好,至少不用再费心去解释。大师微笑着应道:“我们这不是俗务太多么?一有空马上就来了。对了,天师,你这两个小僮儿怎么弄的,比我想象的要强得多。得好好教我一把。”

大天师傲然,“当然啦,我花了三.年时间才改进成这样的。现在都快及得上一般人了。”剑客暗自伸个舌头,大天师真的很执着,三年啊,虽然自己也能随便打开扭曲延长时间,一天顶得两年的道术空间,可除了上次为了修炼参透轰天雷锤在里边呆了两三年之外,他再也没有勇气进来呆这么久。最多在里边呆十多天就出去了。

没想到他的动作落到了正在忙着泡制草药的僮.子侍茶的眼里,他对大天师打一躬说:“师傅,龙师兄的舌红苔黄,好象有点虚火湿盛,是不是给他泡一壶对症药茶啊?”剑客大为愕然。大天师点头微笑:“这小家伙什么不学,最好茶道。最近又学制药了。能够对付一般的小症,出去也成为一个好医生,不会是一无是处。”

大天师虽不是专修医术,对医道的了解决不会在.一般医生之下,所以,别看这小僮,如果出去估计不是华佗、扁鹊再世,少说也是一个好医生了。这当然是指中医,大天师还没有会西医那一套。剑客盘算是不是开上一个诊所给这个侍茶去试试。

大天师说:“你们想到哪里去?最近我也没什么新.鲜的事情做了,闷得很。有话可以边走边谈。有道术空间,我们什么都可以不带。人到就行了。”大师指了指两个小僮说:“我们走了他们怎么办?”大天师说:“他们呆在这里啊。先不用出去了。他们还有很多道德经没学完。”他的话让剑客咋舌不已:“学完道德经才能出去啊,你想创造圣人还是仙人啊?”大天师微笑:“当然是要越有道德越好了。”

三人正待走,没.想到侍茶已捧着一个茶托提着茶壶来了,壶底下的那团离火让大师着实吃了一惊。道术人也能启动道具上的咒语啊,那么说,给他一个法宝说不定也能用上啦。看来自己也要做几个这样的高级人偶,要能使动法宝,那就不亚于随身带了几个道术好手了。人多力量大,这是不争的事实嘛。

出得道术空间后,三个人为用什么方式出行讨论了起来。剑客想御剑而飞,到了现代他还没有用剑飞过,图快尽用遁术门或遁术了,想好好爽上一把。大师有点担心会不会被人发现找来麻烦。剑客提出可以用隐身术来掩去行踪吗?

大天师其实也有点跃跃欲试,最后还是听了大师的意见,既是游玩那就用现在的交通工具,火车、轮船和飞机都可以去试一下。决定了方式这才确定目标点。这一次大师说:“我们去终南山韩湘子那里看看吧。也不知他到底是怎么样了。”大天师没有去过终南小谷欣然同意。剑客则说:“也不知他天遁剑法最后练到什么地步了。”

剑客在车库里释放一个保存物品的道术空间丸子,放出了由苗万奇给他订做的外型是奔驰的那辆道术轿车。他还从别墅的书架上取下一本全国旅游交通地图册,上车向去南昌开去,开始了旅程。至于公孙凤就不用电话干扰她上课了,留个字条就是。

公孙凤要是真想跟上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大师他们每人都配了漫游的移动电话,联系上就能的知道现在所处的位置,再用遁术要追开车的还不容易得紧?要不是想让大天师多看看现代风物,还不如使用又快又省力的遁术了。

一路三个人是轮流操车的,走法是不让车子飞起来,以轮在地上滚着前进。没想到这样反倒比飞还要花精力。说来也是,所要的精神力强度虽有所降低,可是要坚持的时间拉长了也是累活一件。而且这种强度的使用还对他们现在这个级数的修行没有什么提升效果了,不然这样一边开车也能一边练道倒不失为美事一件。

一路上大天师就在大师的指点张望着路上的景色,车子虽然开得不算太快(当然和不着地的飞行做比较的不算快),但也是见车就超车的绝对公路高速了。那些被超的司机大佬们见这车开得这么拉风不是比中指就是羡慕不已。所以,尽管中午才起兴出发的,车还是不到夜里就进了南昌城。南昌毕竟是省会,看上去繁华多了。

在市中心找到了个最大超市的地下停车场,交过停车费后就开进了停车场,见四下无人,也没有监视器向着自己这边,剑客使出手法,一下就把这车收回了一个道术空间,把这个豆大的道术空间放进了衣兜里,然三人就坐电梯上楼去逛超市了。

可这一来倒是累得那个停车场的管理员担心了一周时间,原因是,在夜里十二点时清点交班时,明明这天有三百六十三辆车领了排停车牌进入了停车场,然后有三百一十二个车主牌子缴回把车开出去了,这么,车场里应该是还有五十一辆车子,其中超市上住宅楼业主的车子有四十七辆,那还有四辆就应该是外来车辆。

这进车场一点车数时,却只有五十辆,少了一辆。当时停车场管理员就头大了,少了一辆车。再一查停车牌,发现少了一张牌上记的是奔驰豪华轿车。这是怎么回事呢?少了一辆车?他们开始怀疑是被盗了,生怕车主会拿牌来取车。这下他们可要赔得破产也付不清了。然后,他越想越怕,连忙去大厦保卫科取来了监视录像资料。

在查看了这一天的出入口监视录像后,这个管理员吓坏了。果然发现用那个牌子进去的奔驰车,可查完了所有出去车的资料并没有那奔驰车。这车就在停车场里消失了?这是怎么搞的这管理员根本想不通。他只知道,如果有人拿着停车牌来,他又交不出车的话,他这辈子算完了,那车子他再干十辈子的工资都赔不起。

当然,大师他们是不会拿着这车牌子去取车的。而车场的停车极限就是一周。在提心吊胆地过了一周之后,那管理员才真正地放下心来。不过,这明明白白开进车场的一辆车怎么就平白无故地就消失了呢?这档子怪事他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了。

超市确实有不少好玩的,光是琳琅满目的商品就让大天师看得差点花了眼。好在他的购买**不强。不然整个商场他都能买下半个来。三个人在商场里转了一圈,在果蔬区看到了他们道术空间产出来的水果也赫然在货架上。不过看商标却不是他们仙果公司的,倒是上海金果集散市场批发出来的,虽然价格比较贵,买的人可不少。

要不是大师他们感到道术空间产出来的果子残留有微弱的道术波动,还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产的。想起来应该是赵一福几个在仙果公司收购去的那批货,不知怎么地又转回南昌来卖,就是贵得离了谱。大师犹豫着是否要通知卡拉比发些货过来争市场。

不过逛来逛去也不是没有收获的,现代的衣服大天师或是不习惯,只要不外出他必定是披道袍的,不过现代的鞋子就比以前的合脚。大天师花起钱来倒是一点不节省的,试着合脚,就花了两千买了双“老人头”皮鞋。大师和剑客一般都不舍得买的,尽管现在他们的钱也不用算着花了,还是在心中保留着节俭的习惯。

“天师,你不是说修行要修心吗?你买这么贵的鞋是不是有点有违常道?会不会影响修心?”大师问道,大天师微笑:“需要就买,又不是没能力买。怎么,觉得我花钱多了是不是?这钱也不是偷来抢来的,喜欢就买这也是自然随性的心境,与修行无干。”大师想想也是,不过想到中国的穷人还多,这钱这样花是不是有点过分呢?

他还在想着呢,大天师用通心术收到了这念头,笑着说:“怕钱多了会咬手是不是?不会建一个慈善会救苦救穷积你的功德啊,不过,这是佛家才喜欢做的事,咱道家好象不常做这个啊。”被提醒后,大师就拿起了电话,打给张天诩,给他说了这个意思,张天诩听了他的话马上表示无比赞同,说他们会一起讨论办慈善公益的问题。

在电子柜台,大天师看中了一支可以充电的强光电筒,于是就掏钱买下来了。现代工具也是很方便的,虽然用道术手段不是做不到,不过能这些工具就不用花费力气了。大天师有云根据大道无为的思想来论,学会偷懒也算是符合道家修行方法的嘛。

出得超市,走在了华灯已上的街道,三人在讨论要不要去吃饭。这几天这班人都成功地辟谷了,不过此辟谷不是指什么都不吃的那种,而是大家都改成吃自产的水果度日了。其实很多水果是能吃饱人的。本来最坚持要去大吃一顿的是剑客,他拉开一个不错的餐厅的玻璃门后被里边的油气肉香一冲,觉得一阵倒胃口,就放弃了坚持。

于是,三人悠然地拿着水果边吃边走在大街之下,大天师很得意地在看着街上的人流,刚入夜,街上行人不少。现代不同古时,自从电灯出现以来,街灯就把城市的黑夜照亮。从此人们就有了丰富的夜生活,特别是工作繁忙的打工一族,白天要忙着上班,夜里吃饱饭后就出来散步,逛逛商场或是找点娱乐活动。

在被迪厅门口的劲爆音乐和那些穿着“简陋”(大天师用来形容那些穿着布料极少的女式性感衣服的词)的女人吓了一跳之后,大天师怎么也不肯进入那些传出“鬼哭狼嚎”一样歌声的K时不断开地,所以,夜里也有车到站。别看夜了这火车站里倒是人头涌涌。

看到车站里这么多人,大天师好奇地看了一下,剑客转了一圈,发现去北京的火车再过一小时就时站了。大家一合计,就去问还有没有软卧票,如果有的话就不妨走一程。结果,问到还有,于是车票买到了这后,三人踱进了该次车的专用候车室。

火车站的候车室其实是一个很复杂的地方。这不,他们才进去就听到里边大吵的声音,人头汹涌乱成一团。三人好奇地挤上去看时,人群中间是两个衣冠楚楚的汉子在殴打一个衣服破旧的男子。最让大天师好奇的是,边上有几个穿制服的显然是警察,竟然是很消极地在叫那些人冷静一点,没有上去制止殴打的现场。

这是怎么回事?不用问从旁人对打人者的喝彩和议论声中,他们听出来被殴打的是个行窃失败的贼。刚才衣服破旧的人在两个衣冠楚楚的家伙经过时撞了他们一下,然后,两人就发现钱包和车票丢了。于是追上拉住疑心是贼的破衣服汉查一下,没想到就在他脚边不远处找到了一张车票,却搜不出钱包来。于是就开始了殴打。

看着那两个人把那个衣服破旧的人拳打脚踢,那人鼻血横流根本没有了反抗的余地还不停手。大天师有点不满意了,“是贼也不用这样打吧,这人又不是做行凶抢劫的,警察就在边上,就不管管么?”大师和剑客也有点愤然,后者甚至想cha手管了。

一个旁观的人听了接口说:“被打的是在这候车室里丐讨的流浪汉,车站派出所遣送好多了,可不断有新的来,警察管得烦也不愿理了。现在倒好,倒来个做贼的,捉住了自然要让他们吃些苦头的。让人打断了脚,以后怕就不会再来了吧。”

剑客斜眼瞟过去,见说话的旁人也是衣冠楚楚,却是个商人的样子,不禁问:“你怎么这么清楚?”这个旁观的笑了:“我跑生意的隔三岔五地出去,常来这里坐车呢,这车站我都熟得和家一样了。这些流浪汉我也见多了,开始还施舍过钱呢。”

正说着,那个被打的流浪汉突然奋力挣扎,从两个殴打他的人的手下逃出来,可是两个汉子并没有放过他,一个重重地在他的背上踹了一脚,让他失去平衡,绊在地上不知是哪个候车室的行李上,偏偏他双手两边想捞一点东西缓冲时只扶到了光滑塑料排椅没用上力。登时头下脚上地向地上栽去,肯定会把脸着地,不头破血流才怪。

眼见这个流浪汉就要一头撞在候车室的水泥地板上,离他最近的剑客还是耐不住侧身上前一步,伸手在那人肩上一拉一扳。那人得到了借力就没栽倒,只是踉跄了一步就站住,只是还倦着身体直不起来。那两个人还不放过他追过来还要打。剑客上前一上步:“算了,可以住手了,两位。”那两人怪叫道:“哈,竟然还有同伙啊。”

剑客听了有点火说:“你说话小心一点。什么同伙,我是看不过你们的行为。”那几个人倒在气汹汹地说:“他偷了我们的钱,你阻止我们追回来就是他的同伙。”可把剑客气坏了,正要反驳大师拉住了他,没有开口大师和大天师相视了一眼,交会了一个眼神,轻咳了一声,大天师开口说:“你说他偷了你的钱?你丢了什么呢?”

看到大天师一付“德高望重”的老人样子,那两个人也不好再发脾气。这时两个微微发福的车站治安警看到有人出面阻止了,也认真起了来,怕把事闹大,直接过来话:“不错,你到底丢了什么?说出来我可以带这个疑犯去备案。”众人见到警员刚才贼被打时在一边看热闹,这时才出面说抓贼,不禁嘘声一片,都说他们不作为。

“是我被他扒掉了钱包,里边有一张车票还有九百块和我的驾驶执照。那车票就在这小子身边找到了。”其中一个高个子面容瘦削的灰西装气冲冲地说。他的话音未落,那个流浪汉就用含混不清的语音说:“我没有偷,他们是在借故打我。”警员喝道:“我没让你说话。”说着一把拿过来,要把人擒住。那人向剑客身后缩。

剑客挺身拦着那警察,那警察眼瞪起来,“你妨碍执法吗?”剑客微笑着应他:“刚才打架有人被殴打又不见你出面执法?你等一下好了。”大师这时淡淡地笑道:“这位说是丢了钱包和驾驶执照不是么?不知在他西装里层夹袋里面的是什么?”

大师的话让周围的人一愣,包括警员在内,大家都疑惑地看向那个高个子的西装男。那人不禁神色一滞,“不知道你胡说什么。”大师撇了下嘴:“是啊,是啊,我在胡说八道,在说一个人揣着自己的钱包打一个没偷他钱包的贼呢。”

那人神色再变,喝道:“你说话要有证据,诽谤是犯法的。”没有吭过声大天师嘿嘿了一声:“对,诬良为盗当众殴打就不犯法。”那人正要再说什么,警员也发话了:“你要证明他是在诽谤你,你不会打开西装夹袋看看是什么?”

那人慢慢向后退去,“我口袋里有什么关诽谤什么事?”剑客毫不客气地一侧身就逼上去,在那人没反应过来时,就一把扯住那人的西装领子,手一抖动就把一个钮扣给解开了。然后,那人被这抖动的力带着转了一个身,整件衣服就被剑客顺着执从肩手上解下来,并向一个警员抛过去,“由执法的去看吧。”剑客退回到大师身边。

那来去如风的一手让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那警员茫色地接过衣服后伸手在西装里子的夹袋一探,掏出来时手中赫然是一个黑色的大钱包,围观的众人哗然。钱包一打开,里边有九张红色大面款的纸币和一本驾照,车票也在其中。

警员抬头看向那人说:“你怎么解释?”那个被剥得只穿白衬衫的人一时说不出话来了。另一个他的同伴急中生智:“出门在外本来就带了两个钱包,防偷的。”剑客指着警察在翻着的车票和驾照本:“那你出门也买两份车票防偷?嗯,你可以说这张票是你的。不过这驾照也是你的吗。是他的?难道也带两份驾照吗?”

警员这时明白是什么情况了:“原来是这样啊,你们两个,跟我去车站治安办一趟。”话音没落,那个还在抹着鼻血的流浪汉就叫起来,“我不去!”警员奇怪了,“你去可以帮我们做证,可以起诉他啊。”流浪汉摇头:“不要,我不控告他们了,你只要把他们带走,让我自己离开就好了。”一付害怕的样子。

警员正要说不行,这是规例。这时,候车室的广播响起一把让了,“XXX次到XXX的列车还有十五分钟就要进站了,会在本站停车九分钟。乘坐该次车的各位旅客请带好自己行李,准备剪票进站。”一时间,候车室里的人开始骚动起来,围观者也离开了人圈去找自己的行李,自动在剪票口处排成了一队,等待剪票进站了。

一时间候车室中人潮涌动。就在这混乱的一当儿,两个刚才出手殴打的肇事者一把抢过警察手中的钱包和驾照就夺路而逃,连西装都不要了。同时那个流浪汉也一跃而起向候车室外跑,两警员微愣了不到一秒就拔脚追去。只是一候车室里都是人挤人,不知道追不追得上了。剑客三人也料不到这样的结果,有点面面相觑的感觉。

本来大师还有点担心警察还会来找他们录一下现场口供的,可是直到九分钟后,开始剪票进站,还没有来找他们,看来还是没能把三人拦下。中国大部份地方火车站的治安环境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差啊,难怪总是小偷的天堂,让坐车的提心吊胆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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